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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在和自己说话吗?虽然不太理解还觉得有些可惜,但是还是嗯嗯了两声,表示知道了,他做事肯定有他的道理。 虽然如此,她想了想也加了句:“爷做事向来有您的道理。” 奉承之余还拍了个马屁,她自认自己做到了极致。 晏仲蘅一哽,想解释他并非是这个意思,但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 辗转反侧,话吞了回去。 “我去衙署了。”晏仲蘅默了默抬脚就走,宁臻和都没来的及应和。 惊蛰:“少夫人,姑爷好像又不太高兴。” 宁臻和茫然:“有吗?是没吃饱吗?” 四司六局的冰酥烙是赠送的,她吃着真的很不错,这个季节本不是吃凉的时候,但是她如今贪嘴的很,背着周妈妈又吃了许多。 不巧的是,晚上报应来了,她来了月事,还疼得死去活来,甚至趴在床边把午饭都吐了个干净。 “哎哟我的少夫人您这是吃什么了,好不容易养好了身子,怎么又开始这么严重了。“周妈妈拍着她的脊背,给她喝了几口茶水漱口。 惊蛰告状:“少夫人吃冰酥烙来着,还吃了不少。” 周妈妈不虞:“您的身子骨可是能贪嘴的?惊蛰,赶紧叫人去抓药。” 宁臻和捂着胸口,她竟不知如今的自己身子脆弱成了这般,早知如此她便不吃了。 她腹痛如绞,浑身冷汗涔涔,周妈妈给她裹了两床被子还是冷。 便又热了汤婆子给她塞进去,清月居丫鬟婆子进出,灯火通明。 幸而小厮抓药被从州碰上了,便问了一嘴,小厮也不甚清楚:“少夫人病的严重,又吐又腹疼,严重的很呢。” 从州一听了不得,想着这事得告诉自家主子,便乘车去了衙署外等候,晏仲蘅出来时便迫不及待如实相告。 “什么时候的事?“他拧眉问。 “就两刻钟以前。” “回府。” 宁臻和抱着被子昏睡了过去,药喝进去了又吐了半碗,最后还是大夫用针灸压制才暂时稳定。 “日后少贪凉、少夫人身子弱,万不能随意对待。”大夫叮嘱。 刚进门的晏仲蘅恰巧听到:“怎么回事?” 周妈妈一转身闹了个大红脸,竟然惊动了晏仲蘅:“姑爷,没事儿,老毛病了。” “老毛病?什么老毛病。”成婚五年他怎么从未听说过。 周妈妈屏退了下人,吞吞吐吐,还是惊蛰抢先说:“就是……少夫人来了月事罢了。” 月事?晏仲蘅眉眼怔松。 “这般严重,我叫人去请太医罢,都五日了别再出什么事。” 周妈妈和惊蛰对视一眼,皆面面相觑。 “姑爷误会了,误会了,没有五日,是今日方来的,有的姑娘体质原因,头一日才会严重些,过几日便好了。”周妈妈哭笑不得。 晏仲蘅却身子一顿:“今日方来?” “是是是,不必着急,已经吃药针灸了,是少夫人惯用的大夫,明日大约便会好些。”她心里慰贴,看到姑爷这么体贴自家少夫人。 只觉得又有光明的未来了。 晏仲蘅却越过她,视线落在了床铺里虚弱的身影,她脸色惨白,睡得很沉,像是很怕冷,还忍不住瑟缩一下。 所以,那夜是妻子随口扯谎,以便应付拒绝他,她实际根本不愿与他敦伦。 晏仲蘅神色难辨,骤然沉默。 第14章 第十四章兴师问罪 宁臻和这一回当真是遭罪了,她以前从未经历过这种疼痛,好似有把大锤子一直在冲着她的小腹捣,浑身都冷冰冰的,宛如刚浸了寒潭。 她一直睡了五个时辰,醒来时头还隐隐作痛,四肢疲软,寝衣还黏在身上,难受的紧,周妈妈便打了热水来给她擦了擦身子,方好受了些。 “少夫人,昨夜姑爷来瞧您了。”周妈妈语气掩盖不住喜意,“得知您病了急得跟什么似的,还说要去请太医来。” 宁臻和任由她盘着发髻,神色倦怠,连嗯都不想嗯一声,听闻她的话,倒是嗤笑了一声,她如今确认这话有周妈妈添油加醋的部分了。 她对此无动于衷,晌食因着她身子不适,全都换成了药膳,红糖当归蛋、枣糕、她捏着鼻子把东西全吃了。 身子不适,干啥啥不得劲,日头又这般暖和,宁臻和搬了个躺椅放在院中,又铺了厚厚的绒毯裹上,把脸挡着晒太阳。 暖融融的日头晒得她又开始犯困,她迷迷糊糊的想,要是每天都这么舒坦就好了。 迷糊间,她恍然觉得有一道冷肃的视线令她如芒刺背,宁臻和倏然间睁开了眼眸,对上了晏仲蘅居高临下的深邃眼眸。 那双眸中似是染了点点墨色,深沉不见底,他骨相极佳,俊眉朗目,眉眼如画,宁臻和晕乎乎的想,也许自己当初是鬼迷心窍被他的皮囊给骗了。 “既然身子不适,还在外面吹风?”男人出声了,喉结上下滚动。 “透透气也是必要的,何况太阳这么烈,多晒晒暖和。”宁臻和伸了个懒腰,雪白的足忍不住从绒毯内探出,玉莹腻白,足弓的弧度恰到好处,脚趾泛着淡淡的粉色。 晏仲蘅负手而立,视线莫名被她的足吸引。 腹中绕转了许多的话想问她,但是性子使然叫他欲言又止,素来沉稳傲然的晏大人竟被这样一件事难住了。 “昨晚都痛成那样了,还不穿罗袜。”没有多想,晏仲蘅伸手扯了扯绒毯,给她盖住足。 宁臻和忍不住缩了缩腿,很不适应他这般关心的语气,也不适应被他这般俯视,干脆起了身,裹着绒毯往屋里走。 “你昨日才来的月事,为何那晚骗我?”身后的声音骤然响起。 宁臻和脚步一顿,万没想到他会刨根问底,一时尴尬,芙蓉面上染了霞色。 “爷怎么还好意思问,那可是佛祖脚下。”她搪塞了一句管他信不信赶紧回了屋。 晏仲蘅慢悠悠跟了进来,瞧那脸色比刚才好看的多,宁臻和与他相处不自在,便索性又躺回床上,放下了帘帐,没一会儿便睡熟了,再醒来已近傍晚,这一回身上松乏,实在舒爽。 起身时蓦然见着原本应该忙的男人还在屋内,手执一卷书坐在那儿闲适翻看,宁臻和一愣:“爷,您没走啊。” 她发丝散乱,有些不太好意思。 晏仲蘅闻声转头:“今日休沐。” 休沐待在她这儿做什么,宁臻和莫名,虽不大满意,但也不 想他在这儿碍自己的眼:“爷,清月居的晚膳可不合您的口味,都是些妇人滋补之物,您莫不是还要与我同用?” 晏仲蘅愣了愣,不太自在:“无妨。”他发觉,宁臻和的拒绝之意越来越直白了。 心头虽然有微妙的不适,但他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