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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消失了,虽说月事未来,但应该没什么大事。 崔氏的马车停在威国公府,她特意寻了傍晚来,还叫人携了礼来,这样捕食体面。 赵伯来知会时宁臻和以为听错了:“谁?” “是二夫人,您的前婆母特意来探望您。” 宁臻和沉默了,心里头隐隐猜出了什么事:“嗯,知道了。” 她随赵伯前去正厅见人时,崔氏正坐在上首喝茶,仍旧是一副雍容端庄的模样。 瞧见她来,懒懒地抬了眼,不自然的主动:“来了,坐罢。”仿佛她才是这家的主人。 宁臻和坐了下来装傻:“崔夫人,您怎么来了?” “我今日来是有一桩事要问你,你且同我说实话。”崔氏冷冷笑了笑,兴许她已经多年都是这副冷言冷语的模样,已经习惯了,出发前孙嬷嬷的叮嘱全忘到了脑后。 “何事?”宁臻和好整以暇。 “你是不是怀孕了。”崔氏直入主题,“还打算瞒着我们。” 果然,宁臻和笑了:“您这是从哪儿听来的笑话。” 第47章 追妻中~无力的哀求 “你什么意思?”崔氏明显有些不悦,更不太高兴她居然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但碍于肚子里的孩子,她脸色虽青但语气和缓,“我知晓你心里有怨,觉着我们因阿缨婚事迁怒于你,但是,你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孩子考虑吧,在晏家孩子的日子可比跟你辗转于铺子间好。” 宁臻和听得眉头紧皱:“崔夫人,我没孩子,不知道您是从哪儿听到的谣言,但是我真没孩子。” 崔氏不信,觉得她就是为了不想回晏家胡扯的话:“你既不愿承认,那我叫大夫来。” “我已经不是晏家的媳妇,没有义务答应您的要求,惊蛰,送客吧。”宁臻和烦不胜烦,起身离开。 崔氏被下了脸面,脸色沉了下去,刚要说什么,便被一道声音喝止:“母亲。” 二人转头,宁臻和对上了一双肃冷带着愠怒的眸子,晏仲蘅身后还带了几个晏府的护院:“把夫人请回去。” 崔氏立刻挂了脸:“你这是什么做派。” “母亲说呢?我这是在请您回去,您不问自请实在无礼,儿怕您丢了晏府的颜面。”他冷冷道,配合他那一身官袍,活像不近人情的判官。 崔氏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我还不是为了你好,你分明知道她有孕却还磨磨蹭蹭,我岂能叫晏家的孩子流落在外。” “得我觉得好,才是好,您莫要废话了。”他使了个眼色,护院侍卫们一下子就围住了崔氏,“夫人,请吧。” 崔氏气的险些撅住,沉着脸色甩袖离开了。 离开后,正厅只剩下二人,晏仲蘅欲言又止道:“抱歉,母亲又来给你添麻烦了。” 宁臻和说不出没事,只是反问:“前些时日的东西都是你送来的吧。” 晏仲蘅愣了愣:“你……知道了。” “我不是傻子,燕窝当粥送还看不出来,你以后别送了,我不知道你打哪儿知晓我有孕,但是我没有怀孕。”她叹了口气,有些心累。 晏仲蘅亦不怎么信她的话,以为她是不想承认,为了防止他纠缠,但是他这些时日同太医问了许多,怀孕的妇人不能生气。 “嗯,好,没孕。” 宁臻和:…… 觉得她看不出不信吗? 她深吸一口气不想再纠缠了:“大人请回吧,我还有要事,那些东西不要再送了。” 晏仲蘅默然:“好。” 深深凝视她半响,晏仲蘅转身离开了。 晏府,崔氏正气的不行,孙嬷嬷赶紧给她倒了碗凉茶:“夫人消消气,这三伏天的,再气出个好歹。” 晏仲蘅大步踏入锦绣堂,崔氏瞧他那气势汹汹的模样心里不免发虚,但仍强撑着看着他。 “母亲,我最后警告一次,不要再去打扰臻臻。” 崔氏一听,气的不行:“你胳膊肘往外拐是吧,竟这般不知好歹,你还有没有把我当母亲。” “母亲觉得,若父亲在事,事事偏向祖母,而无视于您,您待如何?我当她是妻子,本该以她为先,但却纵容家人欺她多年,父亲离世太早,母亲若是觉得无趣亦可改嫁。”他平静道。 晏太傅对崔氏算的上事事满足,崔氏本就是族中被娇宠长大的女儿,又被免不得被晏太傅宠的无法无天,压根不懂换位思考。 她一噎,不可置信看向他:“你……你胡说什么。” “过去的事是我的问题,臻臻没有做错任何事,她只是出身低了些,况且那婚事也是我点头应了的,您扪心自问,她这么多年,哪一时不是尽心侍奉您。” 崔氏气的手腕哆嗦。 “儿子无立场指责您,儿子亦是铸成错之人,我的措辞比您大了去了,只是此后,我不会再娶旁人。”他揉了揉眉心,心头弥漫着丝丝缕缕的痛。 崔氏吃了一惊:“她是拼了命都要与你和离,你难道要吃回头草不成。” “我从未有过与她有和离之意。” …… 宁臻和把召学徒的事同薛吟说了,薛吟当即就同意了,她在铺子里转悠:“这几日你与晏仲蘅和离之事传遍朝中上下,成了那些长舌妇们的饭后闲谈,说什么都有,但大部分都说肯定是你前夫的问题,耽误了你。” 薛吟提起这个就想笑:“这个也不知是从哪儿传出来的。” 宁臻和抿唇,有些尴 尬,自己当初的冲动她都不想回忆。 “傅将军?”薛吟诧异道。 傅泽一袭窄袖素色助纹锦袍,半扎着头发以一木簪高束,玉面淡拂、气度清执,活脱脱一个俊秀少年郎,薛吟的眸色顿时幽深了起来。 她倒是见过这位将军几次,寡言内敛,安静的不像个煞气十足的将军,今日怎么瞧着骚气十足。 宁臻和主动解释:“傅将军来为妹妹挑生辰礼。” 薛吟笑眯眯点头:“欢迎。” 宁臻和带着他认真的逛了一圈,傅泽认真瞧着这些发钗,精准指着一只硕大的桃红牡丹:“这个很漂亮。” 薛吟、宁臻和:“……” “呃……确实,不过这个可能不太适合令妹,这支桃花或者玉兰、鸢尾的都不错。”她另外拿起一些做工精致又小巧的簪子递给他。 傅泽小心翼翼地捧着:“夫人说了算。” 薛吟意味深长了起来,这话听着颇觉得不太对劲。 傅泽又指着那桃红牡丹说:“这个我也买了。”宁臻和应了好,顺便打算提醒一句可以送给母亲或者祖母。 便闻他说:“我能借花献佛吗?” 薛吟噗嗤一下笑出了声,宁臻和装作没听懂,委婉提醒:“其实将军可以送给更适合的人。” 傅泽不是那种死缠烂打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