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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千尧有些没明白。 然后就听岐岸继续说道:“朕是问,你关心的到底是朕还陆砚洲呢?” 千尧没想到话题居然会扯到这里,于是连忙回道:“自然是陛下。” “是吗?”岐岸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只是眸色淡淡,伸手抬起了他的下巴。 千尧闻言便知道他误会了,于是连忙想要解释,“陆千两家是世交,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只是竹马之谊。” “竹马之谊?”岐岸闻言笑了一下,只是眼中并没有多少笑意,“只是这个吗?” - 岐岸自然知道千尧和陆砚洲的关系不一般,从上次陆砚洲在围场帮千尧逃跑时便知道。 寒刃司搜集来的资料中明明白白写着他们二人的来往生平。 确实称得上一句竹马之谊。 一开始岐岸也是这么以为的,所以并未在意,直到数月前巡营时遭到刺杀。 彼时的岐岸对这件事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困惑。 那些反对的、不听话,早已被他清理干净,因此如今的朝堂上连明面上反对他的人都没有,竟还会有人如此急着送死,于是立刻命人调查。 很快他就拿到了刺客的所有资料。 行刺的人叫宋昭,孤儿出身,堪称孤臣,自言行刺是为了替前丞相鸣不平,所以才想杀了自己这个暴君。 岐岸自然不信,下令与他所有有关者全部彻查,调查幕后主使。 很快寒刃司便报上了与宋招有关之人的名单,令岐岸没想到的是,他竟在名单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陆砚洲,在宋招行刺的前一日,他们刚好见过面。 陆砚洲是提督九门步军巡捕五营统领陆丙的幼子,也是他从前的御前侍卫,上面还有两个哥哥,皆是朝中重臣。 因此岐岸自然不相信他是主使,毕竟行刺等同于谋逆,陆家上下百余口,他不至于拉上整个家族陪他一起殒命。 但说完全没有关系也不太对,毕竟他们见面的日子实在太巧,为何偏偏是宋招刺杀的前一日? 因为陆砚洲和这件事的关联实在太过巧妙,所以一时间并不能直接认定他和这件事有关,但也无法证明他与这件事无关。 因此最后也被一同关了暗狱。 陆丙知道后第二日一早便亲自求见,跪求到他面前。 对着他老泪纵横道:“这是老臣晚年才得的幼子,从小娇惯,疏于管教,才令他交友广泛,但行刺一事事关重大,他绝对不敢,更何况,他也没有理由。” “理由?” 岐岸闻言不知为何,脑海中几乎是不受控制地立刻浮现出了一个念头,将陆砚洲和千尧联系在了一起。 真的没有理由吗?真的只是竹马之谊? 岐岸原本想要问千尧的,可是回去后却听宫人说他为了等自己一夜没睡,刚刚才靠在软垫上眯了一会儿。 岐岸闻言走进内室,看着蜷在塌上连被子都没有盖的千尧,攒了一肚子的话就这么被他全部咽了回去。 岐岸在原地站了许久,最终只是走过去在千尧身边坐下,然后抬起手指碰了碰他。 手指刚一碰到他的脸颊,千尧便如惊弓之鸟一般醒了。 “陛下,你回来了……”千尧一看见他立刻问道,眼中全是担心,这些做不了假。 岐岸原本是想旁敲侧击一下的。 可是刚说完,“怎么不问问朕是怎么处理的?” 就感觉到千尧环着自己脖子的手紧了紧,像只鸵鸟一样把头埋进他的怀里,像是在害怕。 岐岸感觉到后垂眸看着怀中缩成一团的人,脑海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算了。 就算陆砚洲觊觎他,但他的心在自己这里,这就够了。 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可是后来岐岸知道千尧在宫中待得烦闷,于是带他出宫。 那日正在过节,因此河两岸有许多人在放荷灯。 千尧明显想放,于是岐岸陪他放了一盏。 看着他满脸虔诚闭上眼的模样,岐岸突然有些好奇,他会许什么愿呢? 因为太过好奇,因此岐岸又一次对着千尧用了能力,然后他听到了: 【希望爸爸妈妈身体健康。】 【希望小穗子和小麦子在宫里可以永远平安。】 【希望陆砚洲可以放下过去的事,重新开始。】 岐岸不知道爸爸妈妈是什么意思?应当是什么远房的表亲,毕竟千家直系现在已经没有人了。 小麦子和小穗子他的朋友,岐岸也能不在意。 直到听到了陆砚洲。 放下过去的事?重新开始。 过去的什么事? 还不等他想清就见千尧没有再继续许下去。 岐岸很难说清楚那一瞬间的心情。 他转头看向千尧,千尧依旧笑意盈盈。 岐岸也不明白自己明明知道答案为什么还会问那个蠢问题? “你的愿望中有我吗?” 然后就听千尧顾左右而言他了半天后回了句。 “有。” - 岐岸有些生气。 原本岐岸在浴池中听着千尧一声声撒着娇叫他哥哥时气消下去了些许。 可是下一秒便又想起了刚才听到的那三个愿望。 于是岐岸便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去想,千尧是否也这么叫过陆砚洲? 想到这儿,岐岸抬手按住千尧的唇瓣,阻止了他继续叫下去。 转而问道:“千尧,这个称呼你是只叫过朕,还是……也叫过别人?” 千尧没有回答,甚至为了避开这个问题难得主动了一下。 这次他没有骗自己。 可是不知为何,岐岸却更不开心了。 也是,他们是竹马之谊。 所以会叫陆砚洲哥哥,所以陆砚洲能在他三个愿望中占掉一个,而他一个也没有。 其实也没什么好在意的,一个男宠而已,他从前就不在意。 如今…… 大概是身边只有千尧一个人的缘故,所以岐岸才会被他这么影响心情。 等将来选秀结束就好。 真是…… 最近实在太不理智,为了他破了这么多例。 提督九门步军巡捕五营统领的幼子又如何?父兄皆是重臣又如何? 行刺等同于谋逆,牵涉之人本就该全部赐死。 他又何必犹豫至今,真是荒谬至极。 只是不知为何,他还是亲自去了一趟暗狱,陆砚洲依旧被关着,咬死不认任何事情。 他看到岐岸,以为岐岸是来审他,因此立刻起身不卑不亢地跪下,开始陈情,“微臣虽与宋招是旧识,但确实未参与任何谋逆之事,还望陛下明查。” 陆砚洲说着便重重磕下了一个头,然而面前的人却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望着他。 许久,他才终于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