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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一会儿,何领卫同她说:“宁夫人,我们分开跑,我把匪寇尽量引开拖延时间。 宁臻和点头,朝坡下跑去,没过一会儿,身后脚步声渐渐逼近,她胸口疼得要命,但是不敢停,直到身侧突然伸出一双手捂住了她的嘴,宁臻和疯狂挣扎,随后对上了一双熟悉的视线。 傅泽竖起食指放在唇前,宁臻和止不住的哆嗦,眼泪夺眶而出。 他侧身而听,宁臻和平复气息,就这么静默了一刻钟,旋即他突然食指与拇指放在唇边吹了声口哨,天际海东青盘旋在上方,藏匿在后山的士兵突然倾巢出动。 傅泽微微弯腰:“得罪了,夫人,上来罢,下山快些。” 宁臻和没有犹豫,趴在了他的背上:“与我同行的还有威国公夫人,她藏在上山的东路。” “放心,我的人已经把后山包围,原是想着好不容易没有惊动匪寇混进来,暂时扎根青云寺后山,待我的人从外面乔庄为诱饵进寺把匪寇引过来,一举剿灭,没想到夫人竟先来了。” 宁臻和趴在他的背上低声:“多谢。” 她双腿缠在他腰身,傅泽劈开树木往山下走。 待到山下时,主持已经和副将胡青、顾承在庭院汇合,傅泽下来时二人拱手:“将军,匪首已被擒拿,兄弟们还在山里清扫,已经通知知州府。” 随即二人注意到傅泽身后背了一个姑娘,顾承下意识就要调侃:“哟将军,这是哪儿来的姑娘,被您英雄救美了。” 胡青却觉得人有些眼熟,看了第一眼那女子还低着头,第二眼那女子抬头的瞬间胡青心里咯噔了一声。 这不是……仲雪的夫人吗? 她怎么在这儿。 宁臻和并不识得胡青,胡青却见过几次她,但每次从未面对面打过招呼,总是在府上远远瞧过,要么在忙碌要么沉默地坐在一边儿。 傅泽呵斥:“闭嘴。”他没有解释宁臻和的身份,免得损害她的声誉。 宁臻和从他背上下来,傅泽注意到她的脚踉跄了一瞬,随即扶着她的胳膊,轻声问:“没事罢。” “没事。”她摇了摇头,勉强道,脑袋上还沾染着草碎,一副狼狈的模样。 胡青没有她戳破身份,只是好奇问:“夫……姑娘怎么在此地?” “我与干娘从京城南下扬州,途径此地,船停靠在码头,想着青州有许多佛寺,便来叩拜,结果遇上了匪寇。”她言简意赅解释了几句。 傅泽点头:“我们要去的地方与扬州颇近,倒是能同行。” 胡青微微蹙眉,不动声色看了眼自家将军。 显然二人是认识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妇人何时与他们将军熟识了。 “将军,已经全抓住了,山上还救了两人。”从山上下来了一位将士道。 “怎么样?”宁臻和急急问。 ※ 如?您?访?问?的?网????発???????不?是?????ū???ē?n???〇??????????????则?为?屾???????点 “人都没事,那位男子受轻伤,老夫人被吓得厉害,眼下有些不省人事,已经送入厢房主持前去医治了。” 宁臻和松了口气。 傅泽看了眼她的脚踝:“先去寻个厢房歇息罢。” 胡青道:“将军,我去押送匪寇回城。” “好。” 胡青押送匪寇回城的间隙碰上了威国公府的人,他同威国公道明了前因后果便继续往城内走。 剿匪前傅泽便觉得知州府可能与匪寇勾结,便叫人在知州府周遭设了埋伏,一旦有逃跑的意头立刻伏击。 “胡副将。”知州谄媚的笑着迎了出来。 胡青冷着脸把匪寇甩到了地上:“知州大人,不必言谢,青狼营顺道给您解决了个大麻烦,对了,我们将军说办完事后想与大人叙叙旧。” 知州满头冷汗赶忙作揖:“是是是,下官知道了,多谢将军。” 震慑完知州后胡青去了附近的驿站,给京城发了一封信函,还托了加急。 宁臻和赶去时主持刚从厢房出来,宁臻和忙问:“怎么样?我干娘可有事?” “没什么大碍,老夫人受了惊,我已喂了安神药,歇息了。” 傅泽对住持道:“劳烦您为她看看伤。” 宁臻和后知后觉到了疼,登时就有些站不稳了,傅泽扶着她,进了旁边的厢房。 住持寻了个年纪小的沙弥过来为她褪下了罗袜,傅泽不动声色地背过了身。 宁臻和脚腕肿得老大,跟馒头似的,还发红,住持轻轻触之:“好在没有伤到骨头。” “傅将军,劳烦您去取些井水和帕子来。”住持吩咐傅泽。 傅泽闻言便出了门。 回来时屋内却只剩下宁臻和一人,她忍痛道:“住持说让我自己先冷敷。” 傅泽放下水盆:“这儿偏僻,沙弥住持都没那么娇贵,难免觉得没有性命危险便不算什么,待进了城便好了。” 他拧干了帕子,轻轻替她敷在了伤处。 第29章 第二十九章千里追妻 宁臻和微微一惊,脚忍不住缩回了裙底,冷静道:“还是我自己来罢。” 傅泽也意识到此举不妥:“抱歉,夫人。” “无妨。”傅将军性情温良宽厚,这么点小事她自不会同他计较。 “不知夫人怎的独自在此,可要把此事知会晏大人?”他试探询问。 “不必,我南下扬州是有要事要办。”她对晏仲蘅讳莫如深,敷衍着一副不想提起的模样。 傅泽心头的猜测隐隐被落实。 一抹隐秘的欢喜浮了起来,他手掌摩挲着膝盖:“嗯,我知道了。” 宁臻和缓解了肿痛,恰好住持回来,又给她拿了一瓶药膏让自己敷在伤处,她谢过住持便兀自敷在了伤口处。 国公爷带领精卫涌入青云寺,宁臻和闻声强下了床,跳着脚要去寻人,傅泽没阻拦她,反而寻了根木杖给她。 得知前因后果,国公爷松了口气:“早知便同你们一起来,多谢小傅将军将军搭救。” 傅泽:“应该的。” “我夫人受惊,丫头你又受伤,那便在青州多待些时日,也好督促知州府办案。”显然国公爷也听说了当地匪寇横行知州府却不作为的事。 京城 晏仲蘅方下值,从州便火急火燎的捧着信函进了屋:“大人,有加急信件。” “谁?”晏仲蘅正伏案看卷宗。 “落款胡青大人。”从州把信函递给了他,晏仲蘅拆了信件,从头快速浏览,随即脸色倏然沉了下来。 他把信函折好,随即叫从州研磨,写了一封申请去青州协助破案剿匪的折子,先递到了政事堂。 第二日朝上针对此事又把胡青的话转述了一通,圣上当机立断暂时兼任他为监察御史,即刻启程。 回府收拾东西时书架上的匣子意外从上面掉落,一张轻飘飘的纸从里面掉了出来,晏仲蘅蹙眉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