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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放箍在阿笙腰间的手骤然收拢,声音暗哑,像是忍耐已经达到了极限,“如果现在要走,还来得及。” 对此,阿笙捧住二爷的脸颊,闭上眼,主动吻了上去。 … 水温渐渐地变凉。 两人出了浴缸。 谢放拿进浴室的换洗衣衫披在了阿笙的身上,抱着阿笙出了浴室。 阿笙被二爷抱着放在床上,意识到等会儿要发生什么,阿笙到底有些紧张,双手下意识地攥着二爷的衣裳,便是连眼神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好。 为了缓解紧张,阿笙坐起身,将床上的被褥摊开,如此,待会儿二爷上床时,身子可以暖和一些。 阿笙身上本就自披了件外衫,他这么一坐,披在身上的外衫便滑落了下来,露出脖颈以及锁骨处的点点绯色。 他慌忙低头去拣,床身微陷,身子挨近一具温热身子,紧接着,阿笙便被一只手臂给圈在怀里,“觉着冷?” 问话的同时,谢放手放在阿笙的身后,轻轻地上下摩挲着他的手臂同后背。 阿笙心底的那点紧张随着二爷的这个体贴的动作,瞬间消散了不少。 他原是觉着不冷的,想来是因为太过紧张,身体也便没有意识到冷,被二爷这么一问,才发觉手臂同身体确实有点起鸡皮疙瘩。 他红着脸颊,“嗯,有,有点……” 谢放拿过床上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抱着阿笙一起在床上躺下,他轻咬阿笙的耳朵,声音低哑,“等会儿便不冷了。” 阿笙不自觉地绷紧了身子,心跳得快要跳出喉咙,他双手紧张地抵在二爷的肩上。 察觉到阿笙的紧张,谢放耐心地亲吻他,亲吻他的眉眼、鼻尖、脸颊,最后落在他的唇上,不像先前在浴室里那样气势汹汹,而是温柔的,绵密的。 阿笙的身子逐渐地放松下来。 在失去意识的那一刻,阿笙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 二爷果然没有诓人。 他后头,的确再没有觉着冷过。 … “你过来抓我啊!” “哈哈哈,抓不到,抓不到!略略略……” “可恶!!我一定会抓到你的!” “嘘——不要扰了贵人们休息。” “可是娘亲,现在已经是中午了,贵人们还在休……唔——’ 阿笙睡得迷迷糊糊,听见小孩儿同妇人的声音,他困难地睁开眼睛。 不知为何,他总觉着眼皮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沉,还有脖子,也好酸啊。好像,不仅仅是脖子,是哪儿,哪儿都有点不舒服…… 难不成是昨晚上睡落枕了,以至于没睡好? 阿笙勉强睁开眼,入眼的是一具结实的胸膛。 昨晚的记忆一下子涌上脑海,血液瞬间涌向脸颊,阿笙面颊红透。 昨晚上……他后来实在太困了,便,便睡了过去。 难不成他一晚上,都睡在二爷的怀里? 阿笙的脑袋,一点点地往上抬。 他先是瞧见二爷的脖颈,喉结,接着便是下巴,然后,便瞧见了二爷圈着自己的胳膊。 难,难怪他的脖子会这般酸,原来是枕在二爷的胳膊上。 阿笙微微抬起头,想要将二爷的手臂给挪开,他自己脖子酸疼倒没有什么,他怕二爷醒来后手臂会麻。 谁曾想,他稍稍起身时,下身忽然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阿笙倒抽一口凉气,他撑在床上的手失了力道,跌在了回去,脑袋也重新枕回了二爷的手臂上。 阿笙慌忙去看二爷,希望没把二爷吵醒才好。 不期然,对上一双关切的眸子,“可是身子很疼?” 第342章 他们知情 阿笙耳尖蓦地通红,他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谢放轻捏了下他的鼻尖,“撒谎。” 若是不疼,方才如何会倒抽一口凉气,还因为力气不支,摔回床上。 谢放浅叹口气,“怪我,昨晚没能很好地克制住自……”己。 他依仗着过去的经验,想着应当不至于太弄疼阿笙。 到底还是高估了自己,起初尚且勉强能够左右自己,后头彻底失了控。 阿笙刚开始没明白二爷口中所谓“克制”指的是什么,待反应过来,红着脸颊,慌忙捂上二爷的唇。 力度有些大,身子又是一阵撕扯般地疼痛,阿笙拧了拧眉心。 “还是很疼么?昨晚上我替你清理了下,只是没有备着药膏,回头我让福旺上街看看,可有药店还开着。开一些止疼消炎的药。” 阿笙耳朵充血,恨不得将脸给埋进枕头里,他没二爷这般面不改色地谈论此等私密事情的当然本事,唯有涨红着脸颊,因着嘴皮不利索,憋了好半天,只蹦出四个字,“不许,说了。” 见状,谢放是既心疼,难免又有些失笑。 “好,不说。”轻笑了一声,谢放拿下捂在唇上的阿笙的手,珍重地吻了吻阿笙的掌心,像是对待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阿笙脸颊红透,脑袋不自觉地往二爷的怀里钻了钻。 他的头发轻拂过谢放的胸膛,有些痒。 谢放抚摸着阿笙的头发,相较于一个多月前,阿笙的头发又长长了一些,“这段时日可是很忙?” 阿笙感受到二爷轻抚他头发的动作,也便猜到了二爷问的是什么,他点了点脑袋,“起初是薛先生不在,店里忙,忙起来总,总忘记要理发的事。后头……街上关门的店铺渐渐多了起来。” 离得近的几家理发店也不营业了,其他街区现在也不知道具体是个什么情况,只是听说街上还在营业的店铺越来越少。 租界里的理发店还开着,也是同胞开的店。 可他不喜欢老板见着外国人便卑躬屈膝,过分谄媚,对待同胞却又爱答不理的两面做派,因此,宁可把头发给留长,也不愿去他那里理发。 谢放的食指缠绕起阿笙的发丝,又松开,“阿笙若是不嫌弃,由我替你理发?” 阿笙仰起脸,乌黑的眸子透着大大的惊讶,“二爷会,理发?” 谢放没回答阿笙方才的问题,反倒是挑了挑眉,“怎的还叫二爷?” 阿笙脸上好不容易退下去的热意大有卷土重来的架势,他红着耳尖,好半天没能蹦出一个字。 习,习惯了么。 … 阿笙想到先前自己睡着时,迷迷糊糊似乎听见有小孩儿提及“中午”。 他一向早起,鲜少有一觉睡到晌午的时候,总觉着应当是他听错了。 阿笙问二爷,“二爷可知现在几点了?” 担心经过昨夜的事,阿笙会发烧,谢放夜里醒过几次,天亮以后也摸过阿笙的额头,确定没有发烧,才睡过去。 期间,福旺轻敲过两次房门,都是问要不要送餐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