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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人时,包厢门被推开了。 端着托盘走进来的是个低着头的服务员,动作慢吞吞的,生怕哪一步走错。 我眯着眼看了会儿才认出对方来—— 是沈溪。 清俊的脸隐没在黑暗里,眼尾怯怯地垂得很低,显得懦弱又无害。 我盯着他,不知怎的忽然生出一丝烦躁。 “你是死人吗?这么慢!” 有人迁怒地骂了声。 紧接着一杯酒泼了过去,洒在他胸口。 红色的液体顺着制服往下淌,把白衬衫染得像血一样深。 沈溪愣了愣,低着头没有反应。 “就这服务水平也来赚钱?端酒都不会?”另一个先前被我无视的人怒气冲冲地打翻了沈溪的托盘,“把你们经理叫来。” “差不多得了。”我把手里的杯子放到茶几上,拨了拨垂在耳侧的碎发,声音懒散,“你,过来。” 沈溪抬眼看了我一瞬,随即安静地走到我面前。他的步伐很轻,几乎没有声音。 我抬脚,将那双昂贵的手工定制皮鞋伸到他面前,漫不经心地吩咐:“脚有点疼,帮我脱下来揉一揉。” 听见这话,那群人安静了。 他们用扭曲阴冷的目光盯着沈溪,颇有不忿,然后爆发出更激烈的不满—— “为什么让这么个垃圾来?” “我也可以的!” “选我!选我啊!” 嘈杂尖锐的声音吵得我脑袋疼,摆了摆手才压住。 沈溪没说话,弯下腰跪在我面前,手指轻轻托住我的小腿。他的动作看起来很小心,但那种小心翼翼却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他的指尖缓慢地擦过我的脚踝,触感温热柔软,仿佛一条毒蛇正缠上皮肤。 我看向他。 视线交汇的瞬间,我感觉到沈溪手上的力道失控般重了许多。 我微微抬腿,用力踹了他一下:“疼,轻点。” 他立刻松了力道,低声道歉:“对不起。” 这人睫毛长而浓密,温驯地垂下时,那片阴翳犹如无底的深渊,近乎完美地遮住了眼里的神色。 我哼了声,低头检查。 迷离的灯光下,被他捧着的脚踝显得尤为纤细白皙。皮肤上留着一圈明显的红痕,是沈溪刚才用力过度留下的。 我还没说什么,那些二世祖倒先开始了不满。 避免再次被吵得头疼,我打发走了沈溪,没让他帮我接着揉。 沈溪听话地站起身,弯腰捡起地上的托盘,低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安静地扫视了一圈包厢里的其他人,转身走出包厢。 经过这么一场闹剧,我也没了兴致,坐一会儿便跟着保镖回了家。 洗完澡刚出来,手机就开始震动不停。 我点开一看,群里炸开了锅—— “他们从酒吧回来就进医院了!” “被人打得惨不忍睹,听说还动了刀子!不知道是不是仇家!” “青逸,你没事吧?别牵连到你!” 我盯着手机,忽然收到一条匿名消息,点开后是一张照片。 昏暗的酒吧后巷,血迹蔓延到墙角,几个人倒在地上,身上全是各种痕迹。 我握着手机,脑海里无端地浮现出沈溪那张低垂着的脸,和他走之前看向我的那一眼。 ——他们确实太碍事了。 照片底下写着。 第二百五十五章 充血的黏膜可怜地痉挛着,不能再承受任何激烈的快感。但是轮流插进来的肉刃根本不留情面,残忍地一次次操开窄缝,龟头抻平每一寸肉褶。 几轮半强制的高潮过后,仅有一只脚踩在地上的我虚软得完全站不稳。 已经数不清被他们抱在怀里干了多少下了,那两根搏动着的性器还是坚硬得可怕,不知疲倦地持续顶磨最深处的腔肉。 更糟的是,我的这两位兄长…… 好像在暗暗较劲。 之前分别跟他们做的时候,他们就算没有餍足,也可能愿意放我一马——退出去自己用手解决,或者结结实实顶到底射进来,让我缓一会儿再继续。 但现在,这俩人撞进来的力道攀比似的一记狠过一记,分庭抗礼、一进一出,看起来谁都不打算先停。 让他们这么做下去,今晚绝对不可能结束了。 我哭着将脑袋枕到大哥的肩上,像乞怜的小动物那样磨蹭:“出去……呜、你们都出去……酸死了……不要了不要了……啊——” 被骤然顶到敏感点,我猛地一颤,哭声跟喘息拉长上扬,硬生生变了调。 大哥发出很低的一声闷笑。 身为罪魁祸首的他捏捏我泛红的脸,然后低下头吻我,语气满是怜爱和无奈:“小逸,你怎么这么会撒娇。夹得这么紧,叫得又这么可怜……告诉哥哥,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才不是撒娇! 当然是不要! 他是天底下最懂我的人了,多年朝夕相处的默契不言自明,怎么可能不知道我在表达什么?根本就是故意装傻! 我气得合上齿关想咬他。 但因为在同一时间,被他按着小腹沉沉贯入插到了底,身体陷进高潮软得厉害,所以我没能咬痛对方,唇瓣颤抖着紧密厮磨,更像是交换了个缠绵的吻。 我还在因为没咬成而生气,某个既没眼力也没脑子的混蛋凑了上来。 “你……又在亲大哥,第二次了。” 纪骅眼神不愉,瞳孔深处是一团燃烧的暗火。 他扣住我的腰往后带,将我跟他连结的那处牢牢按在接近他胯骨的位置,自己往前猛地挺腰,龟头碾过我的穴心,打着圈地冷声逼问:“为什么总是不亲我?” ……要不是被插得太深,我绝对是要反手给他一巴掌的。 可是,真的太深了。 深得我大脑空白了几秒,才慢慢回过神。 这人不仅性子跟蛮荒未驯的野兽一样,那根东西也是野兽的尺寸。 再加上,用的完全是野兽的力道。 大哥顾忌着我的承受能力,刚才逗我时也没有太过分,还算克制。 但是纪骅这王八蛋……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跟大哥一起在干我吗? 这么突然、又这么深地进来…… 我原本扶在纪骅手臂上借力的十指被刺激得根根攥紧,指尖不受控地持续痉挛,一时之间竟有些脑袋发懵,只能要哭不哭地看着他,被超过负荷的快感折磨得一点气势都没有:“你……想插死我?” 我是在斥责纪骅。 可他埋在我身体里的那东西却越来越硬,越来越大,逐渐涨大到了一个在我看来完全不合理的地步。 什、什么情况啊? 我被纪骅直勾勾的眼神看得发慌。 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我伸手打他,可他却猛地抓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