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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我想卖酒。” 众人面面相觑,刘生迟疑:“郎君,这会不会…冒险了。”这话说的委婉。 孟跃道:“你们误会了,我不是要开酒坊,而是派人去码头叫卖。每人背着一个装酒的木桶,胸前挂着竹杯,按杯售卖。若有不对,调头就跑。” 刘生琢磨了一下,觉得这般还是可行的,与孟跃道:“不过地头蛇那边,要打点一下。” “卖酒这事我来罢,我做惯了的。”孟九笑盈盈开口,她单手托腮,右手举着酒杯嗅闻,美目生辉。 刘生看向孟跃,少顷,孟跃颔首。 孟九面上笑容更甚,眉眼生情,如牡丹盛放,艳丽逼人。 ??阯?发????????????????e?n?②??????5???????? 刘生微微侧过了目光。 第45章 孟九去相熟酒坊拿酒,对方见是她,半调侃半真道:“我还以为你离开京城了。” 孟九斜睨他一眼:“我家郎君在京城,我为何离京?” 老板真惊了,他上下打量孟九,发现孟九虽然还是风情万种,但与过往又有些不一样。 往年不论四季更迭,孟九总是花枝招展,如今一身淡蓝色夹袄棉裙,乌发半挽,眼波流动间,如春水绕河山,说不出的韵味。 老板啧了一声,心里痒痒:“哪家的郎君,他晓得你从前做什么的?” 孟九嗤笑:“我今天来,是跟你谈买卖,你若不谈,我就寻别人去。” “别别别。”老板敛了心思,同孟九道歉。他有利可图,向女人低头又如何。 孟九带着酒水进村,这是吴老头所在的村子,孟跃在此买了一处农家院子,村里人靠着孟跃赚钱,对孟跃一行人很和气。 路上有人给孟九打招呼,孟九笑应,牛车一路进院,酒坛搬入屋中。 孟跃把人叫去厢房,屋里一堆奇怪的琉璃品。 “郎君,哪来这么多宝贝。”孟九惊喜道。 孟跃简短解释:“那是玻璃试管,蒸馏所用。” 孟九茫然。 奇怪,郎君说的字,她单个都懂,为何连在一处,她就不明了。 孟跃上手演示,当孟九嗅到熟悉的味道,她终于晓得孟跃之前拿出的好酒是哪来的了。 孟九晃着杯中酒水,心里叹息,但凡他们靠山够硬,完全可以日进斗金。 孟跃偏头看她,“阿九,我有件事想求你帮忙。” “郎君是想让我教慈幼堂的孩子们酿酒罢,我愿意的。”孟九眉眼弯弯,温柔恬淡。 孟跃屈膝一礼,行了女子礼,“多谢。” 孟九赶紧丢了酒杯,扶起她,清脆的响声在屋中格外明显,孟九恼道:“你要与我生分?” “没有。”孟跃握住她的手拍了拍,“我是真的很感谢你,我知道你当初学酒很不容易,现在却要你倾囊相授。” 无家可归的少女去酒行,会遭遇什么,不难想象。 “我自己愿意。”孟九半垂着眼,眼底似有泪意,像朦胧的月光。孟跃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有时多言,并不是一件好事。 很快,京中码头多了一群背着木桶的人,有成年男子,有妇人,有半大孩子,边走边售卖酒水,小小一竹杯,三十八个钱。 他们也机灵,倒出盖杯底一层,让人尝了尝,许多人尝过,咬咬牙掏钱。 这酒真要论,其实算不得多好,中大型商人瞧不上眼,但是又比寻常散酒烈,更香。 孟跃蒸馏散酒的时候,控制着浓度,太寡淡不行,太好也不行。 三十八一竹杯,买卖双方都不觉得亏。这个度就刚好。 每人一天一个酒桶,多了没有,饶是如此,酒水也给孟跃带来可观利润。 日子在忙碌和热闹中过去,正月十三,刘生带给她一个消息,说黔中来的一位商人进了鸿禾玉斋,一直没出来。 孟跃摩挲茶盏,“你确定是黔中来的?” 刘生肯定道:“我确定,他来麦坊买过蛋糕,我听他口音奇怪,与他多聊几句,他却很抗拒跟我闲聊。” 孟跃没有打断他,听刘生继续说:“他一副商人打扮,却不知麦坊在京里名气,还抗拒谈话,这于商人而言,太反常了。” 随后,刘生叫相熟的乞丐跟上去,没想到看见那人进了鸿禾玉斋。 孟跃起身踱步,先时她刻意压下的疑惑,此刻渐渐冒头。 但是孟跃还不能肯定,需要时间佐证。 入春后,太子赈灾结束,返回京城,随行官员对太子大加称赞,承元帝大喜,流水一样的赏赐进入东宫。 皇后一扫在太后跟前的憋屈,扬眉吐气,与女儿交谈太后何时离宫。 这是皇后唯一觉得承元帝女人众多的好处了,后妃扰太后清幽,太后不胜烦扰,出宫礼佛。 然而春去夏来,十四皇子大婚后,太后仍未有离宫之意,皇后坐不住了。 孟跃心中猜测落实,原来如此。 年前关于太后的流言,孟跃有八成把握是大公主做的,为的激起太后逆反心,长留宫中,与皇后抗衡,大公主才好行事。 好深的心思。 孟跃吐出一口气,揉了揉额角,再一次感慨宫里真是藏龙卧虎。 她猝不及防想起十六皇子,生出一丝隐忧,但孟跃随后念及,十六皇子游离权力边缘,除了结怨的十七皇子,旁人都懒于算计他。 而十七皇子如今还在禁足。 三日后,孟跃派人给穆延传信,两人在琼花巷相见。 “你说什…嗷——”穆延从榻上侧翻摔地,孟跃静默了一瞬,将他提溜回来。 穆延的眼角青了一块,如白玉生瑕,十分刺眼。但他顾不得脸上疼痛,他难以置信:“孟姑娘,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孟跃平静道:“我脑子很清醒,事情说完,我走了。” “别啊。”穆延赶紧拉住她的手,又触电般收回,忙不迭道:“孟姑娘,我不是怀疑你,我只是,我只是太震惊了。” 孟跃的目光落在穆延的伤处,嗯,她看出来了。 穆延:……… 穆延好说歹说,劝孟跃坐回榻上,他又询问了一些细节,直到小半个时辰后,双方才分别。 穆延径直前往十六皇子府,一路上他心如擂鼓,措辞怎么与十六殿下说,谁知他进府后,刚说一半,十六皇子就猜出来了。 “殿下不意外?”穆延眉头蹙起,他少有如此夸张神情,此刻显出几分滑稽。 十六皇子放下手里石杵,去柜子里取膏药,给穆延揉搓涂抹,淡淡道:“没什么意外。” 穆延一时不知是殿下给他上药而受宠若惊,还是震惊十六皇子不意外。 厅内东西打通,垂了竹帘,院内花树苍茂,消解夏日暑热,唯余微风徐徐。 一缕阳光穿过层层阻拦,落在十六皇子身侧。 “好了。”他擦了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