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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腕,以一种侵略性极强的姿态迎面吻了上来。 “是的。”他说,“纪青逸,我很早以前就这么想了。每当你跟我吵完架摔上门的时候,我就想把你抓回来,插到你不敢再跟我顶嘴,只能乖乖地叫我哥。” 呼吸和心跳被他的这些话搅得天翻地覆。 ……里面更是。 穴口那圈软肉被他龟头上的棱角刮带得外翻出来,又在下一瞬被柱身重新往里顶到底,啪啪啪循环往复,摩擦成玫瑰熟透时的糜烂殷红。 纪骅这次凶起来,根本不管先前一进一出的规则,打桩似的狠狠往里干。 只擅长欺软怕硬的我吓得呆住,看着他的脸色,连哭都有点不太敢,只能乖乖被操,记在心里秋后算账。 就这样,我被纪骅吮咬着舌尖,憋着气头晕目眩,眼睫上覆了一层欲落不落的水光,即将在窒息感里再次高潮—— “你想让小逸只接受这次,还是接受一辈子?” 是大哥的声音。 两秒后,久违的空气重新流入肺部。 纪骅艰难地停下了动作,一滴热汗从他额角滴落,砸碎在我的身上。与此同时,代表了休止符的灼热液体在深处爆发。 我被烫得一哆嗦,受惊地抬手打他:“说了让你拔出去射!别弄在里面……” 纪骅静静挨打。 不躲不闪,也不吭声。 大哥安抚似的摸了摸我的脸颊,然后垂着眼也顶了进来,一口气插到底:“马上就好。” 持续喷发的这两股精液灌得我小腹一沉,差一点失禁。 我恨恨咬着牙,在勉强喘匀气以后,又反手打了这俩混蛋一人一巴掌。 第二百五十六章 这两巴掌给我自己换来了片刻的安宁。 大哥低声道歉,动作温柔地抱我去清理。 纪骅则不请自来,也跟着进了浴缸。 顿时,本就算不得宽敞的空间变得愈发狭小,我被挤在中间,难受得喘不上气,怎么骂他也骂不走,只能气闷地继续给这人记小本子。 花洒被开到最大。 水流如注,氤氲的热气充满整间浴室。 我累得连手臂都抬不起来,跟落水后打湿了浑身毛发的小猫似的趴在兄长的怀里,任由他们帮我清理,昏昏欲睡。 先前被射得实在太深了,量也太多,我根本没办法自己来。 察觉到纪骅伸进来的手指贴住黏膜意味不明地转了几圈,带着冰冰凉凉的黏腻膏体碾转勾弄,动作愈发暧昧过分—— 本有了几分倦意的我瞬间惊醒,已经脱力的指尖慌张地往外伸,和寻找救命浮木似的攀在浴缸两侧,只想爬得离他远一些。 大哥很随意地看了眼纪骅,轻轻按住我,继续拿毛巾给我擦头发:“别怕,小逸,他不敢的,只是上药。” “是的。”纪骅语气里有点阴沉和烦躁,压着我从后颈一路亲到脸侧,然后并拢骨节分明的手指,缓慢却不容拒绝地再加了一根,“省得明天肿起来,某位娇气的小祖宗把眼睛硬生生哭红。” 手指毫无规律地一进一出。 尾椎骨的位置逐渐泛起让我颤栗的酥麻。 熟软敏感的后穴承受不住性器的征伐,但对手指欢迎得很,没怎么阻拦就乖乖吞进纪骅修长的指节,吸吮着,一点一点往里吞吃。 而厚重的膏药抹得多了,一时半会又化不开,满是沉甸甸的异物感。 很胀。 像是又被摁着腰,压在怀里强行射满。 …… 一产生这样的下流联想,身体各感官的反应就都不对劲了,比平时敏感了不知多少倍。 不论是横亘在腰间的手臂、温柔摩挲着我发尾和脸颊的手指、细细密密向下蔓延的吻,还是…… 正一前一后顶着我,热度惊人的器物,都鲜明得再也无法忽略。 爱和欲望,向来是分不开的。 我以为自己做好了准备,但还是被先前那轮弄得有点怕,也高估了自己的体力,布满掐痕和咬痕的腿软得不行,想踹人都使不上劲:“唔……” 膏药还在源源不断地往里抹。 我扭过头,故作凶狠地瞪纪骅,实际上怕得差点又要哭出来:“别弄了……如果再弄下去……” 又要高潮了。 后面这几个字我实在讲不出口,只能咬着下唇,喘息着推了推纪骅的胸膛。 我是要脸的,跟这种脸皮比城墙还厚的家伙不一样。 纪骅微垂着眼皮看我,欲言又止,我自觉威慑到了对方,更加气势汹汹地瞪他。 对视几秒后,我的手腕被轻轻扣住,桎梏在宽大的掌心里。 伴随着低沉沙哑的嗓音,我被拉回原来的位置,不再偏向纪骅分毫。 “对了小逸,今晚上完药,完全休息好了以后,明天……你准备去做什么?”大哥温柔地咬了咬我的锁骨,语气平和,似乎只是在聊一些不重要的小事,“想好了吗?” 两则番外(都慎) 骨科小番外·有恃无恐 ——— 今天去祝羽书家欺负锦鲤的时候,差点被他爷爷撞见。我躲在假山后面,趁祝羽书吸引注意力的空档,抓准时机拔腿往家跑。 风声在耳边呼呼作响,我感觉自己心跳得有些厉害,但更多是兴奋的悸动。 幸好,路不算远。 进自家院子的时候,因为跑得太急,我的鞋尖磕在石块上,整个人踉跄了一下—— 有人接住了我。 我抬头,发现是大哥。 他似乎也刚到家,外套还没脱,衬衫袖口松开几分,露出一截线条流畅的手腕。 “你啊……”他站在路灯下,有些无奈地捏了捏我的脸,“又干什么坏事了?” 我还没想好狡辩的借口,他就垂下眼眸,目光落在我微喘的唇上,继而缓慢地移到我的脸颊、脖颈、衣摆,无声地打量着什么。 ……糟糕。 我抱住他的手臂用力晃了晃,试图转移这人的注意力:“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公司的事处理完了?” 总不见得是根据我的日程安排,调整了自己的行程吧。 大哥没回答,而是伸出手指,顺着我额角的弧度抹去一滴汗。 然后,像是看透了我所有的小心思,这人淡淡地问:“去祝羽书家了?” 我吸了吸鼻子,犹豫两秒后乖乖点头。 反正大哥每次都会替我兜着,被发现了就被发现了吧。 刚要叫他帮我糊弄一下祝羽书,这人忽的伸手扣住了我的手腕,掌心温热,带着克制的力道。 “乖,别乱动。”他的指腹贴着我的腕骨,缓慢摩挲,留下一道轻微的红痕,“都被弄脏了。” 我低头一看,手背果然沾了点灰,大概是刚才在院子里躲藏时蹭上的。 可这点小事哪里用得着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