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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用浴巾替他裹起身子也是主人。 可如今,阻止他继续靠近的也是主人,要把他打包送园区的也是主人。 郑揽玉没有怨恨。他永远不会怨恨主人的,即便她总是凶他。小狗才不会因为主人在他呼呼大睡时给他一巴掌就生气,他只知道,他醒过来,早上一睁开眼,就要赶紧去陪伴主人啦! 除非、除非…… 主人不需要他了。 呜呜呜。 郑揽玉在内心上演主狗情深的戏码,殊不知,在周丽的眼中,他这强行隐忍住泪水的模样,脆弱坚韧,反而更让长辈动容。她最终还是于心不忍,把郑揽玉和李双睫双双带回办公室。 办公室的老师们在嗑瓜子聊天,大早上的都犯困,不过看到李双睫一下子就精神了,再一看,跟在她身后的是金发碧眼的小泪人儿。怎么了这是?有老师问,周丽回答俩孩子吵架了。 “没吵架。”郑揽玉解释,“我不懂事,没保持距离,惹班长生气了。” “这有什么好保持距离的呢?”周丽不乏耐心,将两人拉到一处,“老师相信,你们俩有朋友之间的分寸。” 不,我们没有。 郑揽玉心虚地想,没有朋友会学着和对方接吻,还捏、捏得那么用力。 郑揽玉面子太薄,想象力又丰沛,光是想到回忆起昏暗浴室中那旖旎的一幕:一边在他耳边轻声安慰,说乖宝宝没事的,一边小幅度地搓磨着,搓到浑身发软,搓到红晕扩绽,搓到他低头,就能看到被凌辱过的、颤巍巍的瑟缩。 唔。好不舒服。 都快要破皮了。 不,是已经破皮了,微妙的刺痛,让郑揽玉苦不堪言地仰起下巴,竭尽全力去呼吸。这时候窗外的雷暴已经消停了,可他的脑海中,理智的防线却不断被滚雷轧过,被轧成声嘶力竭的一条直线,就快要断裂。不明白为什么愈发的肿,愈发的干痒了,分辨不出,那是破皮带来的副作用,还是主人的捏法太过凌厉。 他甚至在想——— 求求主人了。 给它一点温柔吧。 不要那么粗暴呀。 她给的,刺激,弥散在身体内、在记忆中,但被她欺负过的那端,破皮却是真真切切的。以至于他穿衣、起身,或只是不留神的摩擦,那害羞的刺痛都在挑逗着他每根神经。 现在也是。 郑揽玉咬住下唇,听着李双睫用无限冷漠的声音说,异性同学之间本来就应该保持距离。她当时可不是这么作为的,她分明……分明都……他都能感受到她鼻端喷洒而出的热息。 可戛然而止。 如此的冷漠,她当时哄骗似的热情,极端的反差让他如坠谷底。郑揽玉有所不知的的是,被迫隔开距离的何止是他,还有刚刚初尝滋味的裴初原。只不过,后者显然更了解李双睫。 “你能坚持过三天么?”他问。 李双睫气极:“瞧不起谁呢?” “亲爱的,我不是瞧不起你。三天,我已经很高估你了,要我说实话么?我觉得……你一天都坚持不下去。” “你个……” 他无奈地摊开手:“看吧。” “就算没有男色引诱你,别的男生随便激你两下,你也气得要揍人家,这样还怎么保持距离?”他耐心地将她按坐在柔软的办公位上,她仍饱含被冒犯的怒火,发泄力气一样扯拽着他衣领。 “这不算……读书人的事怎么能叫揍呢?我是用拳头给人家按摩面部!” “可是现在。”就着她揪他衣领的动作,紧握住她的双手,裴初原的鼻尖堪堪抵到她的,“我都快要吻到你了。看看我们之间的距离,亲爱的,就别说五十厘米,五厘米,有么?” “你疯了!这是在你的办公室!”李双睫的视线却无法从他的芳唇上移开,“大傻原,你要干什么……” “几厘米?”他轻声问。 又凑近些,“现在呢?” 眼看马上就要到零厘米、乃至负距离,李双睫一脚将他踹开!好险,差点就被诱惑到了!这个裴妲己不讲武德!偷偷对她用魅惑!还好她意志坚定如百炼钢,抵挡住他的绕指柔。 裴初原狼狈地跪坐在桌边,明明衣衫褶皱,却丝毫不见窘状。他微微一笑,就着这下位者的跪姿,将扫落桌底的文件一一捡起。墨色的制服剪裁精妙,修衬出他骨感修长的肩部,那条薄而硬质的制服西裤,更是性感。布料紧紧箍住他那纤美劲瘦的腰肢,翘起的臀、克制着力度的大腿线条。 特别是。 李双睫正坐在他的办公位上。 将他下属级的性感尽收眼底。 “……不要保持距离好不好?” 他膝盖蹭着地板,一寸寸接近,直到匍匐在她的脚边。李双睫暗自咬住舌尖,告诉自己真的得戒了,再不戒要被关进戒色所了。却不敌他将脸贴住她裤腿,小猫一样哼哼,蹭了又蹭,将引以为傲的脸颊蹭出玫瑰色薄汗。 “不如与我同修……永享极乐……” 李双睫拼尽全力抵抗,对,她真的尽力了。但有什么能比尊贵的学生会长,在正经的办公场所,双膝杵地在她的脚边,将自己的权力尽数奉献给她更有诱惑力呢?她从前不觉得会长这个职位比别人风光在哪里,如今实打实地坐上这位置,方有些实质———外面那些忙碌的脚步只服务于她。 原来裴初原品尝的是这样的滋味。 她问:“这位子,让我坐久一些?” 裴初原将她的手抬起,缓缓移到自己那白净的脖颈上,“如果你对这个位置有兴趣,我当然愿意拱手相让了,但你要不要考虑一个买一送一的好买卖?我这个人,也可以让你坐……” “……会长!” 突然的推门。 实在没想到有人会打扰,李双睫这等反应迅速的人都大脑宕机了,她愠怒地扫了一眼脚边的学生会长:怎么不记得锁门?裴初原以手掩面,我告诉过他很多次进来之前要敲门了! 眼神的交流足以意会,裴初原好就好在关键时刻不会出岔子。他总是这样沉稳可靠,娴熟应对突发情况……瞧瞧,瞧他躲在自个儿的办公桌的桌洞底下,勉强地撑着两侧的柜门。 瞧他多么狼狈。 多么憋屈可爱。 这时候的裴初原给她的感觉更为真实:一面稳住身型,一面慌乱地瞧她。李双睫唇畔勾起轻佻,就这么奚落地看着他,又敞开双腿给他腾出空间,使他得以在她的两膝之间喘息。 “撑着。”她以口型示意。 裴初原依言撑住她的腿。 “什么事?”她抬眼看向来人。 “怎么是你?裴会长呢?” “他有事,跟我说就好。” “你?”部下支支吾吾。 “怎么?我不可信么?”李双睫双手平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