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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忌惮,反而忌惮他…… 晏仲蘅眸光一敛,继而思维发散,唇齿间咂摸夫君二字。 在危急关头她还是第一时间想到了自己,晏仲蘅不可遏制的升起了期盼,说明下意识、生死存亡的间隙还是对自己有依赖的。 他目光彻底柔和了下来,叹气:“今日被吓到了罢,我陪你。” 宁臻和皱眉想说不用,学生叫来的大夫倒是来了,她只好先回屋查看兰夫人的情况。 大夫诊治一番,好在兰夫人没什么生命危险,只是昏过去了。 晏仲蘅环视屋内,陈设古朴简单,兰夫人也只是不惑的年岁,与先前少女失踪条件并不相同,之所以知道是同一人所为,盖因那贼人恰好被野炊的学生瞧见,身形衣着一说便明白了。 所以那贼人也很熟悉这儿的地形。 “那贼人右臂有道刀伤。”宁臻和在巡检司的人询问时道。 结合先前的证据,晏仲蘅便道:“今晚围住裴府,一只苍蝇都不许放出去,一个一个搜查。” 那云锦布料没多少人用的起,成衣铺子也说供给裴府的有一半。 晏仲蘅目光直直凝着裴诀:“姐夫,别来无恙。” 裴诀淡淡笑了笑:“别来无恙,许久未见。” 晏仲蘅扫过他的右臂突然伸手拍上了他的胳膊:“上次姑母还念叨你,你没来他们很遗憾。” 裴诀面不改色:“下次一定到。” 兰夫人这儿没什么人伺候,晏仲蘅便拨了几个侍卫和丫鬟,同宁臻和下山了。 马车上,他神游天外,他从未想过会这般被牵动心神,他原是不喜耽溺于后宅与女人,但是因为他的自傲,导致婚姻岌岌可危。 他是真心想挽回,想继续与妻子琴瑟和鸣,这些时日改变方式的相处他亦发觉她早已沁入自己的生活,他们是一体的,如果要剥离必定是伤筋动骨。 情动间,他目光仍然沉静若水,却不自觉倾身,神色间有些淡淡的情迷,薄唇去寻着那粉润樱唇。 宁臻和敏锐察觉耳畔气息变热,下意识躲开,晏仲蘅的吻落了空,吻到了她的耳朵上。 “你做什么?”她惊诧莫名。 昨儿个还同她严词厉色,她被刺杀了一回怎么又要吻她了。 “对了,我的弓爷何时还我。” 晏仲蘅闻言,神情微微一滞,方才还浮着淡淡温情的脸色霎时沉了下来。 既心口不一,还对自己有意,为何还留着傅泽送她的弓。 “扔了。” 第37章 开始追妻5无法放过她 “扔了?”宁臻和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雪白的脸蛋上气的泛起红晕,没想到他这么不讲道理,一下子脑袋就被怒气覆盖。 她装出来的端庄冷漠的皮子硬生生破了,好似这才有了些情绪起伏,一双眼睛清棱棱的怒瞪着他。 但火气涌上来的那一瞬间很快就泄了,同这种不讲理又自我的男人说话,只能一拳打在棉花上,他的思维永远无懈可击,最后结果也就那样。 宁臻和眼皮耷拉了下来:“哦。” 晏仲蘅愣了愣,原本他已做好了妻子同他发火的准备,再借此机会说出他一直很介意傅泽这个人,他在一步步向她走,也在一步步学着把话说出来。 结果宁臻和好似并不在意一般,这叫他一下子不确定了,话噎在喉头,一下子就说不出口了,不上不下的,二人又陷入了凝滞氛围。 他素来骄傲,下台阶自也不会下的太过刻意。 原本暧昧的氛围倏然消散,马车一路疾驰回了府,刚下马车,从州便道京中传来了消息,晏仲蘅心里头烦躁的紧,明明不在意那弓更好,怎么自己心里堵得慌。 他没说什么便同从州离开了。 “大人,京中传来了边境的消息,傅泽将军深入赫渠、斛律内部已经召二部归降,二部的首领分为顺义王和顺安王,不日则进大安境内,上京朝贡。” 晏仲蘅眯了眯眼睛,傅泽能谈判成功的结果也已想到,他们入境时他的假期也差不多结束了,他必不会放任妻子独自待在扬州。 当夜,晏仲蘅同巡检司的人还有知州府的人包围了裴府,裴家三世同堂,裴老太爷夫妇坐镇主府,又在周边修建开辟东西南北四府作为四字的居所,裴府的规制都快赶得上王公贵族了。 裴老太爷育有四子,裴诀是二房的长子,此事阖府通明,裴老太爷与几个老爷以及各房子孙闻讯披着衣裳站在府门前,见着这阵仗众人脸色微微一变。 尤其是瞧见了站着的晏仲蘅,裴诀更是脸色难看,侧脸凝视卫贤意,卫贤意扯了扯衣裳,神情淡淡。 裴老太爷疑惑:“这位大人,不知这是做什么?” 巡检司的人把来龙去脉说了个遍,老太爷面色一变:“我裴家绝不可能出这种败类。” 晏仲蘅淡淡:“老太爷此言差矣,知人知面不知心,焉知这么多人里有没有披着禽兽皮子的人。” 裴老太爷面色阴晴不定,若是真叫巡检司的人进来查,他们裴家的脸可往哪儿搁。 “大人可有确凿证据?” 晏仲蘅颔首:“有,只待查证。”原本还想闹的裴家人当真噤声。 老太爷默了默:“大人,借一步说话可好?” 这是瞧着明来不成打算贿赂了,晏仲蘅不吃这套,只是掏出了令牌扔了过去,裴老太爷瞧着脸色瞬间不好看了:“参政大人。” “御史台的人也在,不如……也一起借一步说话?” 晏仲蘅吓唬他的,裴老太爷闻言果真没说什么了。 巡检司的人把众人请了进去,院中只留下了男丁,从州道:“还请诸位把右臂袖子掀起,露出完整右臂。” 男丁们皆全部把袖子掀起,唯独裴诀隐没在阴影中,神色不辨,一动未动。 裴诀在其中很是突出,晏仲蘅当然注意到了,平静道:“二姐夫请吧。” 他这一手实在突然,裴诀牙根重重地咬着,随即掀开了袖子,他的臂弯处赫然包裹着一道白色纱布,而其余人皆是光裸一片。 晏仲蘅目光微凝,一抬手,巡检司的人登时把裴诀架着摁在了地上。 “大人,您这是何意,子章是我族内佼佼者,更是如今的书院掌教,您这是有意针对了?”裴老太爷目光如炬。 裴诀的母亲一瞧,赶紧跑去卫贤意面前:“那……那参政是你弟弟,你得救子章啊。” 卫贤意眉头蹙了蹙:“我家蘅弟素来刚正,又岂是我能影响的。” 晏仲蘅把近日所得证据一件件娓娓道来,巡检司的人没有耽搁去了他屋内搜寻,半刻钟后找出了一件衣裳,晏仲蘅拿起来对比,目光如炬:“带走。” 巡检司的人浩浩荡荡来,又浩浩荡荡离开。 翌日,宁臻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