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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是两副面孔。 “多谢蘅郎。” 她神色淡淡,客客气气道了一声,晏仲蘅仔细端详,发觉她并没什么波动,眉头拧了起来。 待他想说什么,妻子已经走远了。 瞧她这般模样,晏仲蘅生出些无措来,但却又不知道说什么,二人一路无话回到了清月居,宁臻和回到桌前继续染未完成的丝线。 晏仲蘅其实想坐下来好好谈谈,公事永远都忙不完,他有事也很是无奈,但是又没有办法:“今夜我有事,便不回来了。” 宁臻和抬头:“好。”随即又低下头做事。 当夜,晏仲蘅动用了所有的关系,探访了不少大臣,说明了他的意思,翌日天还未亮,便直奔皇城。 早朝时,圣上还未提,不少大臣的折子便跟雪花似的呈上了建议,有建议晏云缨和亲赫渠的,可以加强大安与赫渠联系。 还有说晏云缨与三皇子年岁相当,二人才是强强联合,连晏仲蘅都神色平静,说但凭陛下安排。 “朕瞧着还是算了,顺义王那儿另择姑娘,晏卿忧国奉公、朝乾夕惕,晏家姑娘确实到了适龄的年纪,不若便给太子做良娣罢。” 人人皆知晏家是淑贵妃的母族,晏家女儿本与三皇子是姑侄关系,结果要给太子做良娣,生生拉平了位分,何尝不是一种折辱。 晏仲蘅平静道:“臣领旨。” 回了府,晏仲蘅把此事告知了二房三房,崔氏一听,又晕了过去。 好不容易大夫给扎醒又是哭 天嚎地:“三皇子与晏家沾亲,贵妃牵线议亲,必不会薄待阿缨,太子可就不一定了。” 晏仲蘅却道:“陛下已生忌惮,这对晏家是最好的法子,日后阿缨嫁过去,不求宠爱,平庸无忧便好,晏家的兴衰与她无关。” 崔氏见次也只好接受,晏云缨经此一事犹如劫后重生,再不如以前那般张扬。 宁臻和被撇的干干净净,丝毫没有受波及,赐婚的圣旨很快就来到了府上,崔氏笑意勉强地接下,谢恩。 赫连瞻被先斩后奏,虽不满想与元德帝论个清楚,但好歹还是被耶律霄劝住了,后续元德帝又给了他其他的补偿。 一切重归于平静,宁臻和也是时候提出和离。 白日里,她往锦绣堂去请安,这些时日晏家每日都是上门道喜的,崔氏假笑也假笑了许多日,后来干脆称病闭门不出。 “你来了。”崔氏瞧见宁臻和进了屋,恹恹地端起参汤喝,“这些时日我身子不适,中馈全累你了。” 宁臻和打断她喋喋不休的说教:“母亲,儿媳惶恐,有一事坦白。” 崔氏斜睨她:“何事?” “在扬州时那赫连瞻便觊觎我美貌,公然戏弄于我,说要我与夫和离,和亲赫渠,后来官人为了我,沙雕了那赫连瞻的爱犬,结下了梁子,进京后,赫连瞻再次在宴席上公然当着众臣的面说心悦于我,圣上斥责了他,这才退而求其次要娶缨妹。” 宁臻和剖开了伤口,平静叙述,她亲手切断了自己在晏府的未来。 重生意味着脱皮掉肉,要打断筋骨,她想试一试。 崔氏闻言,果然震惊,神色扭曲,颤着手指着她:“你……你。”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那赫连瞻怎会好端端的说要娶阿缨,原是因你,自古红颜多祸水……”崔氏恨得咬牙切齿,虽这些缘由都不是她有意为之,可她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她而死,叫崔氏如何能不计较。 宁臻和静静的听着她说,一言不发,外头的晏云缨无意听到,不可置信的捂着嘴。 随后愤怒冲上了头,推门进屋:“你……竟是你害的我差点嫁给那蛮人,你毁了我。” 她气的胸膛起伏,环视四周,忍不住拿起那花瓶就要砸过去。 “住手。”崔氏喝止了她,“你干什么?” 晏云缨红着眼眶:“我杀了她,娘,女儿一辈子都毁了。”她原是应该嫁给世家匹配的男子,不必受公婆气,夫君宠爱尊重,现如今却要进深宫战战兢兢活着。 宁臻和悠悠道:“既然如此,母亲,请准许我与仲雪和离罢。” “你……你说什么?”崔氏疑心自己听错了,惊疑不定转身。 第42章 开始追妻10和离 “我说,请母亲与族内允我与官人和离,择日共同见证,日后各自婚嫁再不相干。” 崔氏上下打量,脸色沉了下来:“你是疯了吗?”她心里头明白,爷们儿之间的事事关国事,宁臻和虽是源头,但罪不至此,非要怪也只能怪她长的太美。 “若你愿去广福寺清修半年,此事便算了。”崔氏自认是给了她台阶下,去广福寺半年,正好可借机叫蘅哥儿纳妾,和离什么的,晏府上下几代还从未出过和离的情况。 家宅不宁、夫妻不睦难道是什么光彩的事吗? “恕儿媳无法答应,儿媳愿意把此事告诉婆母是因为并不想婆母与缨妹被蒙在鼓中,不代表儿媳愿意担了这罪名。” 崔氏拧起了眉头,晏云缨怒目:“你还……” “缨妹,难道赫连瞻羞辱我是我的错?”她讽刺道。 晏云缨一噎,嘀咕:“苍蝇不盯无缝的蛋……” “你走在路上被狗咬了一口难道还要自省为何要走这路吗?谁又知道会被狗咬,谁又愿意被狗咬,你的婚事不得意我很遗憾,既晏家觉得我有罪便速速给我和离书赶紧离开罢。” 崔氏觉得哪儿不对,怎么就变成晏家觉得她有罪了,但是骄傲叫她冷哼道:“你想威胁我不是,打量我不敢同意和离?” “婆母若同意那再好不过了,只是官人那儿有些许麻烦,还望婆母噤声,我自会想法子拿到和离书,明日辰时在正厅请三房的长辈们一同见证。“她干脆利索说完便起身行礼离开了。 崔氏呆了:“她……她刚才说什么?”自己是不是被她牵着鼻子走了。 她隐隐觉得自己好像有哪儿不对,一想到自己儿子要同她和离,心里并没有太高兴反而有些七上八下、惊疑不定。 “母亲,她总算能离开晏家了,可真是太好了。”晏云缨还是很高兴的,讨厌的人不在眼前晃悠,可是舒畅了很多,就是她的婚事不得意,她那话说的,与自己何关,事实就是因为她,自己的婚事受害。 她是不是受害者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宁臻和回了院子,当即便拟了一封和离书,摁上了自己的手印,而后藏到了匣子里。 …… 赫连瞻再三挑衅晏仲蘅,他自然不会轻轻放过,他先是给顺安王递了拜帖,邀他在醉风楼一聚。 前朝余孽分裂三部后赫渠与斛律皆是好战分子,率先成为利益共同体,皆想吞并河羌,导致河羌干脆倒戈归顺大安,由河羌首领担任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