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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有非常强烈的独占欲,坚决无法忍受在我跟他的这段关系中出现第三个人,不接受分享,那么我跟他…… 很可能没办法继续下去。 我做不到像妈妈那样果决。 我继承了妈妈的难伺候,但又继承了爸爸在某些时候的心软。 这就造成我对贺子潇的感觉非常复杂。 贺子潇是少有的、能不厌其烦照顾到我的每个情绪变化的人,没有他,我会很不适应。因为不想看到对方失落的模样,我迟迟无法开口,跟他提议退回到最开始的朋友关系。 而且……就算略过贺子潇的问题,我也没办法略过自身的问题。 我相信祝羽书,但不相信自己。 我这人好像天生就没有一心一意的能力,专情之类的词汇对我来说非常遥远。 兴趣总是会突如其来地产生,然后又随着新鲜感的消退而消失,持续的时间很短暂。 我怕约定一对一的关系并稳定下来后,我会发生变化,让祝羽书失望受伤。 所以他愿意接受分享……肯定是最好的。 绝对是最好的。 至于他为什么放下了独占欲,为什么变得愿意,当然是……对我失望的次数太多了。 如果我是祝羽书,在选择谈恋爱的对象时,我绝对不会选自己。 我太糟糕了。 一次又一次地辜负他的信任,把真心踩到地上,所以他就算决定以后相处时对我有所保留,也是很合理的。 我这么说服了自己,然后咬着嘴唇慢慢侧过头去,没有再看他:“算了,你不要告诉我了,你就当我没有问过这个问题……我不该纠结那些乱七八糟的……一点都不重要的东西,你在我身边就已经很好了。” “……谁说这个问题不重要?”下巴被捏住,转回原来的位置。祝羽书看着我,眉头皱着:“还有,谁说我他妈的愿意分享?!” 他刚才是不是凶巴巴地讲了脏话? 我懵了:“什么?” 祝羽书黑着脸,有些无可奈何地看着反应慢了半拍、还在状况外的我。 他深吸了一口气,力道颇重地揉了揉我湿漉漉的头发,然后低下头,一边粗暴地咬我的嘴唇,一边把我摁在身后冰凉的镜面上:“我说,我、一、点、都、不、愿、意!” 我听得更懵,呜咽着抗争:“可是你明明……” “是你这小混蛋逼我接受其他人的存在,现在还敢委屈上了?兄长醒了第一时间找贺子潇求助,医院也住贺家的,你真当我什么都感觉不出来吗?你如果开口叫贺子潇从此以后都滚,你看我会不会允许他靠近你身边半步。”祝羽书咬牙切齿着捏住我的脸颊,目光极度危险,“纪青逸,你什么时候让那些碍眼的家伙离开,我什么时候才会满意。我不愿意分享,但我愿意一直等你,直到你发现只有我最靠得住,现在……听明白了吗?” 第一百六十二章 我被他晦暗的眼神盯得脊背发麻,下意识想避开,又硬生生忍住了。 ……不该再逃避。 “听明白了。”我靠坐在洗漱台上,垂着眼想了会儿,然后抓着他的手臂仰起头,亲了下这人好看的脸颊,“谢谢你,羽书哥。” 他单手搂住我的腰,看着我毫无章法地这里亲一下那里亲一下,被我折腾得没了脾气:“这就是你表达感谢的方式?” 我猜测他想要更直白的,心一横,有点粗鲁地扯开这人的皮带,把那沉甸甸的东西捧到掌心:“用这个来表达,可以吗?” 祝羽书没说话。 但我能很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呼吸一下子变粗重了,眼神也有了变化。 沉稳平和的气质如潮水般褪去,而那些掩藏在底下的、更为锐利危险的攻击欲…… 浮现在了眼底。 他自上而下地盯着我,压迫感扑面而来,像是一头正在思考该如何将我咬住脖子,撕碎了吞进肚里的野兽。 我红着脸,忍着深处的酸涩继续张开双腿,一边摸他的欲望,一边抬高小腿,若即若离地蹭过这人的腰:“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但是先帮我把肚子里的东西弄出来好不好?你刚才射得太深了……” 随着我的动作和言语,他蕴含着可怕力量的肌肉在瞬间紧绷。仿佛在报复我的逗弄,祝羽书眼神发沉地看着我,手掌贴着我的大腿内侧往上。 “找操?”他低声问我。 紧接着,祝羽书猛地直起身,把我从洗漱台上抱了起来压在镜子上。 我的惊叫还卡在喉咙里,异常粗壮的硬物就从下面狠狠顶了上来,龟头破开湿软的穴肉,噗嗤一下贯入深处! 我慌乱抱住他的脖子,没几下就被这人如打桩那般过于狠戾的操干逼出了眼泪,双腿在空中胡乱蹬踹,然后在高潮时无力地垂下:“唔、你轻一点……不行——求你……” 太凶了,太凶了! 我从来没被祝羽书这么狠地干过,被撞得连声音都发不出,只能张大嘴巴狼狈喘息,好让自己不要在欲望的浪潮里溺毙。 所有的情绪都因为过激的操弄而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我哭着蜷缩在祝羽书的怀里,对他完全敞开身体,然后听着他告白的话语,被他一次又一次地干至可怕的深度。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他很注意,没再射进来,而是弄在我腿上。所以他每插进来一次,我就会流出一点体内的东西,他确实在按照我的要求掏空我……但在这个期间,他的性器和爱意又在反复填满我。 我说不出来自己到底喜不喜欢这样,只知道恍惚着绷紧腰,抬起头乖乖去亲他:“羽书哥……” 唇瓣贴在一起的时候,所有的声音都变得遥远,只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所以,应该是……喜欢的。 我闭上眼,完全任他动作了。 * 因为他弄得太狠,没一会儿,我就觉得里面的东西清理得差不多了。 我吸了吸鼻子,哆嗦着示意他去看我腿间流出来的水:“已经是……透明的了……” 但祝羽书没退出去。 他把我抱到洗漱台上,然后曲起手指从性器和甬道的狭窄缝隙间挤入,一寸一寸地反复按揉,再次把我推上高潮:“不,我觉得还混了些精液。” 我根本没看出来哪混着,见自己喷出来的水淋了祝羽书满手,从指缝间滴滴答答落到浴室地板上,羞耻得要命,也不好意思再争辩。 等到他说可以,我已经被欺负得哭哑嗓子了。祝羽书把我清洗干净,然后陪着我躺到病床上,手臂牢牢环在我腰上:“先休息吧,明天我跟你去探望纪越山。” 我在他怀里蹭了蹭,刚要听话地入睡,忽然反应过来不对劲。 为什么本来是我要向他发脾气,但在他向我道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