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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句极低极轻的呼唤,“永福……” “皇祖母不在乎,不在乎这些的。”她将孙女搂入怀中,哭的声嘶力竭,“皇祖母都快入土了,尊严算什么,面子算什么,皇祖母只想你活着,只想你活着。” “永福,你糊涂啊……” 太皇太后生生哭昏过去,孟跃命人将永福的尸身和太皇太后一并送回太康宫。 宫中种种,孟跃未有拦截,反叫人大肆宣扬。 孟后只杀贼王。留降将,既往不咎。 “那个歹毒的女人!”东城头上,邓王恨之欲狂。他看着城下矫健的顾珩,又看向失守的皇宫。 他们不是输给顾珩,而是输给孟跃,一介妇人! 胶东王咬咬牙:“四哥,不若咱们返回皇城,活捉孟后。” “不成。”邓王一口否了。他们已经失去先机,此刻折返皇城,孟后紧闭宫门,他们只会陷入僵持。届时顾珩分散兵力,从东门和北门进攻,胶东王毫无还手之力。 “从北门退。”邓王当机立断。 他们绕城北上,那里是他们地盘,只要他们逃出,就还有希望。 兄弟两对视一眼,当即清点人数撤退。 邓王和胶东王率三万残将从北门而出,意外撞见被关押的恭王。 守卫不敌当即弃囚车逃离,邓王命人劈开栅栏。 面对恭王,邓王心中千言万语,最后悉数化作一句:“性命无虞就好。” 胶东王看了一眼邓王,抿了抿唇,若非十七提议给顾珩下毒篡位,他们或许仍在蛰伏,不至这般丧家犬的田地。 胶东王闭了闭眼,罢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几位哥哥欲往何处?”陌生又熟悉的声音从林中传来,三人身体一僵。 顾珩一身银甲,高坐骏马,率大军截断他们去路。 恭王顿时明了,“孟跃故意留我在此,北门也是你们刻意留出的口子!” 非是邓王和胶东王才智不及恭王,实因恭王与顾珩和孟跃交手多年,知己知彼。 顾珩笑了笑,却是笑意凉薄。他目光越过三王,看向三王后面大军,“此番内乱,追根究底是我顾氏一族兄弟之争,与外人无关。尔等皆我瑞朝子民,只要放下刀剑,朕既往不咎。” 话音落地,残军顿时动摇。 三王目眦欲裂,恭王厉声大骂:“顾珩,你这卑鄙小人!” 顾珩视若无睹,“朕乃天子,一言九鼎,倘若食言,定叫天诛。” 空旷的草地上传来陆陆续续的重物落地声。 残军,降了。 唯有三百心腹坚守,副将抱拳:“王爷对末将有知遇之恩,今拼死护王爷出京。” 一百人做前锋强行突围,两百心腹呈左右羽翼护三王。 顾珩挥手示意,盾牌兵先行,长枪手藏后,弓箭手远程射杀。 战马的铁蹄在铁盾下毫无用武之地,间隙之中,长□□出,战马仰天嘶鸣。任凭武将如何勇猛,砍不破盾牌,还防不住无孔不入的冷枪冷箭。 惨叫、怒吼、哀嚎交杂,鲜血染红地面,三王被重重包围,邓王看着大军后的顾珩,抹去脸上鲜血,“妖后杀尽宫中藩王,你也要杀尽我们兄弟,顾珩,你跟妖后不愧是夫妻。” 顾珩应道:“朕同皇后,自是天作之合。” 邓王哽住,喉头尝到一阵腥甜,强行将血沫咽下。 倏地,邓王身侧一阵劲风,原是恭王一刀插入马身,战马发狂,他强行向顾珩冲去。 顾珩静静瞧着,自他身后,裴籍尤与何勒同时拉开重磅弓。 邓王面色剧变:“十七,小心!” 箭矢裹挟雷霆万钧之势,破空而来,重箭顿时洞穿恭王胸口,其力之大,带的恭王摔下战马,当即咽气。 邓王抱起他的尸体,颤抖着探弟弟鼻息,痛苦闭目。 “四哥…”身后轻唤,邓王身子一僵,缓缓扭头,瞳孔巨颤。 胶东王靠在插/地长枪上,勉强维持站立,然而心口的重箭在他心口破洞,生机快速流失。 邓王起身抱住七弟,再也遏制不住悲伤,“是我害了你们,都是我的错。” 胶东王的瞳孔已经涣散了,却回光返照般握住他的手,“今生弟不悔,来生还与四哥做兄弟,一定……” 他声音一滞,无力的倒在邓王肩头,邓王颤手回抱住他,已是泪流满面:“与君为兄弟,世世做兄弟。” 夜风吹过他的脸,泛着凉意。 邓王环视四周,惨死的心腹,身亡的弟弟,暮色沉沉,无声宣告他的死亡。 邓王放下七弟,他随意捡了一把刀,踉跄起身,隔着大军直视顾珩,他惨然一笑:“太子也好,我也好,甚至父皇都被你骗了,顾珩,你才是那头恶狼。” 顾珩波澜不惊地看着他。 邓王扯了扯唇角:“不过杀死本王的,不是你。” 他眸光一利,顿时提刀自刎,鲜血飞洒,曾经才华横溢,惊艳京都的邓王倒地长眠。 第172章 顾珩眼睫垂落,没有愉悦,只有一种尘埃落定后的空虚。 他命心腹处理战场,带亲兵进京,此时此刻,他非常想念皇后,他的跃跃。 战马飞奔行过长街,厚重的宫门向顾珩缓缓打开。 顾珩微微放缓了速度,城墙暗色斑驳,宫道中似乎还残留血腥余味,顾珩闭了闭眼,一甩马鞭,在宫中疾奔。 “皇后在何处!”他厉声喝问。 守卫忙应:“回陛下,皇后在内政殿。” 守卫话音刚落,只听铁蹄之声起,朦胧灯火下,年轻的天子已经消失在转角。 “跃跃!”马未停稳,顾珩已经翻身下马,把左右吓个够呛,“陛下慢些,陛下——” 顾珩心跳的很快,不知是跑的还是其他,如擂鼓隆隆,用力敲击他的胸腔,他的心里,脑中,只有他的跃跃。 ???????????????業?ì????u???è?n????????5???????м 内政殿的大门从里打开,露出一张波澜不惊的俊颜,孟跃已经卸甲,换了一身朱红团花翻领袍,头发中分,在脑后挽了一个低髻,说不出的干练利落。 只是一个照面,顾珩过快的心跳就得到抚慰,他上前紧紧抱住孟跃,恨不得把彼此都融入一体,孟跃回抱住他,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安抚,同时挥退宫人侍卫。 “不管什么时候,发生什么事,我都在阿珩身边。”孟跃放柔了声音,她侧首亲亲顾珩的脸,那是一个不含情欲的吻,却有奇效。 顾珩缓缓抬起头,双眸泛着血色,“跃跃,我……” “春夜寒冷,我们进殿说。”那一刻,两人似乎回到过去,年长的宫人牵着小殿下的手慢慢往殿内走,小殿下全身心的依赖信任。 殿门合上,隔绝了寒意,青铜鹤灯静静燃着,驱散一室黑暗。 孟跃哄着顾珩在榻上坐下,提起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