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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为这么点毛病就下她脸面,她身子不舒坦,有些情绪也是正常,晏仲蘅很大度的想。 宁臻和则有些不满,何时晏仲蘅竟也如此死缠烂打了。 好在他晚上并没有留宿的意思,用过饭后晏仲蘅说:“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宁臻和恨不得甩帕子,抑制住向上的嘴角:“走吧走吧。” 晏仲蘅:“……” 翌日。 “少夫人,这是二公子托人递进来的书信。”周妈妈风风火火进门来说。 宁臻和蹙眉:“长顾?。”她稀奇的伸手接过了那信,二人自上次不欢而散后便没有再联系过了。 她展开信纸,有力的行书诉说了他的歉意,还说想见她一面,叙叙旧。 宁臻和垂眸看着信,周妈妈疑惑:“二公子说什么了?” “他要见我。”宁臻和淡淡道,周妈妈试探问,“那……要见吗?” “见罢,瞧瞧他有什么事。”宁臻和也好奇他能说出什么话来。 信上留了地址,在京中的醉风楼,宁臻和应邀带着惟帽上了楼,来往众人皆见木梯上一道倩影,婀娜娉婷,引人遐思。 她步行至厢房却隐隐听到屋子里有人在说话,宁臻和没多想,推门而入。 令她意外的是屋子里不只有宁长顾一人,还有一位身形宽硕,锦衣玉带的中年男子,国字脸,狐狸眼,瞧人时有种不怀好意之感,还有一位长相清秀的姑娘。 “阿姐,你来了。”宁长顾一反常态,露出个笑意,大步流星过来扯着她手腕往屋内拽,“快坐,念念他们已经等你多时了。” 念念?宁臻和脸上的不解越发的深了,她的弟弟未在事先知会她的情况下竟叫来了她并不认识的人,她脸色已经不太好看了。 但是教养叫她没有甩脸就走,而是坐了下来,她倒要瞧瞧有什么事。 “见过晏夫人,小人方居冒,是开布庄的,这位是杜念,他们二人已经议亲,我是杜念的舅舅。”男人一通介绍,宁臻和理清楚了,原是长顾未来的丈人家的亲戚。 她脸色淡淡,长顾议亲这么重要事她貌似是最好一个知道的。 “今日请夫人前来未曾提前告知是方某的不是,这点小意思不成敬意。”方居冒亲自打开了旁边的匣子,满满一箱子的白银叫宁臻和抬起了眼。 “您说事便说事,这是什么意思,二人的事我也做不了主,您当寻我父亲才是。”宁臻和莫名,越发不解。 方居冒笑了笑:“夫人误会了,小人确实有别的请求,不过不是他们二人的亲事,参政大人日理万机,想见一面难如登天,方某斗胆想见一面晏参政。” 原来是和晏仲蘅有关系。 宁长顾扯了扯她的衣袖:“阿姐,念念和她的舅舅很亲的,你可一定要帮帮她。” 宁臻和收回了手,她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这事我做不了主,我家夫君一向不喜我干涉他的事,抱歉,这忙我帮不了。”说完就要走。 方居冒登时起身拦在她面前:“晏夫人,晏夫人。” “我不冠夫姓,还请方掌柜唤我宁夫人。”宁臻和后退一步,警惕的看着他。 “宁夫人,不是什么大事嘛,您就如同今日一样,把晏大人……” “是啊阿姐,你怎么连这点忙都不帮,我已经不指望你对我的仕途有什么帮助了,在亲事上也不行了吗?你何时变得这般吝啬了。”宁长顾把她拉到一帮蹙眉低声道。 “念念可是安国公之女,虽说是庶出,但若是结成了这门亲,对我是大大有益的。” 罓?阯?发???????ǐ????ü???e?n????????????.????o?? 宁臻和满脸失望,万没想到,她连日来的憋闷竟都是从她幼时最亲密的弟弟嘴里说出来的。 “我不会帮你,要想见晏仲蘅你自己去请,我是人,不是你随意利用的物件儿。”宁臻和气笑了。 宁长顾愣了愣,向来自信的他头一次觉出慌乱,只是他的自尊不允许他表现出来。 他脸色难看,勉强一笑,还想争取,方居冒主动递了台阶:“此事不必勉强,今日是我们唐突,这样罢,银子夫人相必是不会收下了,这些布匹就当是小人一点心意罢……” …… 当日,御史台参晏仲蘅的折子就到了今上面前,晏仲蘅虽然预料到会有人从中作梗,倒也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 但他并不以为意,直到折子的内容传到他耳朵里,说他私下与被清查的商户有不明不白的钱财交易,正好被人看到了。 晏仲蘅蹙起了眉头,参他的人是审刑院的院使,朱贺,这人振振有词,仿佛亲眼所见。 今上怒目威仪,神色不辨,晏仲蘅不疾不徐反问:“朱大人说看见,是何时看见?” “昨日,醉风楼,天字一号房。” 晏仲蘅冷笑:“昨日我在衙署,有赵丞相作证,朱大人栽赃的也太过拙劣罢。” “我可没说瞧见的是晏大人,我只说了你与那商户有钱财交易,可并未说交易之人是晏大人,我瞧见的是你家夫人。” 晏仲蘅结结实实愣住了,下意识:“不可能。” “晏大人,光政务手腕儿出色可不行啊,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家都齐不了,还怎么修身,怎么平天下。”朱贺哼笑了一声。 索性今上并没有为难他,只是叫他回去问清楚了再来禀报。 晏仲蘅微微俯身:“是。” 宁臻和终于在今日身子爽利了,已经等不及晚上便叫人烧了水沐浴,她解了罗衫和发髻,入了水,惊蛰伺候她沐浴,点点水滴如露珠般附着在她的雪肤上。 沐浴过后,她的脸颊被蒸的粉红,浑身的筋骨都松散了,屋子里又热,惊蛰给她递上衣服时宁臻和躲懒外头只披了一层乳白香云纱的褙子。 她在闺中时便喜欢这样,平时被母亲的严苛管教压的透不过气,好似只有这会儿才是稍微解放的时候。 她正欲擦膏脂,谁知门忽然砰得一声打开了,令人猝不及防,惊得她手中的膏脂都掉到了地上。 晏仲蘅官袍还未脱就站在门口,双眸黑沉沉的直视她,门打开后卷进了一阵冷风,冻的她胸前一凉,宁臻和忍不住低下了头。 她胸前朦胧的遮挡了一层香云纱,说是山峦起伏也不为过,粉珠很明显的贴着印了出来,饶是晏仲蘅也没想到会遇到这般香艳的场面。 屋内传来一声惊叫,宁臻和迅速的拿着被子遮挡了自己,行动间,晏仲蘅的视线凝在那儿,脑袋里的第一反应就是倒像是兔儿一般。 晏仲蘅顿时眸色深深,闲庭信步进了屋,对着惊蛰道:“出去。” 惊蛰也烧红了脸,低着头火速出去,顺便还把门给他们关上。 第15章 第十五章哼吟之欢 宁臻和脑袋一片空白,想也没想就钻到了被窝里蒙上了头,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