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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新满意自己出场所造成的效果。 他的双手放在身后,闲庭信步般朝阿笙同麻生太一郎走去。 待瞧见阿笙手中挟持的人不是别人,竟是东洋驻北城少佐麻生太一郎,盛书新心里头顿时喊了一句“活爹。” 他滴乖乖,这小兄弟什么来历啊,怎的连麻生太一郎都敢挟持? 这麻生太一郎在战场上可是个狠角色,没想到也会有今天! 被他们国家的一个小兄弟拿枪指着!过瘾,实在过瘾。 盛书新有些幸灾乐祸。 不过,不能表现出来不是? 毕竟,东洋人的确不好得罪。 盛书新装成才将麻生太一郎给认出来的吃惊模样,睁大一双虎目,扬高了音量,“这不是麻生先生么,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麻生太一郎亦是认出了这个在战场上同他交过手的军人,他这会儿羞怒难当,脸色紧绷,却并不求饶,只用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瞪着盛书新。 装模作样的同麻生“友好”地打过招呼,打过盛书新转过头了头,“这位小兄弟,你是何人?麻生先生可是咱们北城的贵客,怎可对麻生先生这般无礼!” “还不速速放下你手中的家伙?” 倘使阿笙在瞧见走廊两边列队的熟悉军服时那一瞬间,心里头一阵激动。 这会儿听了盛书新这一串质问的话,心里就有多失望,就像是一锅煮沸的热水往里头泼了一桶的冰,浇了个透心凉。 对欺压他们国民的东洋士兵这般讨好谄媚,这样的军人,怎么能够打胜仗,甚至是保家卫国呢? 阿笙没动,甚至有这么一瞬间,阿笙想着,大不了就同这个叫什么麻生的同归于尽,那他也算是为国除害,当一回英雄,死得其所了。 盛书新面上有些不快。 怎的? 他冒着得罪东洋人的风险,这小兄弟还不配合他,未免也太不识抬举了一些。 方才盛书新在同麻生太一郎“叙旧”,谢放不便出声,眼见盛书新因为阿笙的不配合沉了脸色,谢放及时地出声,“盛将军,阿笙年岁小,应当是吓着了。不如让我来说服他?” 盛书新下巴微抬,勉强地微一颔首。 阿笙方才只是听见伙计们在喊“二爷”,可他由于背对着大家伙,是没瞧见二爷的身影的。 这会儿听见二爷的声音,听二爷竟是同这位不靠谱的军爷是“一伙”的,顿时又委屈又生气。 谢放瞧见阿笙发红的眼尾,便知阿笙误会了他,他同阿笙做了个手势,“迟些我再同你详细解释。” 比划完,谢放朝阿笙伸出手,“来,阿笙,把枪给我。” 阿笙没有忽略二爷方才朝他比划的手势意思,尽管他此时心里头仍是十分委屈,对于二爷同像盛书新那样的军人在一块很是失望,出于对二爷的信任,他还是缓缓地抬起头,将手中的枪支交给了出去。 谢放谨慎地将阿笙递来的手枪接过去,交给盛书新,“盛将军。” 盛书新将手枪接过,赶紧走上前,察看麻生太一郎的伤势,“对不住啊,麻生先生,受了惊吓了吧?伤着没有啊,需不需要给您请大夫瞧一瞧?” 麻生太一郎脸色绷直,他操着生硬的北城话,“多谢,但不必了。请把我的手枪给我。” 啧。 他说呢,这枪的做工怎的这般精良,还以为是这小兄弟自己花大价钱购的。 东洋人的武器就是好,瞧这手枪做的,又小巧又轻,很是趁手,不知道弹道稳不稳定,设计精准力怎么样。 倘若麻生太一郎没想起枪这一回事就好了,他还能给理所当然地“缴”了,拿回去研究。 得,黄了。 “噢。这是您的手枪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给,完璧归赵。”盛书新笑着把手枪给递过去。 麻生太一郎接过手枪,他转过头,用东洋话对他的士兵们命令道:“走!” 跟他一起前来的几名国人很是有些意外,“这就走了啊?” “麻生先生,您不打算教训一下那个……” 麻生拿着刚被交还的手枪,指着方才说话的那人,满目凶光,“闭嘴!” 那人吓得不敢再说半个字。 麻生太一郎沉着脸,率队离开。 … 盛书新给他手底下的一名哨兵使了个眼色,示意后者跟上,以免那帮东洋人使了个回马枪。 这东洋人可不会管什么道不道义,一但开打,会不会伤及这胡同内的百姓。 东洋人已经离开,可现场还是没有人出声,大家伙都被方才现场弥漫的肃杀气息给压得说不出话。 谢放揽着阿笙的肩,低声问道:“怎么样?都还好么?可有哪里伤着了?” 阿笙还在因为二爷为何同像是盛书新那样的军爷走得近而有些不高兴,却是没意气用事,故意不理二爷,他摇了摇头,快速地比划着,“我没事。二爷,您赶紧叫人去请个大夫,陶管事的后背被东洋人给踢了一脚。” 闻言,谢放倏地转过头,神情关切地去看陶管事,“陶叔……” 未等谢放出声关心,陶管事便摆着手,“没事,没事。我皮糙肉厚的,算得了什么。我回头自己涂一点铁打损伤的药便好了。倒是阿笙少爷,吓坏了吧?” 背后被踹了一脚这事可大可小,倘若只是皮外伤倒还好,就怕是受了轻易未曾察觉的内伤,谢放自是不放心。 他吩咐一个跑堂的伙计,去请中和堂的大夫过来一趟。 谢放环顾周遭,对其他人道:“其他人呢,可还有谁也受了伤的?若是还有人受了伤,等会儿大夫来了,同豆豆说一声,等大夫来了之后,一一诊断。” 就在这时,盛书新的哨兵回来了,“盛将军,东洋人确实已经撤了。我亲眼瞧见他们坐车走了。” 大家伙听见了,顿时一阵欢呼雀跃。 “是这帮东洋人可算是走了!” “太好了!” “太好了!” … 阿笙的身子在抖。 谢放猜测,多半是受了惊吓,身子尚未缓过来,他低声吩小毛去拿一件披风过来,人在包裹着的情况下,会更加有安全感一些。 小毛去阿笙的休息间拿了毯子回来,他交给二爷。 谢放将披风披在阿笙的肩上,果然,阿笙身子轻颤的情况好了一些。 小毛不解地问道:“二爷,我没明白,为何那个叫什么麻绳还是麻生的会那般轻易地就走了?” 豆豆瞪他,“不是,你什么意思啊?你还想那般东洋人留下来找我们是吧?” 小毛一脸委屈,“我这不是纳闷么。东洋人是那种被人用枪指着,还善罢甘休的性子?” 谢放解释道:“东洋人军人最是崇尚他们所谓的武士道精神,被人拿枪抵着这种失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