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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得众人失去任何力气和手段。她自己则颈上的青筋都爆出来。肖池西离得近,喃喃道:“听一首这个,什么我都招了……” “有这么难听吗?” 李双睫自信极了。 郑揽玉昧着良心: “主人是百灵鸟!” 肖池西说:“那你坐你主人身边?” “呃,算了吧……距离产生美……” 李双睫又点首歌,拿起小喇叭开机:“有一座城市它让人难以割舍,有一种怀念叫它叫做曾经来过……我西安人的城墙下是西安人的火车,西安人不管到哪儿都不能不吃泡馍……” 李双睫在“这是西安人的歌”中被赶出了包厢。污染了别人的耳朵,她还很生气呢,“这群没品的家伙!”摸了摸鼻子,虽然心虚,但自信的女人最美丽,“我唱的有那么难听么?” “不啊,很好听。” 少年在夜风中朝她侧目。 “我一直在外面听着呢。” “啊,是你啊。”李双睫走了过去,碰了碰裴初原的肩膀,“刚才吃饭的时候怎么没看见你,上哪儿去啦?” “去换了一身衣服。”裴初原回答。不知何时,他身上板正的学生会制服不见了,而是简单的针织衫和长裤。罔?址?发?布?页?í????????e?n??????2?5?.?????? 他的笑意挂在嘴边,比平时要真挚,“我怕我太严肃,让大家放不开。” 李双睫打量着他,频频点头:“确实很少看见你穿制服以外的衣服……比起你在学校里的时候,顺眼多了。” “你喜欢就好。”裴初原说。 “不过你哪来的衣服换啊?” “刚刚去旁边的商场买的。” “嘿!还真是中国速度!”她更在意的是,“你真觉得我唱歌很好听?” “我这人,最不爱说的就是谎话。”裴初原认真地望着她,“如果不是你唱的好,我会一直站在外面听吗?” 实则不然。 他这人没事就爱撒点小谎。 李双睫倒没觉得裴初原在撒谎,因为她也认为自己唱得宛若天籁之音,她投入了多么海量的情感啊!没有技巧全是情感了,不好听才奇了怪了呢! 裴初原微微一笑,附以赞同,又说隔壁还有一间唱歌房,你可以唱给我一个人听。李双睫高兴地说便宜你了,今晚就让裴少的耳朵被我好好呵护。 一进包厢,她就迫不及待地点歌,把刚刚没唱爽的歌全都唱了一遍。裴初原偷偷地把麦的声音往低了调,不然李双睫的歌声太销魂了,别说他了,恐怕隔壁房的人都会听得神魂俱灭。 直到四十分钟之后,李双睫唱得嗓子彻底哑火,裴初原这才关停了音乐,给她倒了一杯温水,让她润润嗓子。 李双睫一边喝水,一边回味着自己刚刚那个可以把全世界都灭掉的高音。 “话说,怎么一直是我在唱呀?”她热情地把麦克风递给他,“我一个人爽也不好,来,让你也爽一爽吧!” 裴初原推脱了一番,说自己不是很会唱,李双睫摆了摆手说多大点事。 “放心,我不会嘲笑你的。” 如此,裴初原便不再谦虚了。 “那我点一首《半点心》。” “草蜢的?你还会唱粤语歌啊?” “母亲很爱在车里放,听多了。” 熟悉的电吉他前奏乐,懒散的鼓点。屏幕前陈旧的港城,将人带回来那个繁华的旧时代。裴初原的侧脸被昏黄的色彩映亮,当他握住麦时,气质就不同了,眼神也带了些侵略的意图。 「我说这里好吗 你抬头而无话」 他一开口,李双睫就被吸了进去。少年的嗓音干净而醇厚,非但没有磨灭掉原唱的沧桑,反而唱出年少知愁的意蕴。他带入了感情,或许,好吧,李双睫敢肯定他是带入了一些感情。 「你抱我吻上我嘴巴 却似你吻向他 」 他熟练地拖长音调,听过许多次的人才有这样的把握。这是一首他过分熟的歌,眼前的人却不是有把握的人。 至少在那间雾气缭绕的浴室,她吻上的不是他,而是另一个男人的嘴巴。 「我暗中想总有一点爱吧 可以交给我吧 」 「总算得恋爱吧 相爱少点也罢」 ? 如?您?访?问?的????址???????页?不?是??????ǔ???€?n???????Ⅱ?5?.???ò???则?为?山???????点 沉沦在他情深深雨濛濛的演绎里,并非李双睫的本意,可灯光晕染了他的寂寥,独室空荡荡,似乎只有靠近才能感受到鲜活。可以想象无数红男绿女走在一处,只因为无法忍受孤单。 「我却更了解是 编织梦话 」 最经典的段落。 他终于看向她。 「半点心 请交给我不过是个小小愿望吧」 「你的心 却一早已整个完完全全交给他」 他此刻的忧郁叫李双睫着迷。仿佛身陷雨季的霓虹街头,情爱几轮纠葛。当然,她知道他在借着歌说她花心,但她没办法生气,因为少年乞求的,不过是让她一颗心分一半给他就好。 她干脆夺过他的话筒,扔在一旁。 酒精、灯光,晃昏成年人的头脑。 当然了,这一切是借口,她不愿意承认她现在要吻他了。裴初原依旧如同往常般看着她,如此,她感受到他的目光太炙烈了,原来他平时就这么暗戳戳地释放爱意、等她来采撷的么? 至此。 没人肯唱歌了。 因为嘴忙不过来。 李双睫扯过他衣襟,针织衫的布料握在手中是柔软粗糙的,裴初原的嘴唇略冰冷,因歌唱而少了水分,干涩难以开垦。她含了一汪水,再渡入他的口中,他有预感,但被吮吻得呛住。 “咳咳……嗯唔……” 他索取的那半点心,或者说,三分之一,李双睫现在就可以给他了。吻得他喘息连连,冷水被两道口腔温过两遭,又从裴初原嘴角淌下。更麻烦的是李双睫要去舔,舔得他浑身酥软。 身下却越来越硬。 他的灼也烫伤她,现在跨坐在他身上的李双睫。她的眼神更具有侵略性,是野兽的性感。她的舌尖揩过他下颚的水渍,再温存地一点点往上回吻。 从下巴再回到唇上,比来时路更惊心动魄,更漫长,也更折磨人。心上人的主动真叫人吃不消啊,裴初原毕竟太纯情、太胆怯,他的大胆仅限于口齿。 如今连口齿都剩不下。 李双睫深深盯住他,像猎豹锁定羊群里最孱弱的那只。她勾手将发顶的皮筋松散,如瀑的黑发贴着脸颊滑落,再落在裴初原的锁骨上,酥痒得杀入魂魄。她轻声嘟囔着,我醉了。这样说,手却从他的针织衫下摆深入。 他慌乱:“先别……太……” “别太什么?”她轻声暧语。 “你抵着,暗示的不是这个意思?” 裴初原终于溃败:“……先下来。” “如果我不呢?明明你先惹得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