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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娇纵些。” 他僵硬的说完这些话,几乎是期冀的看着她。 宁臻和低下头没有作响:“我若能做主,便不会无法和离。” 留下这句话她回了屋子,徒留晏仲蘅久久不能回神,心里头泛起闷胀。 进了屋后,卫贤意已经坐在那儿了,她心里头咯噔一下,视线都不敢对上卫贤意,她也不知卫贤意会不会因为晏仲蘅子做主张而迁怒于她。 “二娘,你与裴诀这么大的事连我们也瞒着,怎么?嫁人了便觉着不用我们管了?”晏老夫人痛心疾首。 卫贤意咬着嘴唇,目光凝向了宁臻和,眼中夹杂着愤怒和不可置信。 “贤二姐,抱歉,此事我擅作主张同姑母和姑父说明也是希望能帮的上二姐,和离事关重大,非一人筹谋可行。” 卫贤意眸中怔松:“你……” “我身边下属探查到姐夫行事颇为出格,由此才得知。”他把事情都揽在了自己身上。 卫贤意神色复杂,稍稍松了口气:“是,外头的那个三天两头的把裴诀叫走,我们离心已经许多年了,母亲,我一直知道我们的婚事就是一场交易,所以并未有什么期待,只是那裴诀实在太过分,我累了。” 晏老夫人几乎就要脱口而出“那便和离”,威国公扯了扯她的袖子示意先别声张。 这一幕落入宁臻和眼中,思及那番话,心头沉沉。 宁臻和送卫贤意出门离开,不知道该说什么,想了想:“二姐,我也是方才才晓得的。” 卫贤意眼眶红肿:“我知道,放心吧,随云书院的事我既答应了你,便不会反悔。” 宁臻和愣了愣,自己何尝又不是为了利益,有什么资格质控晏仲蘅。 她沉默的低下了头。 府上笼罩着一层低沉的气息,晏老夫人也这些时日不愿见人,晏仲蘅似乎也忙了起来,二人自那日的对话后便没再见过。 她便携礼按照卫贤意的吩咐去随云书院拜访,拿出了卫贤意的拜帖才由学生牵引至后山,严格来说后山并不属于书院范畴,只是恰好毗邻,便作为学生们在后山闲逛、背书的地方。 “干嘛呢?那儿?”给她引路的学生突然眼睛一尖,指着的地方冒起一股炊烟,“后山禁止野炊,哪堂的学生,看我不告诉掌教罚你。” 他犹豫一番,宁臻和看出他所想:“反正已上山,我自去寻便好。” 那学生如蒙大赦,忙去逮那几人去了。 宁臻和与惊蛰二人继续往上走,后山颇有些陡峭,好在有一石子路可上去,她提着裙摆艰难往上。 半山腰处有一处烟波小筑,古朴清幽,她心头一喜进了院门,谁曾想屋内陡然传来一声瓷盏碎裂的声音,而后是重物落地,隐隐有痛呼声响起。 宁臻和与惊蛰对视一眼,随即她环视四周,捡起了地上的砍柴刀。 屋内场景令人心惊肉跳,有一蒙面人正拿一把弓绕进那妇人脖颈里,弓弦死死勒着她的皮肉,以至妇人痛苦仰头,气息奄奄,已近昏厥。 被勒着的应当是兰夫人,宁臻和眼疾手快拿着刀砍了过去。 因着紧张,那刀歪歪斜斜的划了那贼人胳膊一下,那贼人顺势松开了手,兰夫人得已获得生机,趴在地上大口咳嗽喘息。 “我……我乃参政夫人,我夫君就在书院,你若敢杀我,他必会发觉我出事,京城和扬州的官兵必会追杀你到天涯海角永无安宁。”她哆嗦地举着刀与贼人对峙,惊蛰虽然害怕却仍然挡在夫人勉强。 宁臻和希望自己的话吓到贼人,虽然这个希望大约很渺茫。 但那贼人果真迟疑了,凝视了她一眼便跳窗离开了。 哐当一声,宁臻和手中的刀摔在了地上,她软着腿不可置信。 兰夫人已经昏迷,她用手摸了一下鼻端,还有气息,便叫惊蛰往山下去喊人,惊蛰恰好遇到了刚把野炊学生抓到的那人:“救命、救命。” 那学生们吓了一跳,忙问发生了何事? 惊蛰把前因后果诉说完学生们兵分两路,一则去同掌教禀报,一则去巡检司报案。 她又叫人去请大夫,继而回到小筑后同宁臻和把兰夫人扶上了床。 最先来的是书院掌教,进屋时宁臻和愣了愣,来人赫然就是那日桃林与贤二姐对峙的男子,裴诀。 她这才想起裴诀是书院掌教。 “夫人放心,烟波小筑毗邻随云书院,在下定不会不管不顾。”近距离接触这裴诀倒是人模人样,同卫贤意口中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裴诀不识得她,以为是兰夫人的亲戚或者好友。 他眸中闪过一丝玩味的惊艳,眯了眯眼睛,宁臻和心头微微有些不适。 “掌教,巡检司的人来了。”外头传来一声喊叫,裴诀原本前倾的身子退后了一步。 大批的官兵进山搜寻,晏仲蘅环视院落,搜寻目之所及的每一处,随即进了屋,恰好同屋内的宁臻和对上了视线。 他愕然拧眉:“你怎么在这儿。” “今日来寻兰夫人,没想到误遇歹徒。”她言简意赅解释清楚,晏仲蘅和巡检司的在一起她倒是不意外,他来扬州必不会毫无差事就让自己闲着。 晏仲蘅闻言气的脸色阴沉,尤其是视线落在她那满是掐出来青紫的脖子上,大脑的理智轰然倒塌,上前攥了她的手腕拽了出去。 当着书院学生和掌教的面儿宁臻和有些脸热:“你干什么啊?这么多人看着呢。”她提醒道。 他不是最重礼仪和面子了吗?定不愿在这么多人面失仪。 晏仲蘅把她拉到院中气结,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只是紧紧攥着拳头:“方才那贼人,便是巡检司一直在抓捕的犯人,前几日城中少女失踪案便是他所做。” 宁臻和愣了愣,升起一丝后怕:“我也是恰好碰到,好在他被我吓住,逃走了。”她话有些语无伦次。 晏仲蘅却抓住了她话里的重点:“吓跑了?你说什么了?” 她说什么了?宁臻和回过神来,却有些难以启齿:“没说什么,无非就是我有同行之人,若我死了定会报官吓唬吓唬她罢了。” 晏仲蘅凝着妻子的神情,他可以断定,妻子在说谎,他眸光探寻,宁臻和直直看向他,目光不躲不闪。 “当真没有一句假话?说错一字皆有可能影响缉拿犯人。” 宁臻和早已散去了尴尬,想了想便坦然重复了一次:“不过是几句话,能影响什么缉 拿。” 晏仲蘅灵光一闪的同时又升起久违的欣喜和宽慰。 若是普通百姓必然不会被这话吓住,什么参政夫人,寻常庶民知不知道参政是什么还有待考量,更别说被吓住了。 能被吓住必定不是普通阶层,他敢在随云书院动手说明裴家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