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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一下撞到要命的深处,直把我微弱的啜泣逼成快感超过负荷后异常尖厉的哭叫,音调失控地往上提。 啪、啪、啪、啪—— 打桩般的撞击声连绵不绝。 我恍惚间被他圈在怀里,在一记接着一记的狠操中滑向沙发一端。 眼看要脱离禁锢,下一秒,我又被他掐着腰拽回胯下继续顶撞,娇嫩大腿内侧没一会儿就被磨破了皮,碰一下都火辣辣的疼:“呜……不要……” 我没见过大哥这么狠戾的一面,又惧又恨,用尽力气爬,也爬不出他的掌控范围。 意识渐渐抽离,又在即将沉入黑暗的时候被尖锐的快感强行拉回来,被迫继续接受这场野兽般的交媾。 漫长的折磨后,他终于射进我的身体,然后贴着我满是汗水的后颈,用辨不出情绪的声音低声道:“小逸,你以后还是别乱跑了。要不然……会被外面那些人带坏的。” 第八十九章 不知道为什么,大哥把我重新带回了纪家。 他丝毫没有掩饰自己这一晚对我做出了恶劣行径的念头,下车时给我披了件大衣,然后便平静抱起哭肿了双眼、脖子上满是吻痕的我,面不改色地从正门进入。 “放我下来……”我绝不想让别人看见我此刻狼狈到极点的模样,一边放软语气佯装配合,一边垂着眼小心翼翼地张望,努力寻找跳下去后能让我在最短时间内跑掉的路线,“我、我可以自己走的。” 大哥看了我几秒。 然后他低头,在随时有人可能经过的花园中亲了亲我:“小逸,提醒你一下,你的那些小心思,我一清二楚。” 额头上的触感温热而柔软。 语气也很温和,带着我熟悉的宠溺。 但那双眼眸中的情绪…… 比无边的夜色还要深沉。 他的眼尾分明弯起了代表笑意的弧度,实际投下的视线却冷得让我噤声。 我被他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情不自禁打了个寒战,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话就一下子讲出去了:“……对不起。” 意识到自己非常丢脸地服了软,还破天荒地道了歉,我呆呆望了同样愣住的大哥一会儿,鼻腔一酸,眼眶开始止不住地发热。 一半是羞耻,一半是委屈。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在大哥面前总是趾高气昂,一点小事不顺意就跟他胡搅蛮缠发脾气,什么时候……这么窝囊过? ? 如?您?访?问?的??????發?抪?葉?不?是?ǐ???u?????n????????5???c?ò???则?为??????????点 我一点都不喜欢这样。 可他应该喜欢吧。 发现我今晚被收拾得崩溃了好几次后就变了很多——从胆大妄为扇他巴掌,变成怕他怕得要死,他是不是非常得意? 毕竟他可以比之前更加随意地拿捏我,而我作为一直以来受他庇护的无用废物,手上什么筹码都没有,无法报复回去。现在甚至连手机都被收走了,谁都联系不上。 我越想自己如今的处境,肩膀颤抖的幅度就越大,滚烫的眼泪一颗颗地落下来,划过脸颊,摔碎在他的手臂上。 可是,大哥没有像我以为的那样露出掌控欲被满足的样子。 明明我刚才的回答已经非常软弱可怜了,他低头看我时的神色却带着说不出的不悦。 他先闭了闭眼,然后目光沉沉地再次看向我,似乎想摸一摸我的头。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将嘴唇咬出血,身体僵硬着,一动都不敢动。 ……他太可怕。 我今晚被弄得哭昏过去好几次,又被硬生生顶醒,现在还心有余悸着,生怕哪里又触怒心思难以揣测的这人,然后被压在花园草坪上再来一场。 见我怕他,大哥强按住我的发顶,用力揉了好几圈。 然后,他一言不发地往前走。 步伐越迈越快,似乎心里积着火气。 什么啊? 我根本弄不懂他在气什么东西,但又不想再像以前那样主动找话题跟他聊天。 于是我干脆拿他当空气,忿忿伸手,先把自己被揉乱的头发一缕缕弄顺。然后我咬着牙,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骂大哥,等词汇用完了,再开始骂自己。 纪越山是王八蛋,做出什么事都合理。 但我也真是蠢得没救了。 高级公寓的门禁管理是十分严格的。 就算大哥靠他的社会地位通过了入口处门卫的核验,又使手段拿到了住户才有的电梯卡,要不是我刚才犯蠢,想都没想就冲过去给人开了门……他未必能进来,未必能顺利地把我带走。 正懊悔着,大哥的脚步忽的停了。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这才错愕地发现……我俩竟跟深夜站在楼下抽烟的纪骅不期而遇。 那人不知道在寒风里独自站了多久,脚边散落的烟头几乎堆作小山,微微闪烁的火苗摇曳,把鞋子侧边烫出一些焦黑的痕迹。 他疲惫地夹着烟,发型很乱,眼周一圈青黑,完全看不出平日洁癖成性,无论何时都要把自己整整齐齐收拾好。 我不知道他是因为什么事,辗转难眠到这个点。 但不论怎样,这家伙绝对是活该。 他平时对我就很糟糕,今晚对我的态度更是差得过分,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叫我从家里滚出去。 …… 不管向谁求助,我都不会找纪骅。 第九十章 见我被大哥打横抱着回来,纪骅神色微变,掐灭了手里的烟:“纪青逸你不是跟祝羽书走了,今晚不住家里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 生着闷气砚删停的我收回视线,才不搭理他。 如果在这里的是贺子潇就好了,那我就可以让子潇帮我联系祝羽书,他一定会很乐意帮我这个忙的。至于纪骅,就难说了。 大哥开了口:“纪骅,今晚是家宴,意义和普通聚餐不同。小逸怎么能在家宴结束后跟着外人不清不楚地离开,要是传到外面,算怎么回事?” 可能是我对他故意为之的漠视惹怒了这条疯狗,他竟没有接大哥的话,而是皱着眉上前一步,径直伸手抓住我的胳膊:“你有病吧?不是让你走吗?” 我被拽得痛了,打掉他的手,用满是敌意的眼神瞪他:“少管我,我乐意去哪儿就去哪儿。” 他好像被我气到,眸底情绪翻腾,俊美的脸上一派冰冷:“少管你?行啊,就该让你吃更多些苦头,我想看看到了那时候,某些蠢货会不会哭着后悔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 我听出他是在骂我蠢,气得口不择言跟他吵起来:“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从小到大,你有帮过我什么,让我少吃过什么苦头吗?当你的弟弟真是倒霉。” 这话一出,纪骅的表情蓦地变了。 他定定看了我几秒,没像过去那么多年一样暴躁地和我互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