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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拽了拽祝羽书的衣角作为安抚。 可惜,拽住的不是普通的衣角,而是千年冰块精的引爆开关。 祝羽书的气息早就沉了下来,刚才还看似云淡风轻地等着我决定,这会儿眼神冷得像被寒冰封存过,漆黑的瞳仁里凝着不悦。 ……明晃晃的。 这人低头盯着我,声线略微低哑,压着情绪开口:“还能想起来我是你男朋友?” 我噎了一下,心虚得不敢看他。 如果妈妈不在场,我怀疑他会气得收拾我。 贺子潇也反应过来不对,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桌面,笑眯眯地开口:“宝贝,你怎么想的?” ……不行,这氛围不对劲,我得跑。 我做不到像妈妈那样云淡风轻地指使人。 这太难了,还得再学一会儿。 “我、我去看看菜好了没。”我怂怂地说完,然后没等他们反应,直接转身溜了。 厨房里烟火气弥漫,切菜声和锅铲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香气混杂着炖汤的鲜美味道,让人食欲大开。 更饿了。 我一路往里走,一路鬼鬼祟祟地偷吃。 走到岛台,我看到了大哥。 这人居然真的在帮忙,衬衫袖口挽至手肘,露出一截漂亮的肌肉线条,带着透明手套,表情淡漠地给……给白灼虾剥壳。 他剥得极慢极细致,像是对待什么格外贵重的东西,褪去外壳的虾肉白嫩鲜美,被单独盛在一只小盘里。 是专门准备给谁的,根本不用猜。 我磨磨蹭蹭地走近两步,心里涌上点微妙的安全感。 大哥昨天欺负过我了,今天不可能再做特别过分的事……吧? 如果他还是人的话。 “哥哥。”我轻声喊了一句。 大哥动作顿了一下,抬头看向我,目光在我微红的耳尖上停留了一秒,像是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 他沉默半秒,眉轻轻皱起:“刚才发生什么了?” 我被他看得有点心虚:“……妈妈叫我安排座位。” 大哥没再问,从盘中拣起一只完整的虾仁递到我嘴边:“尝尝好吃吗?喜欢的话,我让他们多做。” 我乖乖地从他手上咬着吃了,很注意没有咬到他,然后一口接一口,吃了小半盘。 这不合礼仪。 但我现在实在饿,就不管那么多了。 等我停下,大哥抽了张纸巾,动作自然地替我擦嘴角。 可惜,这份难得的平静只维持了几分钟,不远处便传来了脚步声。 祝羽书站在门口,目光冷冷地扫过盘子里剩的虾仁,语调平得听不出情绪:“纪青逸,我长手了,下次这种事,我来做。” 我浑身一僵,心里直叫不好。 大哥连眉梢都没抬一下,只随意地擦了擦手:“没办法,小逸吃得挑,外面的东西不干净,碰了容易生病。” “你才是外面的东西。”祝羽书的笑意完全消失,浑身上下都透着冷冽的压迫感。他没再废话,径直走过来,揽着我的腰将我带到一旁,然后拘在怀里翻来覆去地揉了好几下,力道有点重。 “吃饭的时候不安分,会消化不良。”这人声音低沉,咬牙切齿地贴着我耳侧说。 我被他弄得止不住气喘腿软,正想着怎么缓和气氛,下一秒,又一道懒散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果然还是里面热闹。”贺子潇笑着倚在门框上,语气轻快,眼神却不见半分笑意,“怎么回事,家宴改自助了吗?那我也不客气了。” 他这话一出,我感觉气氛又冷了好几分。 什么自助? 我茫然地看着贺子潇,直到祝羽书捏着我下巴的手指微微收紧。 “你刚才对纪青逸做了什么?”不知什么时候从冰块精进化成醋味冰块精的祝羽书沉着脸,矛头再次对准大哥,“桌上团起来的这些纸巾……” 大哥不紧不慢地摘手套:“当然是你想的那样。” 我听得更懵。 贺子潇轻轻挑眉,眼里浮现一丝罕见的阴翳,但还是慢悠悠地开口,仍然带着笑:“一而再再而三的,搞这种小动作?” 大哥头也没抬:“你是不想,还是不能?” 我缩了缩身体,感觉浑身的毛都炸了。 现在这气氛,比餐厅里刚才那场对峙还要可怕。 我鼓起勇气抓住祝羽书的袖口,可怜巴巴地对他小声道:“羽书哥,我睡一天了,好饿啊……” 救命救命救命! 祝羽书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极力忍耐,最后泄愤似的揉了一把我的腰,在我软倒前撑住我:“……行,先回去吃饭。” 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暂时休战。 我松了口气,被祝羽书半搂着带出厨房,回到餐厅落座。 祝羽书理所当然地坐在了我的身边,贺子潇在正对面,两侧斜对角是大哥和迟来的纪骅,每一个人都能随时跟我对视。 …… 我第一次怀念起有仪式感和距离感的长桌。 这哪是家宴? 这简直是鸿门宴! 妈妈倒是挺高兴的,轻声细语地跟大家聊我的婚礼安排。我不敢跟着聊,刚颤颤巍巍地夹起一块香煎元贝,就感觉小腿被有意无意地蹭了一下。 …… 然后,又一下。 我僵住了。 一个限时番外 404 not found ???? 一个限时番外(下) 404 not found Again ???? 独占欲 冒牌货番外·独占欲 *祝羽书x纪青逸 *大佬主视角 ———— 谁没有独占欲呢? 祝羽书是人。 他当然也会有。 他不是没想过,像贺子潇那样…… 给纪青逸织一场旖旎的梦。 一座美丽的海岛,也可以成为无法逃出的囚笼。只要手段足够狠决,只要控制得足够隐蔽,只要,自私一点,以他的权势,他完全可以让纪青逸的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 或许…… 他应该用链子把人锁起来。 这样,他就是纪青逸唯一的依靠。 只有他,只能是他。 仅仅是这个念头闪过,祝羽书就听见自己的心跳快了几分。 砰、砰—— 像是罪恶的鼓点,在黑暗里撕扯着理智的边界,有什么长久坚持的东西正在摇摇欲坠。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慢慢沉下腰,把只没入一小截的东西抵得更深,齿关轻合,咬住怀里那人泛红的耳尖,声音带着一丝情难自抑的喑哑:“……放松。” 厮磨碾弄间,纪青逸的喘息变得破碎。 起初还带着点不服输的意味,时不时盘算着咬他一口,可到了最后,哭腔浓得再也压不住,尾音又颤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