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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只要能稳住妻子,总好过去做农家汉子的儿子。 他朝着妻子扑了过去。 孔氏扶着肚子,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夫妻二人以后何去何从,孔氏自己说了不算,得由家里的长辈做主。 她看着痛哭流涕的丁福生,心中一片冷漠,正如丁福生做了庶子嫉妒嫡出一般,孔氏对于自己只能嫁给一个庶子也早有不满,之前嫁人后认了命,想要好好与夫君过日子,但是丁福生不珍惜她的感情。 如今两人有了分开的可能,孔氏心中没有半分不舍,甚至还很期待:“如果让我选,我不会做你妻子。” 丁福生听到这话,心中更凉。 孔家的长辈来得很快,得知丁福生的身世,听说了丁家主不打算再认这个孙子时,立即决定了带女儿回家。 至于孩子……找个高明的大夫配落胎药。 孔家结亲,那都是往上结交,即便下嫁,也不可能低到与农家汉子结亲家。 就在当晚,孔氏带着嫁妆跟长辈回了娘家。 而方白玉 母子被撵出了丁府,什么都没能带,只有穿在身上的一套衣物。 母子俩无处可去,方白玉疲惫不堪,心里乱糟糟的,也没心思跟儿子说话,去了附近的客栈,用耳坠换了两间房,倒头就睡。 她不是没有看到儿子欲言又止的神情,却还是关上了门。 * 何家父子二人从乡下回到府中,正准备坐下来用膳,然后洗漱歇下,何夫人就到了,一进门就不满道:“老爷,你再怎么讨厌一个人,也不该在光天化日之下就把人打伤,这是要落人把柄,万一有人以此对付您……” 何老爷对于妻子的所作所为一向都挺宽容,他不是不知道妻子暗地里盯自己的行踪,夫妻一体,往日他觉得妻子这是在关心他。 可今日坐下气都还没喘匀,妻子的质问就到了,何老爷瞬间心情很差。 再怎么生气,何老爷也没有失了理智,人前教子,人后教妻,当着孩子的面与妻子争吵,这是下妻子的颜面。 他深呼吸一口气,道:“大川,你先回去歇着。” 温云起起身,还没挪步,何夫人已经开训:“大川,你再是从乡下回来,不懂得大户人家那些不成文的规矩,也总该知道伤人犯法吧?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人的腿打断,回头人家告上公堂,说不定会有牢狱之灾……你当时为何不忍一忍?” “为何要忍?”温云起一脸不解。 何夫人觉得这个年轻人在装傻,但还是把话说得更加直白:“你把人打伤,会影响了何府名声,你得了家里的供养,也没要你做什么,只是放下恩怨而已。” “按理,身为晚辈不该指责长辈的过程。但这次确实是夫人错了,我让人打断姜胜的腿,那不是为我自己出气,而是想让父亲消气。这人年纪大了,火气积郁不散,会伤及五脏六腑,严重还会影响寿数。”温云起直言,“夫人没有生养过,没有怜子爱子之心,不能理解父亲的怒火也是有的。但想来,父亲是一家之主,做事心中有数,当时父亲都没有阻止儿子,默许了护卫动手。难道夫人觉得,父亲所作所为还要按您的吩咐办事?” 他嗤笑一声,“这是把自己男人当三岁孩子训了吧。” 这话很难听。 别说是何夫人了,就是何老爷都脸色都不太好看。 温云起话说完,也不管二人是个什么神情,拂袖就走。 何夫人又气了一场,跺脚道:“老爷,你看看他,眼里根本没有长辈,这是个什么态度?” 何老爷虽觉得儿子无理,但却并不觉得这是多大的事。 “孩子在外头长大,从小没有学过见面行礼,一时忘了也正常。你何必这般生气?” “她不尊重长辈,这还不是大事?”何夫人愤然,“那妾身得走在老爷前头,若不然,老爷走后没有人弹压着他,妾身想要安享晚年,只能去做白日梦。” 何老爷不爱听这些,皱眉道:“少杞人忧天,孩子刚回来,规矩不太好而已,等时间长了自然而然就懂了。还有啊,大川也不是那不知好歹的白眼狼,你用真心对他,他自然就会真心孝敬你。夫人,不是我指责你,每次你看见这些孩子都像见仇人似的,从来不看他们身上的优点,只往缺点上瞧。这世上就没有十全十美的人,你要是一直这么挑剔……” 他此时心头格外烦躁,加上站在面前的是自己的枕边人,不需要太过谨慎,说话便有些冲动,脱口道:“你挑剔别人,别人也挑剔你,以后被儿子嫌弃了也正常。” 这一句戳到了何夫人的肺管子,她又急又怒:“妾身没生儿子,活该老来无依……老爷,妾身当年也有过孩子的。” 说到这里,她满脸是泪,又怨又恨,哭喊着道:“那是龙凤胎啊,只是没生下来而已。这么多年过去也只有妾身还记得他们,每年他们的祭日妾身都会让人祭拜,你呢?你还记不记得?” 何老爷当然还记得那一双孩子,他子嗣稀少,当年的龙凤胎若是落地,夫人也不会这般偏激到想要掌控所有的儿子,便也不会想方设法换掉儿子,害他养了多年的野孩子。 辛辛苦苦教养一场,孩子竟是别人的。何老爷现在想起来,都还觉得心口发堵。 “过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两个孩子的长明灯我每年都有让人去续香火费。我也很心疼孩子,夫人,人要往前看,道长都说了,活着的人老是惦记着他们,对他们不好。” “那你就能心安理得的放下他们吗?”何夫人只恨自己没有亲生的孩子,以至于她在同龄的小姐妹里一直抬不起头。 “大川不过是一个舞姬之子,若是生在别家,只配给嫡子做下人,你却把他捧得高高的,纵容他对嫡母大呼小叫……” 何老爷就觉得妻子越说越不像话,皱起了眉来:“那你想怎样?我就这一个儿子,想换也换不了,但何府夫人之位可以换人,你若是实在忍不了他,干脆回家去吧。” 何夫人惊呆了。 “你这话是何意?你要与我分开?” 何老爷揉了揉眉心:“那你想让我怎么做?把那孩子压得跟个鹌鹑似的,整日把人关在府中不许他出门?夫人,我是养儿子,不是养猫狗!男儿家本就该有点血性,有冤报冤,有仇报仇,哪里不对?受了委屈还忍着的人,不配做我何府的孩子!” 其实何夫人也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她就是看便宜儿子不顺眼。凭什么她的儿女落地就没了,一个下九流的舞姬生下来的孩子落到了农家却还能平安长大? “老爷,我的心里好难受啊。” 何老爷满心无奈:“两个孩子没能养活,那是缘分不够,你也查过了,没有人害他们。你想抱养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