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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抿紧嘴唇,转身就走。 我意识到自己的话讲得太重。 至少我以前甩开保镖自己溜出去玩,被心怀不轨的高年级学长们堵到小巷子里时,是他冲过来帮我解决的问题。 而且因为他单枪匹马挑了一群人,受的伤不算轻,虽然没跟我提过,实际上前前后后去校医室报道了好几趟。 但我拉不下脸跟纪骅道歉,只好懊恼地咬咬嘴唇,对着他的背影喊了句二哥。 可能是我的声音太小,也可能是他不想理我,总之,这人连头都没有回一下。 烟味消散在风里。 大哥目送纪骅的身影转过拐角,对我笑了笑:“别跟纪骅置气,他明天上午是校辩论赛的总决赛,跟沈溪分别在两个队。父亲要他务必拿到第一,不能给纪家丢人,所以他现在压力大着。” 我嗯了声。 原来是这样啊。 所以纪骅才半夜不睡,在楼下抽烟消愁。 其实有那么一瞬间,我有种荒诞得说不出口的感觉——纪骅可能是知道大哥出门目的不纯,所以在楼下守着,怕我被抓回来。 现在看来,是我自作多情。 也是,他对我哪有那么好心? 我一直都知道他讨厌我。 大哥太过优秀,天生就是领导者的角色,而家中长辈越是对大哥赞不绝口,纪骅得到的关注和认可就越少。 当容貌跟妈妈极为相似的我出生后,他之前拥有的也都被残忍剥夺,除了服从大哥的指令,有些时候还得稍微顺着我这个一无是处的家伙,毕竟我随口一句撒娇和构陷就能让他吃禁闭。 …… 所以,二哥他继续恨我,拿我来发泄就好了。 我有点累,不做挣扎地被大哥带到卧室,任由他把我按倒在床上,将不该碰的、不该看的地方全都亲过三四遍。 然后,属于对方的体温再度覆上。 自下而上,从外到内。 我被迫敞开自己,仰着下巴止不住地啜泣,下唇在混乱的感官刺激中被我自己一次次地咬出血,又被兄长低喘着一点一点慢慢舔掉。 伤口有点疼。 但没有……被死死压制住的地方疼。 我已经恍惚,哭着断断续续地说自己承受不住,毫无尊严地求他,甚至主动承诺只要让我休息一晚,明天可以随便他。 那人却没有丝毫心软,如冷血无情的巨蟒那般紧紧缠着我,仿佛要将我的血肉和骨头碾碎,方便一口吞下肚去。 这一晚太过漫长。 当天色渐明,他终于停下,我感觉自己离彻底被弄坏只有一步之遥。 “小逸,纪骅走的时候,你看起来好像有些不太开心?”大哥一只手抚摸着我的后颈,落在我耳边的声音是带着迷惑性的温柔,“在想什么?可以告诉大哥吗。” 预示着危险的尖锐警报声响彻脑海。 我隐隐感觉说任何关于纪骅的看法都是错,干脆垂下睫毛不看对方的眼睛,在他的触碰下小声抽泣:“反正没有在想你……你把我弄得这么痛……” ???址?发?布????i???????ě?n????????????﹒?c???? ? 如?您?访?问?的???????彂?抪?页?不?是?í???u???è?n?????????????ò???则?为????寨????点 虽然演技拙劣,但撒娇效果还行。 还未餍足的那人沉默片刻,退了出来轻轻吻了下我汗湿的额头,竟真的放过了我:“是吗?” 我昏昏沉沉,蜷着身体挨着对方睡下。 半梦半醒之际,我感觉脚踝处微微发紧,异样的沉,就好像…… 我猛地睁开眼,看到已经换了全套正装的大哥神色自若地坐在床边,手里正握着什么东西。 “我去公司开场股东会议,时间不会太久。”他抱歉地看着被惊醒的我,温声安抚,“不用担心,长度足够你在房间里自由活动。等我回来,会给你解开的。” 第九十一章 我以为自己只是做了场噩梦。 可当大哥垂着眼,指尖轻轻勾起那条在日光下闪烁着各色光芒的细长银链时,我察觉到了被勒紧被拖拽的不适。 有点疼。 所以,不是在梦里。 随着他的动作,嵌在链子上的那些昂贵装饰缓慢摩擦起我的肌肤,冰凉沉重,像是滑腻残忍的海蛇。 我被自己的联想吓到,猛地曲起小腿。 看着缀在脚链最前端的那枚紫翡翠,我只觉喉咙发紧,坐起身,疯了似的弯腰去拉扯:“你用我这些年送你的生日礼物……做这个?!” 大哥看着我的眼睛,一眨不眨:“不可以吗?都很漂亮,衬你。” 太过分了……实在太过分了。 嘴上说着最喜欢我的礼物,每年过生日都在所有来宾面前,把我的礼盒珍而重之地放到最醒目的位置,结果却这样羞辱我? 我是他的宠物吗? 拿链子关在小房间里,再用一些昂贵的宝石来装饰点缀,营造出一种我被他养得很好的感觉?可笑至极! 我气得发抖:“给我解开!我不喜欢!” 大哥没什么表情,低头亲我一下,然后朝门口走去:“等我回来就好。小逸,我劝你别挣扎,打不开的。” 去他的! 我实在忍无可忍,抽过枕头朝这人狠狠砸过去,把他梳理整齐的黑发从后面砸乱,然后在听到关门声后愈发怒气冲冲地用力蹬踹,妄图把链子弄坏。 但我不得章法地折腾了好久,只把自己的脚踝磨得发红肿痛,链子毫发无伤。 到最后,踝骨那块甚至擦破了道口子。 看到血珠渗出来,我慌了。 我这人就是被毫无底线地娇养着长大的,受不了一点疼,当即怕得掉了眼泪,趴在床头只剩一个的枕头上呜呜地哭,头发湿哒哒地贴到脸颊两侧,肩窝里全是哭出来的潮热水汽。 之前贺子潇也给我戴过这种东西,可他没弄痛我,还给我留了钥匙。 为什么我在贺家的地盘可以嚣张跋扈,回到自己家……却会被这么随意地关起来欺负? 我哭着哭着,忽然想起来那晚纪骅看向我时,眼里明晃晃的冷漠。 他要我滚,叫我别留下来。 是真的讨厌死我,巴不得从来没有我这个成事不足的废物弟弟?还是猜到了……大哥生气后会对我做出什么事? 正想着,我忽然听到了重重的敲门声。 但那敲门声似乎只是客套一下,我还没反应过来,大哥卧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那人显然没想进来,双手抱胸倚着门框,左脚暴躁地踩在另一边的门框上,俊美的脸上满是不耐烦:“纪青逸你哭丧呢?一大早的吵得要死——” 他忽然不说话了。 干什么? 发现我这边的笑话特别好看? 也对,既然他知道我睡在大哥的房间,又看到我脚上系了东西,哪能猜不出我经历了多少折辱。 “满意了吧!”我用手背擦掉泪水,恨恨瞪过去,“我害了你那么多次,现在轮到我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