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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澡,阿笙洗得比他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久一些。 … 阿笙年轻,加之遵医嘱,没有让伤口碰过水,伤口回愈合得快,手上的纱布换了三、四回,便渐渐地结了痂。 伤口结痂后,阿笙便说什么都不肯让二爷替他洗澡。 好在,他夜里大都比二爷回来得晚,二爷也忙,得知他可以自己洗澡之后,倒是没说什么。 “叩叩——” 是夜,阿笙从柜子里取出换洗的衣服。 听见敲门声,阿笙将衣服放床上,前去开门,认出来人,眼睛微微睁大,“二爷?” 谢放瞥见阿笙放在床上的衣服,“打算去洗澡?” 从二爷口中说出“洗澡”二字,阿笙便难免想起前几日他同二爷在浴室里的那些荒唐事,脸上便忍不住冒热气,他低低地,“嗯”了一声。 二爷替他洗澡的这几日,阿笙不仅伤口在逐渐愈合,便是……便是是用肢体语言去回应这一习惯都慢慢地在改。 因为只要他下意识地摇头或点头,二爷便会要他“出声”。 “可方便请我进去坐坐?” 阿笙:“……” 自,自是方便的。 阿笙刚要下点头,愣了片刻,努力用说话去回应,“好,好……” 阿笙还是只能说单字,且每回第一次说时,发生总是格外地艰难,需说第二遍,发声才能清晰一些。 谢放轻刮了下阿笙的鼻尖,进了房间,“现在进步很大。” 阿笙弯起唇,轻声地关上房门。 “二爷找我可是有什么事?” 单字还好,只要涉及稍长一点的对话,阿笙的手还是比脑子更快一些。 比划完,阿笙才反应过来,二爷不喜欢他用手势,微懊恼地咬了咬唇。 阿笙十来年都用手势来同人沟通,谢放自是知晓这习惯自是非一朝一夕便能全然改掉。 他看出阿笙眼底的懊恼,抬手揉了揉他的发顶,“已经做得很好了,慢慢来。” 阿笙便开心地弯起眉眼。 “有没有瞧出,今日我有什么特别之处?” 啊? 阿笙微张着嘴,下意识地去看二爷。 二爷今日……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么? 二爷理发了? 没,没有啊。 那是,换上了新衫? 也不是,二爷身上的这件长衫,去年便见二爷穿过。 谢放刻意抬了抬自己的左手…… 阿笙眼睛微微睁圆—— 二爷的左手,多了一枚戒指! 阿笙一眼认出,是爹爹送给二爷的那一枚。 自打爹爹送给二爷之后,他便未见二爷戴过。 他曾想过,可是二爷不喜欢,只是不好同爹爹说,才会一直没有佩戴,转念一想,许是二爷没有戴戒指的习惯。 谢放唇角噙笑,“终于发现了?” “嗯。”阿笙点了点脑袋。 二爷手抬得那么高,就……挺难瞧不见的。 谢放:“来,把你手给我。” 嗯? 阿笙虽不明白二爷的用意,可还是下意识地伸出自己的右手。 谢放握住阿笙的右手,“莫动,很快便好。” 阿笙眼露茫然。 待阿笙回过神来,他瞧见自己的无名指上,赫然多了一枚素戒。 俨然同二爷手上的那枚戒指,一模一样。 第330章 终于接受 阿笙吓一跳! 他赶忙将自己手中的戒指给取下。 二爷未免也太大胆了一些! 这可是爹爹送给二爷的,二爷若是转赠给他,这同直接告诉爹爹他同二爷的关系有甚区别? 爹爹哪里能够经受得住这样的刺激。 猜出阿笙下一步的动作,在阿笙将戒指取下之前,谢放手覆在阿笙的手背上,“莫慌。这戒指,方叔原就是替你挑选的。” … 阿笙愣住。 二爷这话,是,是何意思? 谢放将阿笙欲要取戒指的那只手拿下,握住他戴着戒指的那只手,“你没发现,这戒指同你的食指刚好契合么?” 阿笙下意识地低头去看自己手中的戒指。 他错愕地发觉,确实如二爷所言,这戒指戴在他手上竟是不大不小,刚好! 谢放:“前年岁末,方叔便知晓我们的事。” 这一句话,无疑如同一声惊雷炸在阿笙的耳畔。 什,什么? 有那么一瞬间,阿笙疑心是自己听错了。 二爷方才说,爹爹……爹爹很早之前,便知晓他同二爷的事? 这,这怎么可能? 倘若爹爹早就知晓他同二爷的事,如何,如何全无半点反应? 不,不对…… 爹爹似乎不是全无半点反应。 阿忽地记起,刚来繁市的那一年年末,爹爹十分突兀地提出要同他搬出小洋楼。之后因为找房子不顺利,加之除却这这租界片区,其他地方都不大安全,才渐渐地未听爹爹再说起…… 莫不是二爷口中,爹爹前年岁末便知晓他同二爷的事……指的,便是那个时候?! 再细一回想,那个时候的爹爹确实不大对劲。 譬如爹爹从来对二爷敬重有加,可是那个时候爹爹对二爷却有些冒犯,还有……二爷有很长的一段时间经常住公司,临近年关,才搬回小洋楼。 可是他同二爷两人做了什么亲密的举动,无意间被爹爹给撞见了? 应该不是…… 倘若是无意间被爹爹给撞见,以爹爹冲动的性子,多半当场就会发作,强行要求他同二爷两人分开。 阿笙比划着,“是,是方骏?!” 他记得方骏就是那年的年末去参的军。他当时还奇怪,为何爹爹会舍得方骏去参军…… 谢放轻捏了下他的手,含笑道:“聪明。” 阿笙笑不出来。 不,他一点也不聪明。 他笨死了! 先是向来疼爱方骏的爹爹竟然会让方骏年末去参军,再是住得好好的,提出要搬出小洋楼。桩桩件件,分明哪儿哪儿都透着不对劲,可他却后知后觉到现在。 倘若不是今日二爷说破,他怕是压根不会知道爹爹已经知晓了他同二爷的事。 … “为,为何爹爹知晓后……”阿笙艰难地比划着。 谢放:“你是想问,为何方叔知晓我同你的事情之后,却没有发作,更没有生你的气?” 阿笙僵硬地点了点脑袋。 以他对爹爹的了解,因着二爷于他以及长庆楼有恩,爹爹是定然不会找二爷的麻烦的。正因为如此,按理说应该知会对他更加生气,可是爹爹竟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说过一字半句。 “是我的意思。”见阿笙眼露疑惑,谢放进一步解释道:“是我恳求方叔,不要让你知晓。倘若你知晓以后,定然会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