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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就明白了面前男人的意思,他这根本就是已经放弃了教导儿子,只等着跟儿子培养一段时间的感情,然后等孙子生出来,再手把手教导孙儿。 她方才是强词夺理,找着借口为难何大川,此时即便是明白了他的用意,也还是不肯认输:“但总要让他知道家丑不可外扬……” 何老爷好话说尽,就是不想与之争执,眼看妻子如此倔强,他也恼了:“不会说话不会做人都不要紧,我只想让他给我生个孙儿,你都几十岁的人,听不懂我的意思吗?” 何夫人:“……” 她靠回了椅子里:“你这是要为了一个何大川与我翻脸?” 何老爷心中的烦躁又添一层,厉声强调道:“那是我亲生儿子,唯一的儿子,你若是还想做这何府的当家主母,就与他好好相处!” 他满脸冷肃,语气不容拒绝。 何夫人气笑了,冷哼了一声。 而何老爷自认为与她说清楚了,起身拂袖而去:“你好好想想吧。” 温云起和何景书一起出门,他走在前面几步,能感觉到身后何景书崇拜的目光。 “哥,你怎么敢的?” 听到这问话,温云起回头:“无欲就无求。这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就离开何府嘛,爹是亲的,总不会对我赶尽杀绝,反正我有自己的船,即便自己不摇船,光是租出去收租金,我也能衣食无忧。” 那艘小船何景书偶然之下见过一次,看他真这么想,心情颇为复杂。 “那船一月能租多少银子?” “十两左右。”温云起摆摆手,“我到了,你慢走。” 何景书站定,发了一会儿呆,发觉自己做不到无所求。他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何府给的,连艘小船都没有,即便是有,一月十两……从小养尊处优的他,一月至少要百两银子才够花。 * 何家兄弟俩回来被训了一回,不管何夫人心里怎么想,家中老爷发了话,她再想发脾气也不能再找兄弟俩的麻烦。 周景山就没有这么好的命,他回家的当日,何府有下人登门。 ? 如?您?访?问?的???阯????佈????不?是?ǐ????u???€?n???????????.?c?ō???则?为??????????点 周老爷得了何家下人的传话,勃然大怒,都没有亲自去儿子的院子,只让身边管事带着家法过去了一趟。 如果说何府的后院是何夫人的一言堂,周府后宅就要复杂得多,周夫人并不是个有本事的,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的庶子庶女出生。她压不住底下的女人,以至于那些妾室和通房一个个的都挺心大。 周景山的存在,本身就碍了不少人的眼。 于是,周老爷原本只是想给儿子一个教训,让他躺上个三五日,经由几个女人的掺和后,周景山被打得浑身是伤,当场爬都爬不起来。想要请个大夫来瞧,府医却被叫去了其他姨娘那里伺候。能看上大夫,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彼时周景山已然昏迷。 受伤太重,没能及时医治。周景山是第二天的午后才清醒过来,自己身上又烫又冷,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竟然生了高热。 高热很可能要命,周景山急忙叫来了自己的心腹,让他去外头给自己请大夫。 这心腹……是他回府后培养的,周府的后宅很不简单,下人随时都有可能被收买,不巧得很,心腹得了其中一位姨娘的授意,磨磨蹭蹭去外头请了一位脸生的大夫。 周景山原先在何府,因为是何府唯一的公子,也算是有头有脸。他没见过这位大夫,心里有些不安,问及大夫籍贯和如今坐堂的医馆,听到大夫答得头头是道,这才放心了几分。 喝了药,他倒头就睡。???址???????業?í????ū???ě?n???0????⑤?????o?? 这一睡就是三日,周景山醒过来时,口中发苦,身上的烫意又添几分。 他整个人昏昏沉沉,此时他已然明白,那个大夫绝对不简单。 原本他是真的打算与何景书断绝关系,但是如今……他回周府之后,原先那些所谓的好友全部都已不再与他来往,如今唯一能求助的,也只有何景书。 * 温云起送走了夫子,便在书房练字。 依着何老爷的意思,温云起每天最多一刻钟的功课,是夫子发现自己这次教的弟子特别让人省心,人聪慧又勤快,还肯吃苦。这才私自给他添了一些功课。 学了半个月,温云起认识的字上百,已经能磕磕绊绊读那最简单的书籍。 而他笔下的字也越来越好,温云起正屏气凝神,想要写出当下应有的水准。就听到外头传来一阵喧闹之声,似乎有人要强闯,而阿宽想要将人拦下。 闯进来的人是主子,阿宽一个下人,想拦也不敢死拦着,眼睁睁看着何景书闯进了门。 如今何景书还在禁足之中,却打听到便宜哥哥早在前天就已经出门……压根就没将长辈的吩咐当一回事。 “哥,我想请你帮个忙。” 何景书衣袂飘飘,眼圈通红,比之前更像个女子了。 温云起看到他这身打扮,颇为无语,重新低下头写字:“说来听听。” 何景书抽泣着将周景山如今的处境说了:“他在周府不得重视,几位夫人刻意为难,若是……若是我不帮忙,他……他可能就要……” “你找错了人。”温云起面色淡淡,“若你记性不好,我可以帮你回忆一下。那天我在孙家酒楼看到你二人联袂下楼,故意把事闹大,目的就是为了让周景山不好过。” 何景书知道这道理,但他……除了面前的何大川,他也没有可求的人。 说来好笑,堂堂何府的公子,没有一个至交好友。也是此刻,何景书才突然发现,他过往十几年的经历中,交心的只有一个周景山,乍然遇上了事,都没一个可以求助的人。 “我不会帮你的。”温云起直言,“我与他之间有大仇。” 何景书哑然,忍不住辩解道:“但是当初你们身份交换之时,都还在襁褓之中,这件事不能怪他。” “他对我什么态度你没看吗?”温云起写完了字,搁了手中的笔。 桌上的大字已经像模像样,何景书所以瞄了一眼,眼睛就挪不开了:“你……你……” 温云起沉声问:“我如何?” “你的字这么快就写得这么好了?”何景书指着桌上的纸,磕磕巴巴道:“你……你才学几天?我的字都没这么好。” 温云起吹了一下,示意阿宽收起来明天交给夫子,沉声道:“你看,我认字这么快,若是从小在何府长大,怎么也不至于现在还读不完一本书。这些都是周景山欠我的……你想要我帮忙,也不是不行,他是何时得知自己身份的?” 何景书哑然,他不想回答,眼看面前之人一脸执着,非要一个答复不可。他咽了咽口水:“大概是七八年前……” 温云起嗤笑一声:“你看,我没有冤枉他吧?知道自己占了别人的身份还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