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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长的命令。 魏鸿擦了擦手上的机油,沉下脸,“我们十个之前一起行动太显眼了。” “没办法,要求是群发的,谁也不想被落下。”卫年识趣地离魏鸿远一些,免得他心情不好误伤自己,远处姜怡大大方方打了个手势,意思是等下过来。卫年察觉到狱卒的视线扫到自己背后,不禁表情一僵。 他的同伴就没有正常人吗? 疑问没来得及逗留太久,姜怡放下手里的钢丝剪走过来,她甚至对狱卒说了句“借过”,那名穿着黑色制服的狱卒视线冰冷,直到耳机传出命令,他才缓缓让出一条道路。 “多谢。”姜怡过来后说:“怎么办?” 在狱卒耳中,这是囚犯捣乱后的事后担忧。只有共同保守秘密的卫年等人才听出潜台词。 等下怎么混进医疗室?等下要不要擅自行动?季序可能不知道他们被狱卒盯上了,或许我们不该等他的命令。 “等死呗。”卫年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他依然挂着满不在乎的笑容,身后狱卒恪守指令原地不动,哪怕他们在大声密谋,卫年怕姜怡和魏鸿听不出自己的意思,故意强调,“今天才刚开始,从嫌疑到确认需要时间。” 今天才刚开始,不必急于一时。 主要是季序今天少见的严厉口味给众人留下了深刻印象。 听懂了的姜怡开玩笑地搭话:“还好还好,狱卒勉强算得上好人,至少不会没有证据抓人。” 想了想。 她又补充道:“反正这群人平时也不怎么管咱们,说不定最后结果还是罪犯自我解决内部矛盾了。” 从吃饭这点就能看出来,危地监狱维系着奇怪的生态圈,监狱长是无冕之王,狱卒和囚犯是互不交接的平行线。狱卒常年消失在生态圈里,餐厅做饭的是罪犯,缝制囚服的也是罪犯,做工没人捣乱的原因是他们为自己工作,不做就饿死、不干就回归原始生活,反正狱卒们不穿树叶裙,不考虑缺少锅碗瓢盆后怎么用手抓饭。 很难说监狱长没抱着一种‘如果有人搞事,顶多算罪犯同归于尽,跟监狱可没关系’的恶趣味心态,甚至连看守都不留几个,不仅导致遇到中毒案得从头查起,现在还迟迟没有下达抓捕的命令。 到了午休的半个小时,狱卒每隔十分钟巡逻一次,魏鸿闭眼躺在床上,被褥盖住他置于身侧的手,他对过于乐观的其他人盲打:“唉,再拖下去,监狱长公布真相,我怕自己被其他人群殴。” 姜怡想了想。很有道理。 “幸好季序早上就让我们摘掉铜丝,不然现在可没机会。” 通讯器并没有振动功能,发消息往往要当事人自觉查看,也不知道卫年门前的狱卒巡逻了多久,他终于抽出几秒钟的空隙,抓紧时机道:“提个问题,如果季序发了消息,我们怎么知道?” 他在群里说的。 “……”魏鸿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季序他就在等着今天,不然早晨告诉我们能用铜丝解手拷做什么?提前拿会让狱卒在晚上开灯时意识到我们的灯全坏了,十个人,全坏了,你信吗?所以只有今早是最合适的时机,毕竟过不了多久咱们就得被狱卒收押了。” 群里寂静的可怕,大家在思索,魏鸿说得不无道理,可为什么要被关押? 卫年又一次姗姗来迟发消息:“也不一定,朋友们,说不定咱们要挨狱友的打呢。” ? 如?您?访?问?的????坁?發???????不?是?í?f?μ?????n?????????????????ō???则?为??????????点 快到起床时间,季序才出现,他没有解释自己的计划:“四点钟,准时惹出点乱子,让狱卒把你们带走关押。” 好极了,看来手铐是被拷定了。但又多了个新问题,为什么要准时四点? 没来得及问出口的众人被起床铃叫出去,带着疑问,排队离开牢房。 …… 监狱每隔两小时发送一次中止信号,每当这时候,心脏总会出现难受、紧绷、喘不上气的急促感,求生本能在提醒他们保护好致命点,而信号的到来宛如及时雨,中止了心脏旁边迫在眉睫的活火山,一紧一松,非常有特色。 当心脏第二次传来痛苦的揪疼,他t们就知道,四点到了。 卫年提着扳手,毫不犹豫地掀翻了桌子,他迅速蹲下身,躲过头顶挥过的电击棍,反手给了身后人膝盖一锤,电击棍同时落在身上,电流让他不受控制地肌肉痉挛。 扳手掉在地上,下一秒,卫年被人压在踢翻的工作台边缘,双手被负在背后。 卫年听见其他人也闹了起来,他主动掀翻桌子后,其他人失去犹豫的余地,他依然挂着笑脸,感觉到手铐靠近时,卫年顺势将拧成股的铜丝塞进去,表面上看,他仍处在痉挛之下,莫名其妙做出人类做梦踩空后的应激动作,指两只手不受控制地伸张蜷缩。 有人强行掰开他的手,毫不留情地合上手铐,把他拽起来推到一边。 卫年勉强踉跄着往前走,只有他挨了一记电击棍,声音虚弱了许多:“呦,大家都在啊,我还以为会少几个呢。” 花了大价钱的众人不想理他。 他们被推到一处隔离室,等待能下决定的人前来,卫年咳嗽几声,感觉身体好了许多,他率先打破安静:“咳咳,有点奇怪,按理说我们应该被关进禁闭室里。” 姜怡没有说话,她努力挣了挣,背后发出头皮发麻的金属摩擦声,她两只手腕艰难地转动,铁链忽然绷直了瞬间,姜怡猛地一抽,她的左手挣脱出来,手铐圈看着比刚才宽松许多。 周围此起彼伏地传来“哇哦!”声,姜怡没听,她用空闲的手攥着铜丝插进手铐里,努力寻找空隙,卡死的棘轮被骤然拉出来,姜怡两只手全部摆脱束缚,她呼出口气,活动着勒出红痕的手腕。 姜怡啧了声,抬头:“看我干什么?指望我帮你们解绑?” 其他人如梦初醒地挣脱出来。 姜怡掏出手机,光明正大,隔离室是个特殊地方,没有食物没有床没有厕所,囚犯往往待不了多久就被换个地方,所以也没什么人装监控。 卫年嘀嘀咕咕:“怎么连狱卒都走了,越来越古怪了。” 季序仿佛掌握他们的动作,下一秒发来消息:“姜怡,去门边,我教你怎么开锁。” 是私聊。 他甚至知道谁是最先挣脱出来的那个。 姜怡背后满是一群造型古怪,面色扭曲,就差把手掰到前面用牙齿辅助开锁的同伴,她视若无睹地发消息,问他中午没有回答的问题:“你知道我们今早被狱卒盯上了?” “魏鸿说得对,我就在等今天。”季序答非所问,“现在,去开锁,我知道这个房间没有身份识别装置。” 他让姜怡对着门锁和锁孔拍下不同方位的照片,迫于上贼船的姜怡捏着不能振动却能拍照传文件的通讯器走来走去,其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