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跃。但他眉头微蹙,不大高兴。 直觉一事不分男女,更遑论恭王曾经公然从顾珩眼皮下抢人,顾珩对此耿耿于怀。 顾珩道:“跃跃,不若我将恭王分封出去,分去个穷乡僻壤之地,眼不见为净。” 孟跃吃着鱼肉,细嚼慢咽,这才道:“陛下做什么,我都支持。” 顾珩心头一热,挥退左右,挪动月牙凳,离孟跃更近一点,两人贴着坐。??????彂????業?????ǔ?????n?????????⑤?.?????? 孟跃啼笑皆非:“你这是作甚?” “我们是夫妻,夫妻就要贴在一处。”顾珩理直气壮,嘚瑟不已。 孟跃莞尔,随他去了。 次日,顾珩在朝堂上提出此事,御史大夫异议:“陛下,恭王尚在孝期,此时分封他处,实在太过无情。还请陛下三思。” 当初齐妃和先帝接连去世,恭王守孝四年,如今还有半年孝期。 “臣附议,恳请陛下收回成命。” “陛下大婚刚过,为声名计,也请陛下收回成命。” “既如此,邓王、胶东王与恭王一母同胞,也该留在京中守孝才是。”威严的女声从头顶传来,百官惊讶抬首,只见龙座之后,新后一身华衣行来,奉宁帝起身相迎。 关尚震惊之下,脱口而出:“皇后怎会在此?!” 第148章 文官队伍中的穆延顿时打了个激灵,武将中吴密,陈颂,陈昌等人也很意外,但他们目光落在孟跃身上,又生出奇艺的理所当然。 皇后本非寻常人。 御史大夫勃然大怒,他强压怒火,手持笏板出列,“此乃朝堂,皇后出现在此,未免不妥。” 孟跃眯了眯眼。顾珩刚要反驳,被孟跃捏了捏手。 殿上几名御史出列,厉声道:“恳请皇后离殿,以正礼法。” 陆陆续续有官员出列,“恳请皇后离殿,以正礼法。” 孟跃静静看着,顾珩回握住她的手,与孟跃并排而立,沉声道:“皇后从前乃国之重臣,才干过人,朕深倚重,离不得她。是以即日起,皇后与朕共摄朝政。” 穆延:?!! 吴密等人:!!! “陛下不可!”关尚再也忍不住,高声道:“陛下,乾坤有天地,世有阴阳,人分男女,此乃天理。古今男外女内,生生不息,可见正道。” “今日皇后插手朝政,岂不乾坤颠倒,阴阳混乱,此为祸乱源头。还请陛下三思。” 顾珩顿时沉了脸。 穆延被关尚的疾言厉色拉回思绪,大脑运转:陛下说今后,帝后同朝。 嗐,他还当是什么事,不就是帝后同…同…朝?!! 穆延脑子翁的一声,差点昏过去。 他犹如身上长了虱子,东张西望,下意识看向吴密几人,若是吴密带头支持皇后,他是跟着支持皇后,还是保持中立? 念头刚起,穆延就有了抉择。 于公于私,他都要站在帝后一边,穆延脑中头脑风暴,思考怎么反驳御史大夫的指控。 但一时没有头绪,古有太后摄政,却几乎没有帝后同朝啊! 这等大事,陛下和皇后怎么也不提前打声招呼啊啊啊!! 陈颂急的抓耳挠腮,但是朝堂上反驳,也要有理有据,不是随便撒泼就可。 此刻吴密,陈颂,陈昌三人不约而同哀嚎:书到用时方恨少! 关键时刻,只能干着急。 而这短短功夫,朝堂上跪了三分之二的官员,奏请皇后离殿。 “陛下!”御史大夫扬声道:“古人言,天无二日,国无二君。今日帝后同朝,可谓天有二日,国有二君,届时朝臣听取谁的意见?人人媚上,各为其主,党争动摇国本,以致天下大乱,民不聊生。此等罪孽,陛下真要置之不理吗?!”说到动情处,御史大夫双目通红,滚下热泪。 御史中丞哽咽道:“陛下,臣等知晓皇后有大才,但谋其事,在其位,皇后想要一展抱负,何不教导天下女子为己任。何必涉足朝堂。” 群臣高呼:“陛下,皇后,三思啊!” 顾珩冷峻道:“朕意已决。” 顾珩俯视百官,心中权衡,纵有三分之二的官员反对。但他施压,最后也会留下一半朝臣,再添新人,也够朝堂运转了。 忽然,顾珩感觉手被捏了捏,他心有所动,听见身侧女声,“乾坤有天地,世上有阴阳,本宫与陛下正是阴阳合和,合二为一。” 御史大夫皱眉:“皇后……” 孟跃强势压下他的声音:“本宫与陛下既是合二为一,这天上仍是一日,国内仍是一君。何来乱象?” “皇后谬论!”御史中丞起身,“男女是二人,又怎能一人论。” “错,不是一人论,而是一体论。”不知何时,内侍搬来宝座,帝后二人并排而坐,孟跃不疾不徐道:“本宫与陛下将来还会生育麟儿,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不等对方问,孟跃又道:“诸位担心党争乱象……” 孟跃轻声笑了一下,顾珩适时接茬:“遍观古书,历朝历代没有党争?”他尾音轻扬,透出讥讽。 殿内哑声。 顾珩继续道:“从前也有党争,依众卿之言,可见是有皇后临朝所致。从前既有皇后临朝,那便有古例可寻,朕今日不过遵古礼,又何谈乱了礼法。” “陛下……”关尚眉头紧蹙,十分不赞同。这分明是狡辩。 穆延和陈颂等人立刻出列,高声附和:“陛下说的极是。” “陛下言之有理。”吴密和陈昌等人道。惹来御史大夫怒骂:“诸位也是七尺男儿,竟做趋炎附势之事。本官耻与为伍。” 陈颂眉毛跳了跳,有点想打人。就事论事,怎么还人身攻击! 孟跃神情淡淡:“阮大夫这话没道理。不与你意同,就是趋炎附势,好大的口气。莫不是今后这朝堂也不必议事了,权做你阮氏一族的一言堂,挟天子令诸侯。啊?” 御史大夫神情骤变,跪下礼道:“陛下皇后明鉴,臣绝无此意。” 孟跃微笑:“没有此意就好。朝堂上各抒己见再寻常不过,还望阮大夫以事论事才是。” 顾珩面无波澜,平静的俯视百官。 一名御史开口,声势却弱了,道党争与皇后是否临朝无关,也未有帝后同朝之先例。 关尚闭目。蠢货,入套了。 果然,天子金玉相击之声传来:“党争与皇后临朝无关,证明皇后临朝非是祸乱源头,既如此,皇后临朝又有何不可。” 那御史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 吴密等人再次附和奉宁帝,他飞快瞥了一眼关尚,随即,垂眸遮住眼中讥讽。关尚仗着从龙之功,意图一手遮天,却忘了天子在上。 陛下铁了心为皇后撑腰,皇后就不会输。 这场争斗,从一开始就没有悬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