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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得淋漓尽致。用不着他的时候,说他纹的是咸带鱼。这回用上他了,又变成了巨蟒。 刘大腚:我纹的是青龙绕柱。 三哥:去就是青龙绕柱。不去默认带鱼缠手。 大鹏:蘑菇头大笑。 三哥:@大鹏,你也一起去。 大鹏:蘑菇头大哭。 二哥:有一条在窜稀,缸要嘣裂了。(噗嗤噗嗤的视频)。 多亏段二爷的分享欲,五大金刚头回见识了蛇跑肚。尽管这玩意长得和人不挨边,不过窜稀的模样还挺像。大张着嘴叽里咕噜,看着十分痛苦。 当然痛苦的不止这条蛇,还有大鹏和刘大腚。三哥说话,二哥向来默认。既然钦点了他俩,那踩着电门也得上。 这对难兄难弟,到底是戴着胶皮手套去了雷峰塔。门一开,一阵湿润的鲜臭铺面而来,差点没给熏个趔趄。 虽说猫狗也臭,但好歹还是粑粑味儿。而蛇的奥利给是腐腥的,像臭鱼烂肉。 也幸好它们新陈代谢慢,一周只吃一回食。要不然那条吃蛤蟆的水蛇,段二爷高低找机会给它撅折——就属它最臭,像他妈谁死屋里了。 不过今天跑肚的不是这货,是他的邻居苏妲己。这条暴风雪体弱多病,经常吐食。消化了一半的小鼠,闻起来像陈年的腐乳。就因为它,段二爷的火锅蘸料配方,彻底永别王致和。 它倒是爱干净,翘着尾巴躲得老远,生怕沾到一点。段立轩用蛇勾把它捞出来,放进脚边的亚克力箱。动作行云流水,熟练得有几分可怜。 大鹏看着那臭粑粑缸,连忙脚底抹油:“我去开窗户,通通风。” “别开!”段立轩叫住他,“本来就跑肚,再冻着直接嗝屁。” “那我看着点吧。”大鹏捡起蛇勾,虚抵着箱盖。看二哥喂食,大腚擦缸。心里颇有几分得意,像打王者被人带着上分。 段立轩端着一盘死耗子,对照着蛇王的指示给。缸里的不认识谁是谁,盘里的也分不清啥是啥。心里烦得要死,也不敢瞎搞:这玩意对生存环境要求很高,远不如猫狗皮实。不仔细点伺候,分分钟死给你看。 对段二爷来说,这些长虫是造粪机器。但对陈大夫来说,这些全是精灵爱宠。 搭载炫酷的热传感器,能感知0.003°的温度变化。看起来威风凛凛,冷血残暴。实则温顺脆弱,呆萌可爱。你要是愿意摸摸它,它便把被摸的那块肉变软乎。你要是愿意了解它,它便在你掌心团成小彩球。有种微妙的反差萌,像他的二哥哥。 段立轩烧着CPU喂了一圈,碟里还剩下俩鹌鹑。这就好分了,整个屋里就一个货吃鹌鹑。他把盘子往缸上一撂,回头打量那俩怨种。 刘大腚当做没看见,埋头擦着缸。连扯卫生纸带喷酒精,擦得热火朝天。陈大夫搓裤衩用的枣木马扎,在他壮硕的屁股下摇撼,发出吱吱噶噶的惨叫。 大鹏四下看了一圈,想凑上去帮忙。刘大腚一挥胳膊,不高兴地骂道:“滚犊子去!孩子死了你来奶了,大鼻涕进嘴儿你知道甩了。这我都擦差不多了,早干啥来了!” 开玩笑,那缸上粘的是粑粑吗?那粘的都是借口啊。虽然迫于陈三哥的淫威来了,但能不见巨巨一面还是好的。 大鹏抢不到擦屎的活计,只能拼命找事做。一会儿抹桌子一会儿倒垃圾,显得自己很忙。就连地上扔的一个塑料袋,都要捡起来仔细叠好。 “啧,我他妈叫你来干保洁的?”段立轩招手道,“过来!跟我去喂里边儿的。” 大鹏哭丧起脸,尿急似的来回扭:“二哥,我害怕。” 大鹏害怕,段二爷也怕啊。除了陈三哥,没人看到巨巨能不怕。但独怕怕不如众怕怕,与其一人抗下所有,不如托个兄弟下水。段立轩拎出桶里的垃圾夹,给出极限二选一:“你是喂食儿还是夹粑粑?” 大鹏看看他右手的盘子,又看看左手的夹子。心想要选喂食,就得跟巨巨脸对脸。还是夹奥利给划算。两秒发现目标,两秒夹走,两秒撤退。总共六秒,一咬牙一跺脚的事儿。 他上去一把拿过夹子,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我夹粑粑!” 定下分工,两人开始全副武装。穿上军大衣,蹬上胶皮靴。再戴上电焊手套,活像菜市场卖鱼的。 段立轩又从仓库拎出俩塑料桶和一袋木屑,低声嘱咐着大鹏:“等会儿进去,我往左你往右。墙根有俩盆,一个窝盆一个澡盆。我喂它吃食儿,你给盆换水换木渣。换完找粑粑,夹完拿酒精纸擦。它要是满地唰唰,别瞅,别跑,别咋呼。要不然一个屁嘣你身上,俩来月都散不掉。”说罢不等大鹏反悔,呼地拉开门,一脚把他踹了进去。 这是个朝南的书房,20平米左右。迎面通顶书柜,放着台式Imac。墙根俩实木大盆,盘着黑黄相间的一大坨。 进来之前说好,你往左我往右。可一进来,谁也不肯离开谁。胳膊挤着胳膊,半步半步地接近着。段立轩拿起桶里的喂养钳,夹起死鹌鹑伸过去。屏息凝神地等了半天,巨巨半点反应也没给。 段立轩也不敢上前,把鹌鹑在它身上转圈晃:“哎!吃饭了!哎!” “是不是不乐意吃?”大鹏问。 “鹌鹑不乐意吃,那啥乐意吃?龙肉啊?咱家就这条件,不吃等饿死!”段立轩说着,把鹌鹑往蛇身上怼了怼。又怼了怼。 他眼睛忽地瞪大,直勾勾地看过来:“…哎我草了。” 大鹏也紧张了:“咋了?” “梆硬了。” “不是吧二哥!”大鹏秒变盯裆猫,不可置信地问,“你这么猛的?” “滚你妈的!我说蛇!”段立轩说罢也顾不上害怕,拽着大鹏蹲到蛇边上。俩人围着仔细观察,拿钳子敲了敲。 “哎我,二哥你听,跟木鱼儿似的了。” “别他妈敲了!让你上这儿消业来了?”段立轩打掉大鹏的胳膊,又琢磨了会儿,“哎,是不是冻僵了?” “不能吧?都四月份了。” “那是不是睡着了?冬眠。” “不能吧?都四月份了。” “那为啥硬?” “死了吧。” “不能。咱俩掰掰,给它掰开。” “不是二哥,你瞅。”大鹏拿钳子来回撅着蛇,撞得木盆嘎嘎直响,“还掰啥,这都硬定型儿了。” 其实不用大鹏说,段立轩也看得明白。睁着眼睛翻着肚皮,硬得像雪地里的狗屎卷子。不是死是啥? 可他不想承认。不是不能死,是不能挑这个时候死呀!自己再三拍胸脯跟陈乐乐保证,把家看住。可这还没过上十天,就把人家的大闺女给养死了。 段立轩沉思了会儿,说道:“你听没听过农夫与蛇的故事。就农夫捡了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