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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珩搀扶她,“是不是不舒服了。” 孟跃摇摇头,“我无事……阿珩!” 顾珩抱起孟跃登上龙辇,孟跃又感动又无奈,最后抓过顾珩的手,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龙辇外队伍森严,龙辇内,顾珩抚着牙印哼哼:“你刚见过顾氏祖宗就咬我,薄情人。” 孟跃:………???????????页?i?f?u???e?n???????????????????? 孟跃眼神闪了闪,揉着顾珩手腕牙印,顾珩凑在她耳边,用气音揶揄道:“跃跃是不是毁灭证据。” 孟跃丢开他的手,不理他了,掀开帘帐看街道。 一只手从后面蒙住她眼睛,“跃跃看了外面的风景好些年,该看我了。” 孟跃忍俊不禁,扭回头看向顾珩。当着顾珩的面,亲了亲他手腕上的牙印,顾珩的呼吸顿时重了,却又不能做什么,只能捉过孟跃的手把玩。 巳正,队伍回到皇宫,帝后前去太康宫拜见太皇太后,他们去时,永福不在宫里。 帝后二人进入正殿,看向上首端坐的太皇太后,齐声道:“孙儿/孙媳拜见皇祖母。” 太皇太后看着孟跃,眼前人身着皇后袆衣,头戴珠翠九翟博鬓冠,面若桃李,双眸有神。太皇太后目光复杂,孟跃得到了皇帝所有的爱,令人羡慕又嫉妒。 “起来罢。”太皇太后道,从嬷嬷所呈托盘中取了龙凤镯,召孟跃上前,太皇太后将凤镯戴上孟跃手腕,严肃道:“往后你是一国之母,天下女子表率,需要事事以皇帝为重,以国事为重,温良恭俭,你可明白?” 顾珩不太赞同。 孟跃颔首:“是,皇祖母,孙媳谨记。” 太皇太后满意的拍拍她的手,随后将龙首镯给顾珩戴上,“天色也不早了,你母后该等着了。” “皇祖母,孙儿/孙媳告退。”帝后二人离去,太皇太后瞥了一眼宫门外,问嬷嬷:“怎么不见凤辇?” 内侍道:“回主子,帝后同乘龙辇而来。” 太皇太后惊愕抬眸。然而帝后已经远去。 日头升起,龙辇行至长宁宫,描金和孙嬷嬷上前相迎,没一会儿连太后也从正殿出来。 孟跃忍着不适,快步上前行礼,被连太后阻了,孟跃道:“母后,该我们去拜见您,怎劳您相迎。” “母后心里高兴,等不及了。”连太后握住孟跃的手,看见孟跃手腕上的凤镯,目光顿了顿。 顾珩和孟跃搀扶她进殿,帝后行礼,孟跃从红蓼手中的红漆匣子里,取出一柄玉如意,奉与连太后。 连太后当即收下,命孙嬷嬷好生收着。 她道:“一家人不讲究虚礼,快起来。”描金和挑银搬来月牙凳,上置软垫,很是贴心。 连太后看着二人,心中感慨:“你们也是好事多磨,如今成婚,很是不容易,母后只盼着你们往后恩爱,生下麟儿,一家子骨肉幸福美满。” 孟跃和顾珩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应是。 连太后打趣:“你俩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孟跃一副羞怯模样,低头。 顾珩看的心痒痒。 连太后没看见两人的眉眼官司,她招招手,孙嬷嬷奉上一对古铜孔雀灯,寓意吉祥。描金呈上一对宝石戒子,最后挑银奉上一整套翡翠头面,明显是单给孟跃的。 孟跃起身谢礼,“儿媳多谢母后。” “你这孩子就是讲礼。”连太后握住孟跃的手,“近午时了,你们陪母后用膳。” “是。” 午后,奉宁帝前往金銮殿,接受百官朝贺,孟跃回凤仪宫。 按理她该召见孟氏一族女眷,只她无甚精神。 但是是无甚精神,还是无心,见仁见智了。 申正,奉宁帝携奉御而来,为孟跃号脉。 奉御捋着胡须,扯了一堆专业术语,中心思想让年轻人节制点。 孟跃:……… 顾珩:……… 小全子送走奉御,孟跃看向顾珩,“要不,今晚多备一床被子?” 顾珩一脸天塌了的崩溃神情,太过具象化,逗的孟跃捧腹,好一会儿才止住笑,在顾珩幽怨的目光中改口:“我顽笑呢。” 顾珩控诉:“这个不好笑。” “且夫妻分被而睡,颇损感情。”他再次控诉。 孟跃乐不可支,笑时扯着下/身,又嘶嘶抽气,一拳捶顾珩肩上。顾珩捧着她的手亲亲。 新婚第一夜太放纵,陛下被迫戒荤,头顶腾腾冒怨气。 小全子大气不敢出。孟跃见状哭笑不得,晚上挥退宫人,两人盖上被子,孟跃一只手揽住顾珩的腰,左右游走,被顾珩一把抓住。 顾珩眉头紧蹙,低声唤她:“跃跃……” 孟跃使了个巧劲儿挣脱他,单手向下,下一刻顾珩整个人都一激灵,红帐内传来低低的喘息。 次日,奉宁帝满面红光,一扫之前郁闷,见谁都笑盈盈。 小全子大感惊奇,皇后真乃“神医”也! 大婚第三日,命妇进宫拜见皇后,礼毕退去。红蓼进殿通传,“主子,恭王求见。” 孟跃抬眸,孟五娘不知孟跃同恭王的恩怨,但是也晓得天子同恭王不亲近,既如此,恭王来拜见皇后,就透着蹊跷。 红蓼迟疑:“……奴婢,这就回绝了恭王。” “不必。让他进来。”孟跃理了理衣领,命人取来铜镜,她看着镜中人,今日见命妇,她梳高髻着华衣,满头珠翠,但方才吃茶,口脂淡了,孟跃吩咐:“红蓼,取口脂来。” 恭王在正殿等了一刻钟,孟跃才姗姗来迟,恭王抬眸看去,微微一愣。 云堆翠髻,桃面朱唇,新后端的是雍容华贵,艳丽无双。 恭王的心跳漏了半拍,孟跃在上首落座,冷峻的目光令恭王回神。 孟跃先发制人:“此为后宫,恭王一介成年男子,来此有些不大合适。” 恭王恭敬一礼,孟跃挑眉,听见恭王道:“今日臣弟前来,是为过往之事道歉,还请皇嫂海涵。”他着重强调“皇嫂”二字,平添一丝旖旎。 孟跃轻笑了一下,起身向他行去,围着他打量,恭王眼观鼻鼻观心,恭顺而谦卑。 那张漂亮昳丽的皮囊下,不知道又揣了什么恶毒心思。 孟跃道:“过些日子,藩王返回封地,恭王何不珍惜时间,与兄弟相聚呢。” 恭王应是,随后朝孟跃行礼告退。 红蓼心里不太安宁,“主子,恭王是不是真的改过了?” “谁知道呢。”孟跃不甚在意。 不过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晌午,奉宁帝前往凤仪宫,一入殿便道:“我听闻恭王来寻你了,他又起什么坏心思。” “不知道,我把他打发了。”孟跃上前握住顾珩的手往次间去。宫人呈上午膳。 顾珩习惯性夹了鱼肉,理了鱼刺,这才把鱼肉给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