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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九无知无觉,目光憧憬:“到时迎我进门,姐姐,咱们还能长来往。” 何氏皮笑肉不笑。 此时,一名戴幕篱的厨娘求见,孟九道:“云酪糕做好了?快进来。” 孟九又看向何氏:“姐姐,这就是我家郎君的新营生,也是赶巧遇见了,你也尝尝。” 何氏不以为意,然而食盒打开,淡淡的奶香溢出,“麦坊?” 但麦坊东家年少,更未娶妻。 何氏心中疑云,然而点心呈出,何氏立刻看出不同,孟九扶着面纱,小心吃起来,一脸幸福。 何氏欲尝,她身后嬷嬷上前:“老身看着娘子长大,情分深,今儿托大尝个鲜。”她将点心一分为二,尝了一口,面色震撼。 何氏也跟着尝了一口,难掩惊色。这口感竟比麦坊蛋糕还松软细腻,一旦问世,麦坊的今日,就是云酪糕的明日。 难怪狐媚子说他男人这营生做起来,就敢休发妻。 两人又话了一会子,孟九提出告辞,她们身后一辆不起眼的骡车悄悄跟上。 傍晚,治中府邸。 何氏搁下茶盏,听罢心腹回话,挑了挑眉:“章利顺?” 嬷嬷想了想,道:“章大郎君是花心,之前他家娘子就在外面闹过几回,听闻数月前带人去砸了一家酒肆,逼得对方卖了铺子,销声匿迹。” 何氏挥退心腹,以帕掩唇:“怪不得要休发妻。” 语调诡异,说不出是怜悯,还是讥讽。 嬷嬷不语。 少顷,何氏道:“许久未见他家娘子了,今儿邀他家娘子过府赏月。” 又几日,何氏的娘家小弟兴致上头,邀章利顺在酒楼宴会,期间捧着章利顺,给足章利顺面子。 因此何郎君提出玩叶子戏,章利顺也没多想就应了。 雅间内,香烟袅袅,章利顺本就饮多了酒,此刻困极,勉强打着精神。 更响在耳,章利顺迷迷糊糊抬起头,看着何郎君的脸,好一会儿才低下头,签字画押。 次日午后,章利顺悠悠醒来,头痛欲裂,他不在雅间,而是自己家里。 妻子端着一盅醒酒汤而来,喋喋不休,章利顺抬手掀翻醒酒汤,两人又是一顿大吵。 一旬后,章利顺又被何郎君叫出去喝酒,这次他留了个心眼,饮酒时倒入袖中棉布,再借口离去,把吸了酒水的棉布扔掉。 第39章 一早儿寒风呼啸,吹的人面皮生疼,秦秋给女儿洗了脸,小心取出豆大的面脂抹在女儿小脸上,嫩生生,软乎乎。 秦秋亲亲女儿的额头,笑道,“去唤郎君和九姨姨吃早饭。” “好~” 然而孟九的屋子敲了三次门也无回应,孟熙只得唤:“九姨姨,九姨姨。” 仍无动静。 一只手落在孟熙头上,小孩儿忙道:“郎君,九姨姨没应我。” 孟跃揉了揉小孩儿脑袋,开口唤:“孟九,孟九?” 孟跃令孟熙退后,她一脚踹开屋门,大步往屋里去,绕过海棠盛开的竹制屏风,床帐外无力的搭着一只手。 “孟九!”孟跃掀开床帐,孟九满脸通红,双目紧闭。 她发高热了。 孟跃令秦秋顾着孟熙,她把孟九抱进马车,去了门槛,匆匆赶车出门。 两条街外的医馆伙计刚扫了门前,一辆马车停下,孟跃抱着孟九进馆。 因着孟跃送来及时,大夫施救后,午时孟九退了热,幽幽转醒,孟跃喂她用过米粥,服下药又让她睡下。 药童行来,对孟跃道师父有请。 孟跃跟着去了医馆后面的屋子,坐堂大夫示意孟跃坐下说。 孟九的脉象不太好,有些脏病的迹象。 当初孟跃把孟九带回来看过大夫,吃过一段时间药,后来孟九复诊,大夫说无大碍了。 这次高热,怕是要复发。 孟跃抓重点,问:“大夫,能根治吗?” 坐堂大夫捋着胡须,“那要好好调理了,耗时长,且服药期间不能同房。” 很多妇人都有隐疾,有些家中宽裕的,能去医馆里瞧瞧,但服药期间总会坏事。一旦行房,前功尽弃。 孟跃松了口气,能根治就好。她保证道:“可以。” 于是小院里又漫出药味,秦秋做了挡箭牌,左邻右舍都以为是秦秋在治脸上的伤。 晚饭后,花厅里四角灯盏将屋子照的亮堂,屋门虚掩着,冷风进不来,屋内热意不散,很暖和。 孟九捧着黑不隆冬的一碗药,脸皱成一团,四方桌上首的孟跃从袖中取出一个油纸包,推至她跟前,道:“喝了药,就有蜜饯甜嘴。” 孟熙趴在条凳上,仰着小脸,奶声奶气学舌:“九姨姨喝了药就有蜜饯吃喔。” 秦秋也笑着劝,灯火映的她眉目如画,温柔可亲。 孟九不知怎的,鼻头发酸,赶紧将药饮下,取了一枚蜜饯压嘴里,眼眶湿润,轻轻道:“蜜饯好甜。”药是苦的,心却是甜的。 入睡前,孟九再一次庆幸她遇上了孟跃。 屋外寒风凛冽,后半夜起了雨,次日天明,细雨不绝。 谁料,午后刘生登门。 刘生在屋檐下收了伞,接过孟熙递来的面巾,擦擦额头的雨丝,又蹭了蹭鞋底湿意,这才进入花厅。 孟跃为他倒了一杯热茶,“这个点儿冒雨跑来是有什么事?” 孟九带着孟熙回屋念书。 刘生道:“郎君可还记得胡牙人?” 孟跃颔首,刘生笑了一下,“今儿麦坊开门,他就寻了来,他托我问问郎君,东大门码头边的那个笼饼铺子,四百两,郎君要是不要?” 孟跃挑眉,那是二月上旬的事了,如今秋末初冬,中间隔了大半年,“那个笼饼铺子还没出手?” 刘生点点头,“胡牙人给我透了底儿,说是有地痞去笼饼铺子闹事,故意压价,想要两百两买下。那小两口自是不应,又去寻胡牙人,大方许下三十两报酬,托胡牙人重新跟你牵线。” 屋外雨势大了些,雨水哗哗,雨水顺着屋檐滑落,形成雨帘。 孟跃收回目光,指尖摩挲茶盏:“左邻右舍没得出头说话的?” 平头百姓也有自己的生存法则,如麦坊寻求靠山,没有靠山的小铺子则会抱团,一家有难,左右支援。否则来日自家落难,可就孤立无援了。 刘生摇摇头:“此事胡牙人没说,他应该也不知晓。” 孟跃思忖片刻,道:“你让胡牙人去打听一下。” 刘生应下。 傍晚刘生送账目和银两时,传回消息,“胡牙人去打听了,凭借一些言语和他猜测。说来也是那小两口本事不大,心眼不少,他们见胡牙人提不起价,之后一口气寻了七八个牙人。” 孟跃默了,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人言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