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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泓霖受无妄之灾,天子怜惜,赐三进府邸,仆从若干,白银若干。 随即,天子将宫里的孟家人送出宫,回府与孟泓霖团聚。 一家人抱头痛哭,孟母道:“一定是你阿姊求情,你阿姊还是念着你的。” 孟泓霖擦掉眼角的泪,“回头我就进宫向阿姊道谢。” 一旁的孟二丫撇嘴,能不能进宫俩说,还道谢呢。 她离开前厅,往二院去,院中花草繁茂,游廊雅致,哪哪儿都气派。孟二丫喜欢的不得了,这可比他们之前住的小院子宽敞多了。 如果小弟遭一回罪,他们就比之前好一截,那希望小弟多多遭罪。 前厅受家人呵护的孟泓霖猝不及防打个喷嚏,谁念叨他? 难道是阿姊?!! 次日,孟泓霖寻着穆延,托穆延带他进宫,向陛下和皇后谢恩。 穆延不知孟家的糟心事,念着孟泓霖是皇后亲弟,于是穆延进宫时,把孟泓霖也带进宫。 奉宁帝知晓时,神情微妙,不过没有当场点破。 小全子领走孟泓霖,内政殿唯有奉宁帝和穆延二人,奉宁帝叹息一声,与穆延道:“舒元,跃跃与孟家有龃龉,你往后莫掺和里面。” 穆延呆立原地,他已经蓄了短胡,此刻一脸懵逼,与少年时的模样渐渐重合。 奉宁帝忍俊不禁。 “陛下,臣…臣…皇后那里……”穆延无措,话语都没了伦次。 奉宁帝以拳抵唇,正色道:“无妨,皇后晓得你秉性,不会与你计较。” 两刻钟后,穆延与孟泓霖出宫,两人如出一辙的丧。 孟泓霖耳边犹响着他阿姊冷清之声,‘你此次中计,盖因胸无点墨,不辨是非所致,从即日起,本宫会派人教你及府内小辈念书,一月一考核,若未过考核,可见不用心,受凡物所扰,需得饿其体肤,往后就清粥咸菜度日……’ 清粥咸菜度日…清粥…咸菜…度日…… 孟泓霖面色苍白,身形一晃,啪嗒摔在地,把穆延吓了一跳。 他赶紧搀扶孟泓霖:“孟郎君,你怎的了?” 他大骇,“孟郎君,你…你哭了!!” 孟泓霖抬手抹脸,果然指尖湿润,他哇的哭出声,恨恨捶胸,他为什么这么贱,本来他可以好好待在三进大院子中过好日子,他非要往阿姊跟前凑,现在自讨苦吃了。 悔之晚矣,悔之晚矣啊! 可他还不能说,面对穆延的询问,孟泓霖言不由衷,“我只是有感帝后待我之恩,喜极而泣了罢。” 穆延将信将疑。 ※ 如?您?访?问?的???????彂???????不?是?ǐ??????????n???????2????????????则?为?屾???????点 第158章 各地书籍如雨后春笋冒出,价格低廉,除却学子,有心的平头百姓也会买上几本启蒙书。其大势已成,任凭士族如何阻拦也不能够。 朝堂上,士族与天子的矛盾越发尖锐,却又维持一个微妙的平衡,而在这样的气氛中,皇后临盆了。 京都的天已经冷了,凤仪宫内却热意蒸腾。 奉宁帝在殿外急的团团转,几次想入殿,都被劝了出来,最后还是连太后入殿探望孟跃。 隔着一座檀木六扇仕女图屏风,连太后探头来看,殿内一个硕大浴桶,孟跃乌发挽起,仅着内衫,上半身搭着绳悬木头,下半身浸入浴桶水中。 连太后惊了一跳,“这是?” 她有些急,又怕孟跃多想,委婉劝道:“跃儿,孩子刚出来时最脆弱,落入水中恐会呛着。再者你生下孩儿时,泄出秽物,混在水中倒流进你体内,也是不好的。” 孟跃面色苍白,汗水汗湿了鬓发,她张了张嘴,却只吐露气音。一旁的陶娘子解释,“回太后,这是皇后头胎,生产不易,她处于温水中可以减轻一些痛苦,待到真正生产时,草民会抬起皇后,移走浴桶。” 连太后还想再说什么,陶素灵补了一句,“这些都是皇后之前吩咐的。” 连太后顿时不语,只她待在屏风后不肯离去。 她看着陶素灵的手在孟跃鼓起的肚皮游走,好几次,孟跃都疼的松了木头,身子倾倒之际,孟五娘和红蓼扶住她,又给她喂参汤。 “皇后/阿姊,您撑住啊。” 不知过了多久,孟跃眼睛圆睁,从喉咙里挤出一句嘶喊。 陶素灵立刻命大力嬷嬷将孟跃抬出浴桶,又用干巾子裹住孟跃。 殿内骤然传出一声凄厉惨叫,又顷刻间止了。 莫说殿外的顾珩吓个够呛,连太后也吓的心惊胆战。 跃儿何等坚韧,若非痛到极致,必不会如此哭喊。 孙嬷嬷紧紧握住连太后的手,“太后,您现在千万要拦住殿外的陛下,莫要坏事。” 连太后点头。她隔着殿门与儿子对话,稳住儿子。 内间,孟跃感觉自己快被劈成两半,脑子里像有大锤在敲,敲完还在脑子里大力搅动,疼的模糊。 太痛了,怎么会这么痛。 “……皇后,皇后用力啊,看到孩子头了。”陶素灵激动的声音传来。 孟五娘赶紧端来参汤,又给孟跃喂了半碗,随着孟跃再次惨叫,有什么东西从体内滑落,她整个人都虚脱了。 随即殿内传来婴孩嘹亮的啼哭,陶素灵把孩子抱给孟跃看,“皇后您瞧,是位十分健康的小公主。” 孟跃想要笑一下,可是身体乏极,头一歪,昏死了过去。 “阿姊!” “皇后!” 陶素灵抱着孩子宽慰道:“不必担心,皇后只是太累了,你们给她换洗,小心些,莫让皇后受了凉。” 她把孩子抱出去给连太后和奉宁帝瞧,然而奉宁帝却看向内间,“朕可能进入?” 陶素灵摇头:“还待嬷嬷和宫人将内间收拾一下。” 他们不懂什么细菌,但也晓得妇人生产后,需要干净整洁的环境休养,否则秽物入体,就落了病根。 顾珩去偏殿换洗一身,这才往内间去。 孟跃歪倒在床榻,双目紧闭,一缕汗湿的鬓发蜿蜒贴在额上,看不见那双坚毅美丽的琥珀色眸子,整个人都透出雨打芙蓉的脆弱。 顾珩握住孟跃的手,在脸颊边蹭了蹭,他的脸色没有比孟跃好到哪里去,眼里溢满了心疼和怜惜,侧首亲亲孟跃的手背,轻声道:“跃跃,辛苦你了。” 孟跃似有所感,睫毛颤了颤,但因为累极,又沉沉睡过去。 殿外的天色已经黑透了,皇宫灯火通明。 连太后抱着孩子进入内间,她看着一心挂念孟跃的儿子,欲言又止,叹道:“你是孩子的父皇,总要抱抱她,否则孩子多伤心。” 顾珩抿了抿唇,他为孟跃掖好被子,起身后拘谨的擦了擦手心,这才迟疑的伸出双手。 刚出生的孩子不太好看,皱皱巴巴,像个小猴子。 他抱着孩子时全身都僵硬了,像个木头人。之前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