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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羽毛落进湖心。 “慢……呜……慢一点进……羽书哥哥……” 被这样喊着名字求饶的时候,祝羽书的动作顿了一下,黑眸深不见底。 更嫉妒了。 一想到对方这幅竭力忍耐,却还是忍不住小声啜泣的样子也会在别人面前流露出来,心头就好像被带有剧毒的虫子啃噬,连呼吸都带上了血腥气。 脑子里的声音让他想要放弃自制力,想要不管不顾地进得更重、更深、更快,用最刻薄恶劣的手段惩罚总是三心二意的恋人。 明明答应了他的追求,接受了他的求婚,他们两人才是伴侣,不是吗? 如果占据了这身份的人是纪越山,或贺子潇,又或者是纠缠不清的其他任何一个人…… 祝羽书很确定,纪青逸会被严严实实地藏起来,不会拥有任何选择的机会。 没有人愿意分享。 毕竟占有,是天经地义的事。 而他呢? 他偏偏是那个…… 愿意给纪青逸自由的傻子。 祝羽书松开指节微微泛白的手,垂下眼,将怀里瑟缩的人整个笼进怀里,手指捏紧对方汗湿的腰线,然后压抑着深埋的情绪,低声叹息:“好。” 他确实想要更多,想要让纪青逸完全属于自己。 但祝羽书非常清楚,纪青逸看似容易被豢养的笼中鸟,娇气矜贵,实则却是最抗拒枷锁的性子。 如果真的把纪青逸关起来,对方一定会生气,会害怕,会想尽一切办法挣脱,弄伤自己也在所不惜。 没人能束缚月光,流星自有来去的方向。 所以,即便他妒火中烧,哪怕他的理智濒临失控,也只能依旧温柔地吻住对方的眼角,不能实施早已在心里谋划过千遍万遍的方案。 他会动摇,会嫉妒,会有阴暗的一面,并非永远站在阳光下,但如果向黑暗中走去会伤害到纪青逸,他宁可放弃。 祝羽书抱起没有反抗能力的恋人,让对方坐到自己腿上,难得有些粗暴地去吻对方湿漉漉的睫毛,然后一遍遍抚摸对方随着被进入的节奏不断绷紧的肩膀。 像是在安慰,又像是在索取。 纪青逸越是哭,他就越是硬得发疼。 可他依旧没有真正地放纵自己,只咬着牙,一点一点地试探,一圈一圈地磨,然后抱着对方从眼角亲到侧脸,再吻到嘴唇。 爱是想要占有。 但爱也是舍不得。 第二百六十章 我的身体不自觉地紧绷了几下,试图让自己不去理会那个越来越明显的小动作。 但对方显然不打算放过我。 厮磨的力道一点点加重,像是试探,又像是恶劣的逗弄,带来隐晦的热流。 当碰触的位置上移到腹部,那种难以言喻的酥麻感让我几乎要炸开了,心跳剧烈,差点没能保持住表面上的镇定。 到底是哪个混蛋? 我恼羞成怒地抬起头,环顾一圈,目光最后落在贺子潇身上。 他正笑眯眯地给妈妈接话,神态专注,仿佛刚刚的动作与他毫无关系。 ? 如?您?访?问?的?罓??????????葉?不?是?ǐ???????ě?n????????5?????????则?为????寨?佔?点 但从位置来看,坐在我正对面的他嫌疑最大。我盯着他看了两秒,试图从这人过分漂亮的脸上看出一丝端倪,可惜贺子潇演得太好,连眼尾的弧度都带着几分温柔与无辜。 突然,我感到一股压迫感从身边袭来。 ——你关注他做什么? 从祝羽书微微眯起的黑眸里,我读出了这句。祝羽书盯着我看了片刻,然后抬眼望向贺子潇,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大哥好像也留意到了这里的情况,不动声色地放下手中的杯子,目光掠向我这边。玻璃器皿触及桌面,发出一声极轻的脆响。 一时之间,我又体会到了身处风暴中心的感觉。 “伯母。” 祝羽书突然开口。 他的声音低沉而清晰,像锐利的刀刃,轻易扎穿了此刻温馨的表象:“婚礼已经办过了,在国外的时候,我和纪青逸两个人。” 空气瞬间凝滞,所有人的视线被拉向他。 我的呼吸猛地一顿,指尖微微蜷紧。 我的目光忍不住往旁边飘了一下,试图确认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可祝羽书的神情没有丝毫波澜,反而带着一种坚决的意味。 这家伙…… 怎么敢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这件事的。 斜对面,大哥的动作也顿住了。 他沉默了一瞬,薄唇用力抿紧,像是把什么情绪按了下去,接着微微侧过头,端起酒杯,旋转了一下。 透亮的液体在杯中晃荡出细碎的波光,映出我有些慌乱的神情。 妈妈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淡了。 她不紧不慢地放下刀叉,动作轻柔,却让我的心猛地往下一沉:“这么心急呀?” 她最喜欢把我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养得像精致的洋娃娃一样带在身边,婚礼更是她绝不会放过的大事。 婚礼上我要穿的那几套礼服一定是她千挑百选来的,不知道让品牌设计师出了几版方案,又斥巨资让制衣那边赶了多少天的工……甚至连香槟杯的款式都可能亲自挑选过。 现在祝羽书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可能把她的心血抹去,换谁听了都不会高兴。 气氛一时有些闷。我连忙侧过身,撒娇似的挽住她的手臂,语气轻软:“妈妈,国内当然还是要办的嘛,之前那个……是我和祝羽书的浪漫。” 我稍微顿了顿,眼神飞快地瞥向祝羽书,暗示他现在别说话,交给我。 祝羽书好像愣了一下,有些意外。 “他讲出来是因为重视。”我才不管他在想什么,继续缠着妈妈作补充,声音也放得更软和了些,“这种事情当然要让妈妈也知道,羽书哥是这个意思。” 我确实不太会哄人,情急之下说的话也没太多逻辑,但毕竟容貌上有先天优势。 当我微微睁大眼睛,用有点可怜和哀求的眼神望着谁时,总是能得到点优待的。 这次也一样。 餐桌上的话题被成功带开。 晚宴结束后,妈妈单独把我叫了过去,其他人都留在客厅。 她用花瓣状的勺子轻轻搅弄着碗里的燕窝羹,神色温和,仿佛刚刚在餐桌上发生的一切都只是小插曲。 过了几秒,她叹了口气:“你啊,我好不容易寻到个错处挑挑,你倒急着给人台阶下。” 我被她说得有些脸热,尴尬地咳嗽了声。 “不过,也没什么不好。”她语气随意,放下勺子,“不懂制衡,反而是最好的制衡。他们知道你的一举一动都是无心之举。” 我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客厅里,那几个人站得格外分散,谁都不愿意主动跟谁搭话,微妙地形成了四足鼎立的局面。 “无论如何,遇到实在解决不了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