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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跟我的关系的缘故! 一定是这样。 必须是这样。 如果连大哥都骗我,处心积虑算计了那一晚的我就真的太可笑了。 见我发火,祝羽书深深看我一眼,沉默着别过头去,不再往下说。 他是生气了吗? 我刚想道歉,大哥就很无奈地起身走过来,轻轻拍了拍我气得炸毛的头发:“小逸,羽书刚才领着你做什么去了?怎么能让误会深成这样。” 被大哥笑着摸上脑袋时,我本应乖乖地去蹭对方的手心。但一想起祝羽书的话,我就有种很微妙的……说不出的不自在。 于是我没有迎上去,反而往后躲。 大哥垂眸看我,叹了口气:“这么容易就被挑拨了?” 我被他温柔地望着,不禁又有些动摇。 在我犹豫纠结的时候,大哥忽然上前捧起我的脸颊,低头亲了亲我的唇角:“别跟我生气,小逸。” 这一偷袭令我猝不及防。 我还懵着,就听得耳边风声掠过,眼前光暗快速变幻,远处惊起咣当一声巨响。 紧接着,是稀里哗啦一阵连续碎裂的响声。 我吓了一大跳,等变故平息了定睛去看,才发现刚才居然是祝羽书毫无征兆暴起一拳,把大哥发狠地撞在了摆放着各种贵重玉石的书架上。 那些玉石虽然打磨得温润细腻,但底下用来托着它们的东西总归有棱角,重量还不轻,所以砸下来的时候,在大哥手臂上刮出了好几道鲜血淋漓的伤口。 祝羽书的手背也严重擦伤,血顺着指缝往下滴,止都止不住。 他站在离大哥几步远的位置,胸膛起伏:“你是他哥哥,怎么做得出这种事?!” 大哥瞥了眼满地的狼藉和自己胳膊上的血,不紧不慢挽起西装的袖子:“小逸本来就是我养在身边带大的,我想一直保持这种状态,有什么问题?” 祝羽书冷冷开口:“我去找纪延耀和虞听晚,提第二次亲。” ……?! 我给许医生发医疗求助消息的手抖了下。 要不是我很清楚祝羽书讨厌我,知道他这话是气大哥的,我几乎都要当真了。 大哥沉默了会儿,靠着书架站起,然后笑意全无地猛冲过去,架开防守给了祝羽书一记比刚才悍然狠戾数倍的肘击,正中腹部:“想都别想。” 祝羽书却像是察觉不到疼痛。 他抬手擦掉嘴角的血,毫不客气地进行新一轮反击。 眼看平日里都挺讲风度的这俩人越打越凶,隐隐有种不死不休的架势,我害怕地咽了咽口水,不敢过去拉架,也不敢讲半句话,就在手机上拼命催贺子潇,顺便把前因后果简略地讲了讲。 当我那没什么用的发小终于抱着学生会的材料出现在办公室门口,我当机立断一个箭步蹿了过去,躲到他身后。 贺子潇看清眼前这场景,饶是被我发了一路预警消息,做了心理准备,也不禁愣住。 “我就知道……小逸你忽然愿意理我,一定是有原因的。”贺子潇有点头疼地抓乱自己的黑发,然后认命地耸耸肩,朝我露出个没心没肺的漂亮笑容,“说吧,你是要我冲上去拉架,还是带你离开?我都听你的。” 第三十八章 我当然是想让贺子潇上去拉架的,要不然也不会叫他过来。 祝羽书跟我大哥打得实在太凶,双方脸上身上都挂了彩,看着很吓人。 可我刚讲完想法,贺子潇就笑眯眯地看过来,问我那俩人要是冷静下来了,我接下来准备怎么办,是回家待着,还是去祝羽书那边住几天。罓??????????????????u???e?n???????????????ō?? 他的问题让我愣住了。 我住哪儿,一般取决于我近期跟谁吵了架。 大哥给了我很多股权分红,每个月也会按时给我打钱,所以我不缺现金。但大哥可能是太忙,从没给我购置房产。 我自己懒得打理,又不信任那些舌灿莲花的不动产经纪人,干脆一直都没买,住在家里。 同二哥置气又斗不过对方时,我就气呼呼地提着行李箱从纪家宅子里搬走,躲到祝羽书那边。 而当我通过无休止的作天作地,把祝羽书彻底惹恼,二哥那边的气往往消得差不多了,我就靠这个时间差再住回纪家。 可现在,是大哥跟祝羽书起了冲突,而且我目前对他俩的感觉怪怪的,不想和其中任何一个谈论另一个人,只想先逃避一段时间。 所以……去哪都不合适。 贺子潇笑着提议:“小逸,要不回学校吧,最近快期末考试了,虽然你大哥已经跟辅导员打过招呼,但你还是得稍微露露面的。” 我被说服了。 我侧过身,望着祝羽书手背上的血痕看了好一会儿,然后不怎么情愿地握住贺子潇朝我伸来的手,一步三回头地被他拉着离开。 下楼途中,我给许医生打了个电话,催他立刻过来处理这两名伤患。 我还记着贺子潇上次在酒吧里欺负我,没给他什么好脸色,态度很差。 但他的脸皮比我还要厚,不仅在我旁边听着,还时不时很自然地补充几句,让许医生更清楚需要带哪些药物和医疗用品。 等电话挂掉,贺子潇停摩托的地方也走到了。 我确实没想到他居然没叫司机开车,想反悔也来不及了,只能硬着头皮打量眼前这辆火红色的机械暴徒Y2K:“你都进学生会了,不需要演得像好学生一点吗?骑摩托算怎么回事。” “这时段堵车太严重,你一喊我,我就选了最快的方式过来了。”贺子潇打了个响指,满脸真诚,“小逸你如果害怕,我也可以打车。” 谁怕了啊! 我黑着脸戴上他准备好的头盔,故作潇洒地抬脚跨上去:“这都是我早就玩剩下的东西,怎么会怕……” 才怪。 当贺子潇载着我驰骋在主道路上,我感觉整个人像是飞了起来,血液直往脑门冲。 爆炸般的轰鸣声穿透头盔,强劲的风吹得我失去平衡,视线左摇右晃。 我太怕掉下去了,呼吸被吓得断断续续,完全讲不出话,自然也就忘了自己在跟他冷战,只知道竭尽全力依附对方比我高大的身躯—— 不仅腿紧紧夹住贺子潇的腰,手也跟树袋熊一样努力抱住对方,亲密得甚至能感受到他肌肉的每一次舒展和紧绷。 贺子潇觉察到我的害怕,在下个红灯后调整了速度,主动放慢不少。 饶是如此,娇生惯养的我还是撑不住。 等他把摩托停到宿舍楼下,我已经僵硬得跟化石没有区别,胳膊麻了,脚也麻了,怎么努力都下不去。 偶尔有过路的人好奇打量我。 我羞窘极了,咬着牙关小声辩解:“都怪天气太冷,风把我冻僵了。” 贺子潇噗嗤一声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