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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当然,他活该。” “可是他那时候也才只有十来岁,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何景书眼前微红,“你刚回来,不知道母亲有多强势。她之所以告诉景山身世,就是为了拿捏他。” “我知道夫人是怎样的人,强势嘛,那要看对谁。”温云起就不吃她那一套。 何景书不想在这东拉西扯,此时他心里还惦记着周景山的伤势,着急之下,干脆跪在地上。 温云起居高临下看着他:“你的膝盖就这么软?” “我求你帮我一次,以后若有机会,我一定报答。”何景书咬着唇,“从小到大,我得他照良多,想再救他一回,就当是还了曾经的情分。” 温云起若有所思,让阿宽出门找了大夫去周府。 可不能让周景山就这么死了。 他压根就不管何夫人禁足的命令,一转头,又去了荷花村。 荷花村还是原来的样子,这一次温云起带了三架马车,除了他自己做的那架,其余马车里都各坐了十个护卫。他是去讨债的。 何老爷不赞同亲儿子跑这一趟,那到底是养大了姜大川的人……这天底下总有一些脑子不清楚的人认为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只姜大川平安长大,在许多人眼里,他就不能对姜胜太过绝情。 眼瞅着管不住儿子,何老爷又不放心,干脆放下手头的事,亲自陪着走一趟。 * 现在的姜家院子里很是空旷,到处乱糟糟的,但仔细寻来,没几样有用的东西。堪称家处四壁。 家中只有一个姜胜,喝醉了酒躺在屋檐下,醉得不省人事。 何老爷就不愿意踏入这样的院子,之前不嫌弃,是因为亲儿子在这里。 如今嘛……他都不想踩院子里的地,看到姜胜这副模样,何老爷皱了皱眉:“把人抓到那边的河里清醒一下,酒醒了再带回来。” 荷花村不大,这会儿正值午后,别看是秋冬日,村里的人并没闲着,大部分都在地里忙活。在冬日到来之前把地翻了,开春以后要轻松许多。 因此,这么大的动静,居然没有围观的人。 姜胜被拖回来时,浑身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上,不知道是着凉还是本来就生病了,摔到地上后不停的咳嗽,整个人格外狼狈。 温云起站在屋檐下,面色冷淡:“十日之期已到,银子呢?” 姜胜还不上,早已打定主意要破罐子破摔:“没有!” “没有也好办。”温云起一挥手,阿宽立刻送上了一一纸契书,“这是一张三百两银票的借据,你在这上头摁好指印,回头我把你家里的田地和房子处理了,然后你去以工抵债,什么时候抵完了,你什么时候就可以离开。当然,若只凭你一己之力,即便是做最苦的劳工,怕是你干到死都还不完债。” 姜大川在这家里长大,与姜胜相处这么多年,深知他是个好吃懒做好逸恶劳的,三百两银子去向不明,姜胜从来就不是个舍己为人的性子,他既然付出了这么多,绝对不会舍得去死。 姜胜面色微变:“我养了你……” “我娘给了三百两银子,我才有机会长大。”温云起强调完,冷笑道:“你这记性忒差了,赶紧把房契和地契交出来。” 姜胜咬牙:“没有!” 何老爷不想让儿子逼问,率先出声:“那你的那些家财呢?别想着欺瞒本老爷,瞒不住的,回头本老爷一问,什么都能知道。若是你那些儿子拿了,本老爷不会放过他们。” 姜胜面色微变。 “去,把刘家除了刘水满一房之外的其余人都带过来。”何老爷语气轻飘飘,但却让人听出了几分凌厉和狠辣。 “不,不关他们的事。”一只要死不活的姜胜情绪激动起来,刚刚起身,就被两个护卫摁到了地上。 ? 如?您?访?问?的???????????????不?是?ⅰ??????????n????????????????????则?为??????????点 这一次带了二十个护卫前来,何老爷一声令下,一群人很快朝着刘家所在的村子而去。 姜胜狠狠瞪着温云起:“你个白眼狼……” 何老爷听不得这话,儿子当初在姜家也不是白吃白住,被他们虐待这么多年都还没找他们算账,怎么就白眼狼了? “那张嘴很不会说话,掌嘴!” 几个护卫上前,对着姜胜的脸狠狠就是几巴掌。 姜胜刚刚养好的脸又红肿了起来,他这些日子也不是一点都没做准备,受伤后,他趴在地上,狠狠瞪着温云起:“你们动用私刑,我可以去告你们。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看咱们谁狠。” “告啊!”何老爷冷笑,“刚好也让大人查一查,你那三百两银子花到了哪儿。身为有妇之夫却与有夫之妇通奸,好像要徒三年,脸上刺“奸”字。” 做三年劳工兴许能留得一条命,但那脸上的字可是要伴随终身。 姜胜面色发白,他当初敢与周氏私底下来往,就是笃定了两人的事情即便是被人发现,也绝对不会闹上公堂。因为刘胜性子软,做事瞻前顾后,没有一拍两散的狠劲。 而结果也如他所猜测的那般,刘胜即便是知情了,当时狠狠发了一场脾气,之后就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然后相安无事了许多年。 可以说,如果不是姜大川成功认祖归宗,姜胜与周氏之间的事绝没有大白于天下的机会。 姜胜垂头丧气。 很快,刘家人被带了来,一起被带过来的还有几张崭新的契书。 刘家人的胆子都不大,护卫们吓唬几句,他们就老老实实的将契书找出来了。 看到姜胜浑身湿透,脸上又添了伤,刘氏和被带过来的姜富海,还有刘水丰与刘水珠都吓得瑟瑟发抖。 温云起接过了护卫送上来的契书。 姜胜明显有十亩水田,都是上等田,五亩中等地,此外还有三亩荒坡。 荒坡远在十多里开外,是姜胜带着一家老小去开的荒。朝廷有律法,新开荒的前五年免粮税,荒地里的收成全部属于开荒的农户。 如今这些田地,二亩水田放在刘水珠名下,刘氏得了五亩水田,剩下的都均分给了姜富海和刘水丰。 温云起看完,气笑了:“挺会安排,所有的儿女都有份,你是打算拿你身后的这个破宅子来抵三百两吗?” 姜胜低着头。 因为此处是鱼米之乡,几乎每年都有不少外乡人前来落脚,所有的田地都不愁卖。这些田地按照当前市价,大概要值八九十两! “连同这个破院子一起,折一百两。”何老爷将那些契书收了,“别说我欺负你,把剩下的银子还来,本老爷就放过你们全家。否则,你妻儿就要跟你一起去做工抵债。”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急了。 刘氏辩解:“这个男人骗得我很苦,我已经与他分开,再不是夫妻了。此生我都绝对不会原谅他。” 何老爷张口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