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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微不可见的后退了几步,思索着刚刚自己取下面罩后的脸有没有被外面这两人看见。 但外面披着厚重斗篷看不见脸的女人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些,她只低头和守卫说了什么,便见守卫将钥匙递给她,转头走出了地牢。 索里亚揪住了裙角,想问些什么又怕自己的声音露馅儿,只能紧张地注视着那个披着斗篷的女人。 那斗篷是用熊皮制作而成的,保暖又昂贵,虽然脸被斗篷遮住了但露出来的一双手却漂亮的没有一丝茧子,连斗篷下偶尔露出来的靴子也是最昂贵的鹿皮靴,甚至是白鹿皮的。 这是个非富即贵的女人,但为什么突然找她? 索里亚不敢问什么,只能死死地看着对方打开门缓步走进牢门,抬手拉开了斗篷的帽子。 “殿下?” 索里亚设想过来人是薇薇安的好友,或者仇敌,甚至情敌都想过,唯独没想过会是薇薇安本人。 她吓了一跳,下意识想低头行礼却被对方伸手稳稳地托住了身体。 “我已经不是殿下了,无需行礼。”她的嗓音温和:“他们说找了个和我相似的,现在一看确实很像啊。” 她弯着眉眼看着她,湛蓝色的眼睛通透的像个蓝宝石。 索里亚的眼睛也是湛蓝色的,头发也是乌黑的颜色,甚至脸型和眼睛也和薇薇安有些相似。 从前在跳舞的时候,那些男人一度因为她和殿下相似的脸而对她痴迷异常,她从不反感这样的举动,毕竟这会让她比别的舞女赚更多的钱。 但内心深处却觉得自己和那位高高在上的殿下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区别,虽然画像上确实如美神降临,但毕竟是画像总会夸张一些。 她和殿下都是一样黑色的头发,蓝色的眼睛,相似的轮廓,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甚至她还觉得如果自己也是位高高在上的公主,也拥有那些华服锦衣,应该也能和殿下一较高下。 但直到今天,这样近距离的看着她那双清透到极致的湛蓝色眸子,她才发现从前那些想法有多可笑。 “不像,连头发丝都不像。”索里亚的眼神里全是惊叹:“只要见过殿下本人的,不会有人说像的。” 薇薇安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只低头看向了索里亚的手。 这是一双漂亮的手,虽然带一些薄茧但依然很漂亮,只是此刻却铺满了白色的粉底。 薇薇安只是托了一下她的手,自己的手上便也蹭上了粉底。 索里亚见她注意到了,有些尴尬地道:“来为我上妆的侍女说殿下的肤色比我雪白,让我在裸露的皮肤上多擦一些粉,免得被人看出来。” 薇薇安点点头又抬眸看向索里亚的眉眼。 索里亚的五官确实和她有些相似,但今天能有这么高的相似度,妆容是首要原因。 而且这妆似乎出自碧丽之手。 薇薇安心下了然,却不多说什么只抬眸看着索里亚认真地道:“计划有变,你不用替我上去了。” …… 努尔来押解人的时候,雪下的又大了一些。 他抬手扫了一下浓眉上的霜低头等着手下的人将‘薇薇安’从牢里提出来。 下了一早上的雪,地上和靴子上全是积雪,他跺跺脚想要甩开鞋尖的雪,但才跺了几下却突然看到了什么东西。 第125章 窒息 积雪被卫兵踩踏, 早没有完整的雪了,但在一块未被人踩踏过的地方却有半块娇小的脚印。 脚印很小,却很清晰。 看得出是女孩的。 努尔有些奇怪地抬眸看向满脸络腮胡子的守卫领头:“有人来过了?” “来了个女孩, 说是上头让她来的。”守卫不知道努尔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但还是如实道:“进去了没一会儿就出来了,刚走没多久要叫回来吗?” 努尔有些奇怪地问道:“长什么样子。” 今天梳妆的是碧丽,但她结束后就被努尔送走了, 还会有谁? “穿着斗篷没看清楚脸,但穿着很精致,说是上头让她来的,手上还拿着…”努尔的话还没说完, 身后的牢门传来脚步声。 众人循声望去顿时失了言语。 一身红裙,面上戴着面纱的女人低着头从门内走了出来。 在冰天雪地的地方,她墨发红裙看起来极为张扬美丽。 众人无疑是惊艳的,哪怕她低着头让人看不清面容, 只缓步走来的一举一动便能让众人屏息。 努尔也有些惊讶, 但更多的还是安心。 虽然阿瑞斯特意加高绞刑台,让民众看不到她的面容, 但人的轮廓和举动还是有差异的。 虽然低着头看不清她的脸, 但神态能模仿成这样应该就能瞒过众人了。 他满意地点点头,又想起刚才没说完的话,于是道:“我先带人过去,你去找一下刚才来的女孩, 找到了就带到我面前,我看看是谁。” “是。”守卫回过神,立刻点头退了出去。 交代完了事情,努尔看着眼前人身上单薄的红衣, 犹豫了片刻还是抬手摘下了披风,递给了眼前的女人 “穿上吧,暖和一些。” 女孩点点头,从他手上接过披风披在了身上,还侧过头顺手将帽子戴了上去。 努尔的披风对她来说实在太大了一些,原本她的面容就被面纱遮了一半,现在戴上了帽子就更隐蔽了,不低头去看根本看不到眉眼。 努尔看着她尽力遮挡着面容的样子,心下有些怜悯。 她这样配合,毫无怨言的赴死也只是为了能帮他们瞒天过海,所求的也是事情能顺利结束,自己等人会按照约定帮她抚养孩子。 她在当舞娘的十年期间先后杀了两个丈夫,第一个是个烂赌鬼,时常打骂她,被她失手打死了,第二个虐待她幼小的儿子被她有预谋的弄死了。 周围人不会说她是被逼的,只会嫌恶地骂她是个恶魔。 但女人处世本就不易,努尔并不评判她的品性,但她是个好母亲,他需要给予她最后的尊重。 想到这里,他微微弯腰将自己的手臂抬到了她的面前:“雪天路滑,请搀扶着我吧。” 斗篷下的女人不言不语,只缓慢地摇了摇头。 努尔见状也不再强求,只应了一声转头走向了绞刑场。 此时的绞刑场比刚才还热闹了一些,人声鼎沸像是马上要出演什么盛大的节目。 这种热闹在努尔押解着她来到场地后达到了顶峰,几乎是一瞬间场地就爆发出了冲天的喧嚣。 有咒骂的,有怜惜的,也有高喊她名字的。 “薇薇安·波恩”这个名字如同应援声一般响彻在绞刑场。 被守卫簇拥着过来的女人脚步微顿,似乎是被吓到了,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