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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婴孩知识都抛却脑后。 理论和实践永远差一大截。 连太后曲指,碰了碰孩子的小脸蛋,满脸慈爱道,“这孩子的眉眼像跃儿,小鼻子和小嘴巴像你。” 顾珩睁大眼睛观察自己的女儿,怎么也无法从刚出生的婴孩脸上,看出与其双亲相似的地方。 他含糊应了一声。 之后,顾珩把孩子交还给连太后,他守在孟跃身侧。 月落日升,孟跃还未醒来,奉宁帝罢朝一日。 巳正,太皇太后前来凤仪宫探望,连太后在外殿拦着人,太皇太后道:“听说是个公主。” 连太后点点头,温柔的眉眼溢出笑意,“回母后话,是个很可爱漂亮的孩子。” 太皇太后不语,她目光瞥向内间,里面没甚动静,遂挥退宫人,连太后有些紧张,“母后……” 太皇太后神情严肃,对连太后道:“珩儿已过而立,膝下却仅有一女,这子嗣未免太单薄了。” 连太后垂下眼,遮住眼中的尴尬,轻声道:“珩儿和跃儿年轻,以后还会有孩子的。” 太皇太后冷笑,起身道:“哀家一片好心,左右你这个当娘的不上心,哀家操哪门子心。” 连太后跟着起身,神情讷讷。 太皇太后看她这畏怯模样就来气,母弱则子强,连带娶进一个悍媳。 天底下竟有这样弱气的婆母。 太皇太后借口乏了,甩袖离去,回宫途中,永福忍不住道:“皇祖母,母后那样的性子,您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了,何必动气。” “哀家也是为了她好。”太皇太后揉了揉太阳穴,有些烦躁,“孟氏强悍,若不加以遏制,谁知以后会发生何事。” “倘若珩儿膝下多有子嗣,也多个保障。” 永福沉默不语。她想起父皇风流多情,膝下子女无数,也正因此,兄弟姊妹们争红了眼。明为亲人,却是仇人。 如此种种,令人止不住想,多子当真多福? 这段小插曲无人在意。 晌午时候,孟跃悠悠醒来,她还未开口,肚子先是一阵嗡鸣,大唱空城计,把孟跃闹了个红脸。 “人食五谷,再寻常不过了。”顾珩取来茶水让她漱口,而后舀着清淡的瘦肉粥喂她,一碗粥下肚,孟跃恢复些气力。 她四下张望,寻找自己的孩子。 顾珩拍拍她的手,“红蓼去抱孩子了。我怕孩子吵着你,将孩子交给母后养在偏殿。” 顾珩话音刚落,红蓼抱着孩子行来,大红团花纹襁褓,包着一个红彤彤皱巴巴的婴孩,微微张着小嘴,两只小手握成小拳头。 孟跃看见她,一颗心都软了。 这是她的女儿,她和顾珩的女儿。 “给我抱抱。”孟跃将孩子搂入怀中,顾珩伸出一只手托在襁褓下,怕孩子重量压着孟跃的伤。 孟跃俯首想要亲亲女儿,却又想起婴孩脆弱,大人身上的菌群或许会伤到她,只得克制住。转而曲指碰了碰孩子嫩红的小脸蛋。 “孩子喂过奶了吗?”孟跃问。 顾珩笑道:“喂过了。不过算算时间,咱们女儿也该醒了。” 或许是两人说话的声音吵着孩子,又或许是真的孩子到点醒了,小嘴里发出哼唧声。 乳母提醒道:“陛下,皇后,小公主该喂奶了。” 孟跃下意识看向顾珩,两人对视,又同时移开视线,顾珩脱口而出:“我回避一下。” 他起身行至外殿。 孟跃忍俊不禁,但心中一抹柔和,她与顾珩欢爱是一回事。但此刻她刚生产,初次给孩子喂奶又是一回事。????????????業???f?????e?n?Ⅱ?????⑤?.?????? 她并不希望顾珩看见她的窘迫。 乳母在床边耐心指导,孟跃解开衣领,刚要喂女儿,想起什么,又令红蓼取来湿帕擦了擦胸部,这才喂孩子。 乳母心道皇后真是个讲究人。 婴孩吮吸着母乳,小手都跟着用劲,在空中胡乱抓着,紧闭的双眼也微微睁开。 孟跃知道新生儿看不清东西,却还是忍不住跟着这孩子的目光走。 没多久,小公主就歇下了。婴孩的胃口太小了。 乳母在一旁迟疑道:“皇后若是想要亲自喂养公主,可以试着躺下,半坐着喂容易腰累。” 孟跃不语,她还未想好是否亲自喂养。眼下生下孩儿,她该把孩儿交给乳母,专心恢复身子,待休养好之后,重临朝堂。 可是…… 她低头看着又睡过去的小家伙,心中忽然产生一丝不舍。 或许是她沉默太久,红蓼唤了她好几次,“皇后,陛下询问是否能进来了?” 孟跃垂下眼,轻轻应了一声。她没有把女儿给乳母,而是将孩子放在床榻里侧。 乳母见状,退出了内间。红蓼带人也退出去。 内间唯有一家三口。 顾珩在床沿坐下,他看见床榻里侧的婴孩,心里有了数。他没有对此多言,而是询问孟跃身子如何? “还好。”孟跃道。 孟跃生产时,有些撕裂伤,陶素灵为她上过药了。现在孟跃只能感觉到一点钝麻的痛,尚在忍受范围。 她没什么力气,只是抓着顾珩的手指把玩,脑子放空,什么也没想。 顾珩由着她,抬手捋了捋她脸侧的碎发。少顷,他倾身吻在孟跃额头。 “跃跃,给咱们女儿取个小名吧。” 孟跃摇摇头:“我现在想不到,你给她取。” 怎么会想不到呢,孕中时,两人就孩子的小名,大名都想了好几个,每个名字都喜欢,一时抉择不出。 此时正值午时,日光透过窗棂,洒进殿内。顾珩有所感,轻声道:“外面日光正烈,耀眼夺目,不若咱们女儿的小名叫灿儿如何。” 孟跃双眸弯弯,点了点头。 隔了半个时辰,孟五娘端来药膳,让孟跃服下,陶娘子又给孟跃换了药,孟跃迷迷糊糊又睡下。 顾珩小心越过她的身子,将床榻里侧的婴孩抱走,交给乳母:“若是灿儿饿了,不必唤醒皇后,你尽管喂养就是。” 乳母恭敬应是。 顾珩将人打发下去,单独召见陶素灵,询问:“皇后临盆时,耗时颇久,可是对她有害?” 陶素灵脑内斟酌用词,将皇后的身子情况道来,“回陛下话,皇后比寻常妇人生育晚,又是头胎,是以生产时难免艰难,但只要产后照顾妥当,皇后几乎不会落下病根。” 顾珩神情威严,压迫尽显:“此言当真?” 陶素灵的头埋的更低了:“当真,草民不敢说谎。” “起来罢。”顾珩收敛气势,对陶素灵道:“你虽无意官职,但治好皇后有功,你可在太医署领职,俸禄照发,去不去由你。宫中医书任你浏览。朕也会赐匾陶家,赏金百两,扬你陶氏一族名声。” 陶素灵惊喜抬头,又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