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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看,才看到身后的雪地上那已经模糊了的“骆雪”二字。 他失笑,问骆雪:“干嘛?把这块地标记成你的啊?” 骆雪的心情实在很好,逆着光,她只睁开一只眼睛,带着一个灿烂的笑朝他点头。 “哪有私自圈地的?我要去告你。” 骆雪一点都不怕他,伸手拍拍那两个字,命令道:“那你画押。” 司君于是转了个方向,伸出一根手指,真的将地上的名字一笔一划地重新描了一次。 “好,现在这块地是你的了。” 骆雪笑出了声音:“真的吗?” “嗯,被我写过以后,这两个字就永远不会掉了。”司君说完,回身看了看,又严谨地补充说,“除非雪融化到这里。” 只是才在这里待了两天,骆雪听到这话就已经觉得不舍,她撅着嘴巴望了天空好一会儿,问司君:“怎么才能让这里的雪不化?” 或者说,怎么才能让冰河不消亡。 司君坐在那看着她,半晌,才在她的目光中轻声说:“找到冰河。” “找到冰河?”骆雪想了想,“去哪里找?” “人类世界,”司君说,“万物都有智慧,就好像是要牵制两个世界的平衡似的,从我们查阅到的资料来看,冰河只会诞生于相对弱势的人间。” “人类世界……” 骆雪嘟囔了一句,立刻明白了什么。她猛地睁开眼睛,有些震惊地看向司君。 “所以,你去考试,是为了留在人间找冰河?” 第15章 鉴心石 得到肯定的答案,骆雪只觉得不理解。 “那你还帮我完成那么多有的没的的愿望,多浪费时间……” 现在想想,骆雪便更能理解司君第一次听到“999”这个数字时压抑不住的暴躁。世界危在旦夕,找冰河估计已经够他忙的了,那块天心石还跟着添乱,平白拖延他的时间。 “浪费时间吗?” 骆雪看着他不说话,司君却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我现在不觉得了。” 说完,他就低头,继续在地上写写画画,等骆雪再垂下视线时,看到他在自己的名字旁边画了一条龙,是可爱的简笔画,但硬是被他画得张牙舞爪的。 骆雪忍不住在心里佩服他的好心态。 在她的印象里,后来相处的日子里,司君总是不紧不慢的,虽然在考试刚开始的时候曾企图让她一天许一百个愿望,但她想不出愿望时他也并没有怪她,陪她练习交谊舞时也很有耐心,甚至,即便是工作结束、非常疲惫的时候,也会在清晨的庭院里喂鸟,或者蹲在睡着的她的旁边,安静地等待她醒来,还因为她一句不开心,就立刻带她来旅行。 他所讲述的事情和他本身的气质始终有一种割裂感,骆雪从他的身上看不到紧迫,看不到焦虑,仿佛知道世界有危险的人不是他,正在寻找解决办法的人也不是他。 湖面上突然有一阵急促的风吹来,连骆雪也察觉到了异样。她正坐起身来,就听见沈惜在大声喊着她的名字。 小姑娘穿了件粉色的袄子,提了一盏桃色灯笼,满脸笑容地朝他们跑过来。 “骆雪,我们又见面了。” 骆雪被司君拉起来,还没站稳,就又被沈惜抱住了手臂,但她这次只是略微动了动,倒没将沈惜甩开。 沈迦跟在后面,步伐也有急促,他朝着司君抬了抬手,似乎是着急说什么,司君却做了个制止的手势,张口道:“你停下,往旁边绕一下过来。” 沈迦觉得这要求莫名其妙,但还是依言往旁边迈了两步,再定睛一看,才看见地上写的“骆雪”两个字。 “这什么意思?”他问。 “我把这块地送给骆雪了,”沉吟两秒,司君问沈迦,“我记得咱们的房屋产权是可以做单独分割的是吧?你帮我去办一下,把这块写成骆雪的名字。” 沈迦有点受不了地歪了下脑袋:“大哥,你可真行。” 他朝前走了两步,暂时没纠缠司君这还单恋着就要给人送地的事:“先别说这个了。那群代表不知道是从哪里知道你带了个人类回来,这会儿正在过来的路上呢,你准备好舌战群儒吧。” 他的话刚说完,骆雪就看到湖面上压过来一片黑色的云,仔细看,竟是一大群人。 再回头看向司君,他的脸上已经没了任何表情。 “沈迦,你先把骆雪带到你那里去。”说完,他又低头叮嘱骆雪,“带着玄烛灯,等会我去接你。” 离开时,骆雪和来的那群人擦身而过,留意到不少人都回头看他。 为首的是个身材魁梧的男人,从外表看上去像是青年的样子。他周身黑衣,肩上落着铠甲披风,手中拿着一根长长的拐杖,拐杖的最上端偶尔闪过一点黄色的光芒。 沈惜忽然在一旁拽了下骆雪的胳膊,撇着嘴巴说:“别看他,他最讨厌了。” 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是不是听到了沈惜的话,在与她们错身而过后,男人仍然回头盯着她们看,直到沈惜转过头去,朝那个男人扮了个鬼脸。 “小惜。”身后,沈迦压着声音制止了沈惜的动作,“好好走路。” 沈惜嘟嘟囔囔地转过身来,似乎对沈迦的行为很是不满。 “那人是谁?”骆雪小声问。 “叛徒!”沈惜愤愤不平地甩了一下手中的灯笼,“他叫寒山,以前他和我哥哥、司君经常待在一起,可是他变成什么代表以后就性情大变,像完全变了一个人,总是和他的叔父一起逼司君做这做那,司君要将这个岛封起来他带头写联名信反对,司君要拆那个祠堂他却非要鼓动大家去大肆敬奉,而且话也不好好说了,天天板着个脸不知道给谁看!” 祠堂…… 骆雪想起自己做过的那个梦,不晓得世间是不是真的有这样的巧合。 “什么祠堂?” “就是大家给司君修的,听说是司君出生后不久就有了。很多人都喜欢去那里祈福,要司君保佑他们。” 出生后不久?骆雪心里纳闷,哪有给活人修祠堂的? 快走到小岛的边缘,骆雪再回头看时,那群人已经在恭恭敬敬地跟司君行礼。隔得太远,骆雪看不到司君的表情,却只觉得这样的场景异常压抑,就像梦里那个祠堂的感觉一样。 她有些担心地问身后的沈迦:“他们来找司君干什么?” 沈迦抿着唇看她,摇摇头,显然没有要作答的意思。 骆雪于是又问:“他们会为难他吗?” 沈迦一下子便笑了,他还是摇头,但这次却是在作答:“不会,没人敢为难他。” “行了,就站在那,别往前走了。”司君将乌泱泱的一群人喝止在雪地上那两个字前面,无奈地问,“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