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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除衫。” 阿笙回过神,他的脸颊红透,“我,我自己来……” “抬手——” … 方庆遥听见洗手间的门被关上,心随着那“咔哒”的医生,不由地跳了跳。 险些克制不住自己,想要转身回去。 到底还是忍住了。 那一对素戒既是送出去,像是今日这样的情形,往后只多不少,他该早早就有这个心理准备才是。 木门的隔音一般,“二爷”的那一句替阿笙除衫,以及抬手均清晰地传入他的耳畔。 怕自己多待个半秒都会后悔,方庆遥加快了步子。 只是还未走出去几步,便又停住了脚步,甚至情不自禁地往后退了几步。 浴室里,传来水流声,“我先放水,你自己进去,进去时,记得小心一些,浴缸有些滑,还有,手不要碰水。” “嗯。” 方庆遥听见这一句,终于放了心。 他没看错人,二爷确乎是个君子。 … “唔——” 因着举着双手,阿笙进浴缸时,身子一下失去了平衡,险些摔跤。 谢放在卷衣袖,见状,顾不得才折了一折的袖子,长臂一伸,将人给扶住。 顺利将人给捞住,谢放扶阿笙坐浴缸里,这才长长地舒了口气,“方才魂都要被你给吓没了。” 阿笙这会儿衣服都脱去了,二爷这么一扶,两人之间便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几乎肌肤相贴。 阿笙抵在二爷胸口的脸蛋红透。 稍稍稳住身形之后,他抬起通红的脸颊,同二爷比划着,“对,对不住……”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方才忽然没站稳,其实他的手也可以在浴缸边缘扶一下的,不至于当真摔倒,只是二爷动作比他更快而已。 谢放轻揉了下他的脑袋,“无需同我道歉,我是担心你,不是责备你。” 末了,添了一句,“你的手受了伤,需少比划。” 阿笙微垂着脑袋,乖巧地点了点头。 谢放:“试着用说的吧。” 阿笙抬起脸,他微张着嘴。 啊? 见状,谢放失笑,他食指同拇指同时捏住阿笙的脸颊,“像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把‘啊’的声音发出来。人们遇到危险时,会本能地喊‘啊’。 来,喊一声‘啊’听听——” 阿笙坐在浴缸里,耳尖微红,眼底很是有些无措。 他,他还是不习惯,尤其是在二爷面前发出声音。 他的声音同那枝上的乌鸦好听不了多少…… 谢放鼓励他,语气温柔,“试试。往后遇上危险了,不知道发‘啊’的音怎么办?发声这件事,除却平日里多练习,你也得首先习惯,用声音,用言语去交流,而不是继续用手势。阿笙会发‘啊‘的音的,对么?’来,像这样,张开嘴,啊,试着发出声音。” 第329章 进步很大 在二爷的一再鼓励下,阿笙鼓起勇气。 他微张开嘴,努力让声音从喉咙里发出。 好几次,他感觉声音已经到了嘴边,可是他越是努力,喉咙就越是发紧,脸颊憋得通红,黑色的眸子更是覆了一层薄薄的水光。 阿笙转过脸,无助地看向二爷。 他真的很努力了。 浴室里,水汽氤氲,少年身形削瘦,皮肤却是瓷白,脖子以及锁骨处都被染上了绯色,脸颊生红,唇瓣像是抹了桃色的胭脂。 谢放在心底苦笑,他似乎有些明白了阿笙曾告诉他的,每回只要一练习发声,喉咙便阵阵发紧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过了好一会儿,喉咙那阵发紧的感觉才稍稍好受了一些。 谢放低头,拿过方庆遥事先备好的放在浴缸上的毛巾,“无事,许是有些紧张。我先给你洗澡?” 阿笙很是舒了口气,下意识地点了点脑袋。 脑袋点至一半,忽地想起二爷同他说的,要他尽可能地改一改不出声的习惯,于是便“嗯”了一声。 极小的一声,同蚊呐相差无几,小得快要要听不见。 尤其是谢放刚将毛巾放水里,波动了浴缸里的水花,发出“哗哗”的声音几乎要将阿笙的声音给盖过,可谢放还是听见了。 他将香皂抹在毛巾上,擦拭阿笙的背,声音含着笑意,“这样就很好。” 阿笙身子僵直。 奇怪,他这会儿没有要出声,可喉咙却莫名地发紧,手更是紧张地不知道该放哪里才好。 … “头发长长了。” 阿笙微转过头,瞥了眼长过耳后的头发,这阵子,确实是长了不少。 繁市什么都贵,便是剃头的花销都比符城,甚至比北城都还要贵,他也便不像过去那样,稍微长长了一些便去捡短一些,时常是想得起来才去。 没想到都长过耳了。 阿笙比划着,“回头找个时间去理。” 谢放将他过长的碎发拨到耳后,再次拿毛巾轻擦他的后背:“这个力道刚好么?” 嗯? 什,什么? 二爷忽然换了话题,阿笙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谢放低笑出声,“擦背的力道,刚好么?” 阿笙好不容易才让自己忽略背后的那双手,这会儿,身子便有控制不住地紧张,脑袋有些僵硬地点了点。 “那便好。” 擦过后背,便是前面。 谢放拿着毛巾的手,来到阿笙的身前。 阿笙倏地往后躲。 担心他会摔着,谢放赶忙将手中的毛巾扔水里,在阿笙的肩上扶了一把,低头睨他,“躲什(么)……” 话说到一半,没了言语—— 担心会不小心湿了阿笙手上的伤,谢放。水放得浅,水中的情状也便瞧得一清二楚。 阿笙脖颈红透,低着脑袋,没敢去看二爷,只快速地比划着,“洗,洗得差不多了,可以,可以了。我想起身了……” 太过慌张,以至于手势都没有章法,很是有些“语无伦次”。 谢放坐手在阿笙的肩上轻按了下,声音沙哑,“还未好。” 阿笙着急得想哭,眼睛红红的,瞧了……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 … 谢放的手伸入水中。 毫无防备,阿笙“啊”地一声,叫唤出声。 少年的声线低哑,像是夏日午后的风所裹挟的热浪,粘|稠、潮湿,身子则像是被抓了尾巴的猫,躬直了削薄的背。 谢放不自觉地加重了手中的力道,阿笙发出一声闷吭,比方才的那一声低唤,还要叫人黏糊。 谢放竭力克制着自己,他稍稍松开了手,轻吻阿笙的耳后,“放轻松……” 这一句话,不单是对阿笙说的,又何尝不是提醒他自己。 这叫他如何放轻松? 阿笙脑袋靠在二爷的肩上,眼尾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