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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 与他的不耐形成对比的,是每个人恭敬的姿态。寒山先将手中的拐杖朝地上一杵,向司君行了一个作揖礼,一步一顿,异常讲究。随后,其他人也学着他的样子依次行礼。 司君看得实在烦,站在原地忍了一会儿,终于开口道:“有事说事,没事赶紧走。” 寒山这才用机械般的语调说:“听说司君您带了个人类回来,还把自己的玄烛给她用。司君……这不妥。” 司君早就习惯了他这般要死不活的样子,眼皮都没抬:“哪里不妥?” 寒山于是继续说:“如今冰河危机,灾害频发,您去人间考试是为了能留在那寻找冰河,不能因为一个女孩而耽误了大事。” 有了他的开场,其他人也纷纷表达自己的意见。 “是啊,司君,现在这种时候,大家都倚仗您呢,您不能在这时候分心啊。” “司君,您不能因为一个女孩而耽误了大事,现在不是谈恋爱的时候。” “您更不能拿您自己的身份开玩笑。那玄烛这东西,别说您给一个人类了,即便是同族都给不得啊。” 这你一言我一句的,都在数落他的种种不是,若是不知情的人听了,怕是会以为他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司君静静听着,一言不发,直到他们都说完了,闹完了,才不动声色地转着视线,将底下的人挨个扫了一圈。 “不是谈恋爱的时候?”顿了顿,司君嗤笑一声,“我怎么看书店里那些教人谈恋爱的畅销书卖得挺好的呢?” 底下没人吱声,司君看向一个蓝头发的青年:“谢长乐,我记得你三个月前才结婚吧。” 谢长乐到底还是年纪小,单纯,听到司君说其他结婚的事,竟然傻呵呵地笑了笑,刚要应声,就被他身边的人狠狠踢了一脚。 于是司君又将视线扫到旁边那个满脸怒气的人身上:“谢赫川,你也别光会收拾你弟弟。没记错的话,你上个月刚喜得贵子,还是双胞胎,我还没给你道声恭喜呢……” 猝不及防被点名,谢赫川脸上没来得及收起的愤怒突然掺进去一丝窘迫,使得他的整张脸看上去扭曲得滑稽。 “还有耳相,刚抱了重孙,莫西,前天表白成功,金海,刚求完婚,下个月打算拍婚纱照了……” 他挨个点出这些人近期所得喜事,揭穿他们风平浪静的安逸生活,才悠悠问:“怎么,你们都可以谈恋爱,就我谈不得?我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吗?” 被点名的人不敢说话了,一个个眉目低垂。好半天过后,被唤做耳相的白头发老头才开口,道:“司君,我们没有这个意思。” “那你们什么意思?”司君说,“还有,我说过很多次,不要这么多人来我的岛上,你们这样非常打扰我。” “哎,”耳相叹了声气,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我们并不是不让您谈恋爱,只是觉得现在这个时候,实在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冰河再这么消亡下去,两个世界就真的都完了呀,虽然表面上大家现在的生活同往常一样,但其实都急得不得了,您看最近祠堂的香火多么旺盛,大家都在向您祈福啊!我们也是心里着急,所以才这么贸然来找您……” “嗯,确实。”司君这次倒是没反驳,也不解释,甚至面上也没了刚才冷然的神色,仿佛要顺着他的话说下去一样。 只是,底下的人刚松了一口气,就听见司君忽然问:“那你们还站在这干嘛?” 一群人面面相觑,不明白司君这是什么意思。没从彼此的眼睛里得到答案,所有人又都不约而同地看向司君。 司君略微抬了下下巴:“还不赶紧拯救世界去?世界不是我一个人的,你们也上点心、出出力吧,别闲得没事干天天盯着看我在干什么。” 待在沈迦家里,骆雪时不时往院子里望望。 “哎呀,别看啦!”沈惜被骆雪冷落了几次,忍不住抱怨,“虽然那些人有够烦人的,但怎么也都是自家人,绝对不会对司君怎么样的。你要是在这待着无聊……” 沈惜说着,突然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望了望楼梯下面。确认了沈迦正在认真看书,沈惜才迈着小碎步挪回来,神秘兮兮地对骆雪说:“我们偷偷出去玩啊?” 想到司君说过的沈惜的事,骆雪觉得偷跑出去肯定是不太好的,便摇了摇头:“就在这吧,偷跑出去不安全,估计等会他就过来了。” “哎呀,不会那么快的,他们每次都可啰嗦了。诶?你刚才不是一直问他们给司君修的那间祠堂?我带你去看啊?我最近刚练成瞬间移动的法术,我可以一下子把你带到那里,然后我们也不去别的地方,在祠堂转一圈就回来,好不好?” 听沈惜提到寺庙,骆雪微微动了动手指,不免有些心痒。 见她像在犹豫,沈惜伸出三根手指,指着天空说道:“你放心,我保证,那里真的很安全,那可是他们给司君修的,哪个不要命的敢在那里惹事,大家一人一句也能把他骂死了。” 纠结再三,骆雪最终还是放下了手里做到一半的花灯。 “那……就看一眼。” 她想着只看一眼这祠堂到底是干什么的,人们给他立的雕像到底是什么样子的,看完就回来。却没想到,她到底还是高估了沈惜的能力。 等她再睁开眼,她们已经是在一个漆黑山谷里。脚下是长长的栈道,尽头被吞没在黑暗里。谷底隐隐有白色的光在闪动,很微弱。 “这……”骆雪朝底下看了一眼,有些腿软,不自觉地将肩膀贴上了岩壁,“这是祠堂?” 沈惜在原地转了一圈,之后才挠挠头:“不对啊,怎么跑到鉴心谷来了,我学的应该没错啊……” 作为一个对待学习非常认真的人,看着沈惜那疑惑的表情,骆雪忍不住说:“从结果来看,你学的肯定有错。” 沈惜有点不好意思,立马拉住骆雪的胳膊要带她回去。 骆雪赶紧拒绝,毕竟同样的方法能错第一次,就能错第二次,她可从不寄希望于蒙对的答案。 “那我等会儿呼叫我哥好了,承认错误,让他来接咱们,大不了就是挨一顿骂嘛。”沈惜的心态调整得非常快,她扶着栏杆望了望前面,瞥见那幽幽的白光,眸子中闪过兴奋的神色,“不过,这地方也不容易来呢,今天也算是歪打正着,骆雪,你来,我带你看一个很有意思的东西。” “等……等一下。” 骆雪不过被拉着朝前走了两步,大滴的汗就已经从额头上滚了下来。因为害怕,她甚至说不出话,只能拼命用一只手扒着旁边大块的岩石,跟着沈惜往前走。 不知过了多久,在骆雪觉得浑身都要湿透了,腿也在打颤的时候,他们终于走完了盘山的栈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