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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反而是我被翻来覆去地收拾?而且我讲了不要他也不听,还骗我说没清理干净? 我猛地睁开眼,泄愤地狠狠咬祝羽书一口:“你这个王八蛋!” 他应该也意识到我终于醒悟过来了,没挣扎没解释,由着我使迟来的小性子。 但我还是不能解气。 在又咬又抓了几下之后,我愤愤起身,撩起睡袍坐到祝羽书的胸口,然后抓着他的头发叫他抬头,看我肿得一塌糊涂的地方:“看你干的好事!” 见他一眨不眨地端详起被干透了的那里,我忽然又有些难言的羞耻。 ……还是不让他看好了。 烦死了! 我怒气冲冲地抬腰挪动位置,然后带着报复的心理,一屁股重重坐到祝羽书的脸上:“我反悔了,你不准看!” 祝羽书嗯了声,灼热的呼吸喷吐在被操到微微外翻的嫩肉上。 我敏感地颤了下,身体一僵。 祝羽书扶住我的腰,然后鼻尖抵着我不知怎的又开始流水的穴口,缓慢厮磨。 他现在的声音比刚才还要低哑:“纪青逸,我很抱歉。所以要我为你舔一舔,来帮忙消肿吗?” 第一百六十四章 “知道错了就老实躺着,不准反抗。”我凶巴巴地抓住祝羽书的头发,把他往我腿心拽,然后并拢双腿,更紧地夹住他的脸庞,故意往他高挺的鼻梁上坐,“我要惩罚你。” 像祝羽书这种地位很高又有些古板守旧的人,肯定是受不了这种屈辱的。 我听着他越来越急促狼狈的喘息声,非常得意地继续骑在祝羽书脸上,然后两手撑在柔软的枕头上,慢慢摆动起腰肢,深深浅浅地厮磨:“唔……” ……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小腹深处热热涨涨的,很舒服。 蹭过鼻粱的时候,凸起的棱角会自下而上地顶进来一些,坚实有力地侵入湿漉漉的内壁,一直往更深处探寻。 而当我蹭过他微张着的唇瓣,穴口体会到的触感又变得格外柔软,完全是在被对方一下接一下地细细亲吻,温柔得很。 两种感觉交替出现,酥得我骨头都麻了。 我勉强找回理智,正准备问被我当作玩具的这人知没知错,穴口忽的被他用手往两侧掰开。锐利的牙齿随即咬住一侧软肉,危险十足地轻扯了下。 紧接着,就是啧啧作响的又吸又舔。 肉缝被舔开之后,舌头伸了进来,在湿漉漉的腔道内激烈搅动。 我条件反射地弓起腰,一边咬住下唇轻颤,一边不自觉地狠狠夹住祝羽书正舔着我内壁的舌头,喘息抖得厉害,尾音拉长着转了好几个弯:“啊……” 祝羽书的动作被我夹得停顿了一下。 他抬起黑得纯粹的睫毛,先喘息着抬手擦了擦我源源不断地流到他脸上的那些水,然后就这么自下往上地仰视着我,暗下来的目光里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好像我做了什么特别色情又下流的举动似的。 我忍不住蜷紧脚趾,慌乱呜咽一声:“看什么看,不让夹吗?都说了是惩罚!当然是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祝羽书的回答,是用了点力气拔出被我牢牢夹住的舌头,然后再次舔开湿透了的肉缝,抵开软肉,往里慢慢插进来。 因为被我毫不客气地坐着脸,他整个过程都没说话,只沉沉地盯着我,胸膛肌肉紧绷,持续急促起伏。 我受不了这人在做这些事时看我的眼神,小腹深处一阵阵控制不住的紧缩抽搐,整个人几乎要融化在祝羽书满是侵略欲望的眼底。 总觉得……他想把我吞掉。 但他不可以这样做。 因为现在是我在惩罚他、掌控他,他不能再惹我生气。 我坐在祝羽书脸上缓了会儿,然后变本加厉夹住他的头,对着他发号施令:“继续舔……弄到我满意为止……” 祝羽书配合地把脸埋在我越夹越紧的腿间,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大手扣住我软得不断发颤的腰,对准穴口猛地呼出来。 灼热得难以想象的热气在瞬间填满甬道的全部间隙,深处娇气的黏膜在突如其来的刺激下迅速充血,绞紧了疯狂痉挛颤动。 我被烫得连连哆嗦,攥紧手指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控制住,在层层叠叠袭来的快感中溃不成军,哭叫着喷了他一脸。 第一百六十五章 探望大哥前,我当着祝羽书的面,找贺子潇简单问了下检查的情况。 因为昏迷了太长时间,大哥现在的身体状况不怎么好,先前受伤严重的腿部更是出现了明显的肌肉纤维变细,连自主挪动都无法做到。 但因为贺子潇安排了最好的医疗团队,后续拟定的治疗方案也是不计成本只看效果,所以大哥双腿恢复的可能性还是较高的。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失忆。 人的大脑是一台极为复杂、精密而又脆弱的生物机器,没有任何一名脑科学家敢声称自己掌控了其中的奥秘。 “如果大哥他一辈子都不能恢复记忆怎么办?”我在视频通话里问贺子潇,“专家团的意思是确实有这种可能,对吧?他们看起来对此也束手无策,只建议保持观察。” 贺子潇轻轻叹了口气:“确实如此。只是……宝贝,你是希望纪越山有一天恢复记忆,想起他跟你之间曾发生过的一切?还是再也不恢复,一辈子退回到应有的界限之内,只当你的哥哥?你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吗?” 我被他问得一愣,发现自己竟不能立即给出答案:“这个……” 如果时光可以就此倒流,回到所有错误都还没发生的节点,最讨厌处理麻烦事的我,应该对此感到庆幸吗? 我跟大哥之间的纠葛太深,也太复杂,虽说是他拿沈溪设局骗我在先,但主动爬上他的床的我……也绝不能说全然无辜。 而且他过去的那些年对我极好,任何事都有求必应,却没向我索取任何回报,白眼狼如我,回想起曾经的一切也有些小小的、后知后觉的心虚。 他是我的亲哥。 不论我是依赖他、崇拜他、仰慕他,还是对他感到恐惧、厌恶和抵触,我们的血缘关系永不可能磨灭,不可能在恨到极致后成为真正的陌路人。 所以,忘记过去也许并不是一件糟糕的事,反而是命运的恩赐。 …… 但我好像,不渴望这份“恩赐”。 * 祝羽书领着我来到了大哥目前所在的病房。推门进去前,我侧着身从半开的窗户偷偷望去,意外发现二哥也在。 他站在床头,手里握着厚厚一沓文件,正神色凝重地跟大哥说着什么。而躺坐在升起了背板的护理床上的大哥一边听一边频频点头,眉头紧皱。 ……是在找办法回忆过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