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谓心思刁钻。 十六皇子撕着橘子皮,腾腾冒热气,空中漫出一股甜香,他将完整的橘子肉递给孟跃,“跃跃认为是谁干的。” 孟跃欲答,瞥见十六皇子含笑神情,不答反问:“你觉得是谁?” 十六皇子往嘴里塞了一块橘子肉,果肉加热有些酸,他嘶嘶吸气,好一会儿才把果肉咽下肚,哼哼:“我们一起说,看我们是不是心有灵犀。” 孟跃似笑非笑,“若是猜的不同,可见我们想法差异很大,不是一路人。” “当然不是了。”十六皇子立刻反驳。他向孟跃跟前倾身,理直气壮:“如果猜的不一样,是人之常情。如果猜的一样,那就更好了。” 没有好和坏,只有好和一般。 孟跃也不逗他了,与十六皇子对视一眼,两人异口同声:“十七。” 炉上铁网下爆开火花,噼啪一声响,又消弥无踪。 十六皇子在短暂的怔愣后,一张漂亮的脸蛋绽放出明媚的笑容。 “我就说我们心有灵犀,是天作之合。”十六皇子又往嘴里塞了一瓣橘子肉,这次不觉得酸了,反而甜滋滋。 孟跃轻笑:“你怎么会想到十七皇子?” 十六皇子俏皮的眨眨眼,“排除法,你教我的呀。” 两人还欲再说,小全子急吼吼来报:“殿下,殿下,有事!” 昨儿夜里天寒,二皇子没熬过来,病逝了。一早给宫里报了消息,这会儿才传至各府。 孟跃和十六皇子对视一眼,孟跃立刻放下橘子,擦了擦手,回内室换衣戴面具,跟着十六皇子出府。 他们赶去时,太子刚好从马车下来,神色不太好看。 孟跃收回目光,于太子而言,二皇子死的委实不是时候。 但他们到底是兄弟,不能置之不理。承元帝的意思是,二皇子的丧事低调着办。 十五皇子凑在十六皇子身边,小声嘀咕:“怎么阿斯泰他们一来,京里就闹出这么多事。” 十六皇子问:“那你要去庙里拜拜?” “咱们皇祖母见天儿拜,她之前风寒不愈,听说求神拜佛给治好了。” 十五皇子翻了个白眼,求神拜佛真那么有用,那他求菩萨保佑瑞朝打败北狄行不行。 近的来说,求神拜佛有用,二皇兄也不会没了。 “见过十五殿下,见过十六殿下。”穆延向二人见礼。他曾是十六皇子伴读,也算同皇子们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于是今日得到消息,穆延也来了。 孟跃不动声色挪十六皇子身后,她回京之事没有知会穆延,十六皇子也默许了,帮着孟跃隐瞒。 倒不是防着穆延,而是穆延晓得前后事情,又要着急上火,平添烦忧。 一行人进府,说是帮忙,其实府里自有人收整,皇子公主们只要露个面儿,上柱香就行。 只二皇子还未封王就去了,追封与否,二皇子的家眷如何安置都是问题。 宗正寺那边肉眼可见的麻烦,太子神情更凝重。 晌午,十六皇子离开二皇子府时,看着府前白幡,神情莫测。 孟跃瞥了他一眼,若有所思。 回去时,穆延同十六皇子一道儿,他语气里很是伤感,“虽然早晓得二殿下长年卧病,迟早有这一天,但他真的去了,还是叫人心里闷闷的。” 车前架跟着赶车的孟跃闻言静默,穆延还是那个穆延,一点儿没变。 十六皇子宽慰:“人总有一死,不过早晚。” 穆延想说点什么,话出口又是一声叹息。 马车行至十六皇子府,十六皇子邀请穆延留下用饭,穆延推辞了。 十六皇子顾忌着孟跃,也没多挽留穆延。 于是,十六皇子令车夫将穆延送回穆府。 穆延惊道:“这是殿下的马车,如何使得?” 十六皇子温声道:“天色阴晴不定,二皇兄就是受寒去了,活着的人该引以为戒。与身体康健比起来,一辆马车算什么。” 穆延感动不已,向十六皇子拱手一礼:“殿下如此看重我,我…我……多谢殿下。” 车帘放下,马车远去。 十六皇子回府后,召了十来个心腹,一通吩咐。 孟跃从屏风后走出,“明日你想跟北狄的人交手?” 否则孟跃想不出,十六皇子今夜夜探鸿胪寺馆所谓何事。 十六皇子点点头,他在榻上落座,单手手肘抵在檀木小桌上,与孟跃道:“我原是想着军士演练震慑他们,但是京里一而再,再而三出事,瑞朝威信降低,得寻个法子找补回来。” “再者,我把十五哥扯进这件事,固然有我的私心,但不是为了让他惹一身骚的,总得把事情办漂亮,才能堵了旁人尤其是太子的嘴。” 孟跃走过去,与十六皇子同榻而坐。她想了想说,“事情一件接一件,我觉得是有人故意搅浑水。” 二皇子死的太寸了。 十六皇子洗耳恭听,他双腿并拢,抵着红木小桌的手也收回,微微侧身,正面看向孟跃,一副学生听先生教导的乖巧模样。 孟跃眸光闪了闪,心头一软,不可否认的有被戳到。 她干咳一声,清了清嗓子,“八皇子失人心,原本聚在他身边的贤士何去何从?我托从前相熟的乞丐留意城门处,离京的读书人并不多。” “现下二皇子一死,把众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谁还留意八皇子那边的破事。有心人就有了可乘之机。” 十六皇子略一琢磨,忽地起身,行至孟跃跟前,拱手深深一揖。 孟跃扶住他手,无奈:“你这是作甚?” “我以为我想的够周全了,没想到与跃跃一番交流,我还有很大不足。此番多谢跃跃指点,给我查漏补缺。”他顿了顿,一本正经道:“多谢孟夫子。” 孟跃耳根微热,“你别闹。” 十六皇子顺势握住她的手,微微倾身,两人靠的极近,呼吸交缠,孟跃有些受不住别开脸,那道热息擦过她的耳廓,暧昧低语闯进她耳中:“跃跃,没有你,我真的不行。” 屋外夜色如墨,鸿胪寺馆起了动静,还好没有人员伤亡,虚惊一场。 鸿胪寺卿给两位王子赔罪,好一通保证,才将人安抚下来,晚上都不敢回府,只待在鸿胪寺中。 一夜过去,太子强打精神前往军营。 他也不计较旁的了,任由十五皇子负责军营演练一事,虽说之前横生波折,但阿斯泰和桑弥被十六皇子带进军营,看见瑞朝孔武有力的军士,锋利的军刀,神情凝重。 太子见状,沉郁的心情这才缓和。 此时,十六皇子笑道:“五王子也带了北狄勇士来,不若与我们瑞朝的将士切磋一番如何。” 太子皱眉,刚要打断话茬。 阿斯泰就应了,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