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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谢放睨了阿笙一眼,他走上台阶,关切地问道:“陶叔可瞧过大夫了?大夫怎么说?” 阿笙收到二爷方才看过来的眼神,微低着脑袋,脸上还是有些发烫。 他方才不是故意的…… 陶管事微一欠身,“多谢二爷关心,万幸,没伤着脾脏,也没伤到骨头,只是受了皮外伤。大夫已经给开了药方,小毛已经跟着一块去抓药了。” 话虽如此,谢放瞧出陶管事的行动仍然有些不对大方便,比起平日里,步子迈得要慢了许多,身子也微微躬着,估计并不像是陶管事说得这般轻巧。 谢放知晓,陶管事这么说也只是为了让他能够安心而已,他温声道:“不管有受内伤,还是得好好修养。我和阿笙刚好要进屋休息,我扶您一块去屋里头,等会儿坐我的车,我们再一同回去?” 陶管事赶忙摇头,“不用了二爷,我自己坐车回去就……” “还是说我现在就命人去喊小徐过来,您先坐车回去?等小毛抓了药回来,我给带您回去?” 陶管事一脸无奈,他哪能如此麻烦二爷,只好道:“谢过二爷。” … 谢放扶陶叔进阿笙平日里的休息间,在椅子上坐下。 阿笙去拿了软垫过来,给放在陶叔的腰后,这样陶叔靠起来腰会舒服一些,也不会碰着背部的伤。 谢放笑着夸赞道:“还是阿笙想得周到。” 有软垫靠着,身子放松了不少,后背也便不用一直挺直着,疼痛总算缓解了少许。 陶管事向两人道谢道:“多谢二爷,也谢谢阿笙少爷。” 阿笙忙摇着头,比起陶管事今日为他做的,他这点算得了什么呢。 待二爷同阿笙也先后找了椅子坐下,想起二爷刚刚送走的那位盛将军,陶管事疑惑地问道:“二爷,您同那盛将军是如何认识的?怎的先前从未听您提过?” 阿笙很是有些意外,竟是陶管事此前也未曾听二爷提过那位盛将军么? 知晓陶管事的这个问题,亦是阿笙所在意的,对陶叔同阿笙,谢放从来都没什么可相瞒的,他同两人仔细解释了原委。 原来,早在谢放决定拿下东郊铁矿的独立开采权,他便猜到,此举定然会得罪东洋人,因此提前便开始运作。 盛书新的驻军就在郊外,是最理想的合作对象。 他捐赠武器设备同物资给盛书新的军队,作为交换条件,盛书新需派人保护东郊铁矿的安全。 他在东郊铁矿开工仪式那日,同父亲说的便是这件事。 只是那时盛书新那边尚未给他回信,他也就没有说得太过详细。 陶管事听后,感叹道:“二爷考虑得实在周全。”又十分关切地进一步追问道:“那位盛将军可答应了?” 谢放:“带兵打仗,圈地盘,最是烧钱,谁家的军备、军资充足,很大程度上便决定了战场上的胜败,盛书新没有理由拒绝。” 今日也是凑巧,他宴请盛书新吃饭,结果碰上东洋人闹事。 闻言,陶管事彻底放了心,“那就好,那就好。” 东郊铁矿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有军队驻守可放心一些。 阿笙这才知道,原来二爷是为了东郊铁矿的安全,这才不得不同那位盛将军往来,“二爷,对不住,我还以为……” 谢放站起身,去执起桌上的茶壶,睨着阿笙,“以为我什么?以为我同北城其他商人一样,在押宝?押最后究竟谁会挥军入住北城,成为这座城池乃至至全国的真正主人?” 时局不稳,商人们为求自己的产业发展顺利,往往会寻求军队的保护,只是如今各方势力割据,商人们往往看好的势力也各不相同。谁也不知道他们投资的那方最终势力能不能胜出。军|商、政商往来甚密已是公开的秘密。 一旦押对势力,那往后可不是平步青云的事,可以说是一步登天了。 他们并不会看究竟哪方势力真心为国为民,他们只在意自己的利益能不能得到保障罢了。 因此,这才被报社记者辛辣地嘲讽为“押宝。” 阿笙急忙比划着,“我知道二爷不是那样的人!” 他只是想不明白,二爷为何要同盛将军那样的人往来而已。因为他觉着以二爷的性子,应当不会同那位盛将军相投才是。 谢放没有执壶的那只手,将倒放的茶杯竖起,看着阿笙,“那方才,是谁在生我的气?” 阿笙脸颊蓦地一红。 他,他也没有生气,至多只是有些,有些……闷闷不乐而已。 谢放往杯子里倒茶,茶壶却并未出水。 谢放放下手中的茶壶,对阿笙道:“这茶壶里头似是没什么茶水了,阿笙,劳烦你再去添一壶,可好?另外,我想要明前茶,场地没关系。” 难得二爷说想要喝茶,阿笙哪里会拒绝,他点了点头,比划着,“您等我一下。” 谢放:“好。” … 阿笙出了门。 谢放仔细留意脚步声的远近。 待脚步声逐渐远去,谢放再次执起手边的茶壶,缓缓倾斜,茶水汨汨流出。 谢放将茶斟至三分之二,在陶管事惊讶的目光注视下,将茶杯递过去,“陶叔,今天晚上发生了具体何事?烦请您一五一十告诉我,不要有任何相瞒。” 陶管事神情神错愕,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方才二爷是有意将阿笙少爷给支开—— 明前茶的冲泡要讲究一些,不会那般快。 双手恭敬地接过二爷递过来的茶,喉咙发干,陶管事却一口也没喝杯中的茶,他一脸愧疚地开口,“对不住,二爷,今晚归根结底,都是我的失职……” 陶管事低哑着嗓子,将今天晚上所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知给二爷。 谢放听后,眸色骤然一冷。 陶管事低着脑袋,“是我不好,倘使我再警惕一些,观察得在细致一些,早些发现那一桌子的人当中有东洋人,或者是发现他们不是纯粹来吉祥居吃饭的,这一切便不会发生。阿笙少爷,也不会被那些人给欺侮!” 陶管事双手紧紧地攥着茶杯,一开始是心有愧疚,想到晚上发生的一幕幕,心中的愧疚则全然化作了愤慨。 谢放沉声道:“不。不是您的问题。即使您晚上打着二十万分的警惕,也没有用。今天晚上不成,他们改日也会寻找机会。若是一次、两次都不成,他们便很有可能会选择在您不在的时候,让伙计去将阿笙请来。” 陶叔已是十分警觉之人,尚且没瞧出麻生太一郎那一行人的猫腻,更勿论是年纪同阅历都尚浅的伙计们。 届时,没了陶管事从中周旋,临机应变,事态只怕会发展得更为严重。 陶管事一愣,“二爷,您的意思是……他们是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