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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过。 今日终于可以进来一观,但千尧表示并不开心。 可无论他开不开心都改变不了目前已成的事实。 刚一进去就见那狗皇帝再次张开双臂,然后看向他。 千尧自然明白他的意思,连忙低头走过去,然后伸手帮他解里衣。 里衣是最后一层,随着里衣的落下,很快便露出了里面的身体。 面前人肩宽窄腰,看起来不算健硕,然而脱下后才发现衣服下竟是一副极其俊美的身躯,肌肉紧实健壮,线条流畅分明,甚至还有腹肌,简直像是被人精心捏就的杰作。 然而不知为何,原本应该是极其完美的一具躯体,却被无数伤疤破坏了美感。 有些疤痕看起来已经经年,有些看起来像是新伤,颜色还很浅,就这么层层叠叠地叠在他的身上,看得千尧莫名生出了一丝寒意。 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伤? 千尧家里虽然说不上大富大贵,但父母恩爱,也很爱他,从小将他保护得很好,因此从小到大受过最严重的伤也不过是跟着妈妈学做饭的时候切到了手指。 但那种疼痛已经让他难忘,因此千尧丝毫不敢想这些伤若是落在他身上会有多疼。 千尧见过的兵器有限,只能认出刀伤和箭伤,其他奇形怪状的伤口就认不出来了。 他听小穗子说过放今陛下是上过战场的,所以这些伤都是在战场上弄得吗? “又在出什么神?” 一道声音自头顶传来,千尧这才回过了神。 他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对着面前人的身体愣住了,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千尧连忙想要下跪请罪,然而还没跪下一只手便从旁边伸了过来,握住他的胳膊将他提起。 千尧抬起头,然后就见陛下望着他,对他道:“继续。” 千尧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口中的继续是什么意思,立刻点了点头,俯身帮他解开了腰上的系带。 千尧刚一解开,他的里裤便自动褪了下来。 然后整个人彻底暴露在了千尧的面前。 千尧见状立刻移开眼睛,虽然大家都是男人,但他从小就是自己洗澡,读了大学后宿舍也有单独的卫浴,因此从没体验过那种大澡堂子,所以也很不习惯看同性的裸体。 不知是不是他的反应太大,千尧突然听见面前的人轻笑了一下。 千尧有些不解,抬头看去,但他已经转身进了浴池。 到了这儿千尧以为自己的任务应该完成了,然而没想到一旁的宫人突然走过来递给了他一块棉布。 千尧看着手中的棉布有些不解,宫人见他没反应,给他递了个眼色。 千尧这才反应过来这是要自己给陛下擦身。 为什么? 千尧有些不解,他的工作为什么越来越多了?不会到最后所有伺候陛下的活都得自己一个人干吧? 不过不解归不解,他也没反抗的勇气,因此还是乖乖地过来跪在浴池边替里面的人擦起了身体。 平白加了这么多的班,千尧心中原本存了不少怨念,本想擦重一点,但真碰到那人的肌肤时还是有些下不去手。 哪怕穿过来有一段日子了,但从小生活在和平年代的他还是有些无法想象真正的战场和其中的刀光剑影。 因此擦过伤疤的时候还是不由把动作放轻。 然而没想到的是,刚擦了没多久就听面前的人突然冷冷出声,“没吃饭吗?” 千尧:“……” 我就多余心疼你。 但腹诽归腹诽,千尧还是立刻加重了手中的动作,当然,他也不敢太重。 毕竟面前的人实在太过阴晴不定,因此千尧很怕擦疼了他后他会直接下令砍了自己。 既不能轻,又不能重。 因此伺候他洗完一场澡后,千尧觉得这比自己亲自洗一场还累。 放下棉布时千尧的胳膊已经酸得快抬不起来,但狗皇帝却还是没有放过他,从浴池出来后便来到他面前,示意自己给他擦身体。 千尧已经崩溃到麻木,转头看了眼周围的宫人。 他实在不明白这里明明这么多人,为什么这人非要逮着他一个人使唤? 但谁让他是皇帝。 因此千尧只能认命地换了软布,开始兢兢业业地替他擦身。 擦上半身时还好,擦到下半身时便有些尴尬。 因为他得跪着擦,这个姿势实在是太糟糕了。 虽然千尧努力移开视线,但还是不可避免地看到了他的腿间。 好……大。 男人在这方面多少总有点那该死的好胜心,因此千尧没忍住把他的和自己的比了一下。 可真是……完败呢。 同样是男人,差距怎么这么大? 但很快千尧便收回了这个危险的想法,毕竟以他现在的身份来说,有这个东西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 要是被发现的话…… 想到这儿,千尧的手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 本以为自己的动作轻微,面前的人应该没有发觉,然而下一秒他的幻想便狠狠破灭。 “抖什么?” 千尧原本就心虚,他一开口瞬间更加害怕,生怕被他看出来什么,于是连忙摇了摇头。 面前的人不置可否,只是静静地望着他。 千尧知道他这样的反应便是不满他的回答,那人的目光太过锐利,只是被他看着千尧便有些受不住,一时间竟觉得后背都有些湿了。 千尧生怕被他发现什么,连忙想要编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可是大脑一片空白,一时间竟什么也想不出来。 “嗯?”岐岸大概是等得有些不耐烦,冷冷淡淡地出了一声。 千尧闻言吓得连忙抬起头来观察他的神色,谁知一开头先看到的竟是…… 千尧看着他的那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冒出一个诡异的对策。 于是连忙阿谀道:“就是觉得陛下实在……雄伟,奴才……没见过,所以才……被惊得抖了一下。” 千尧说完之后羞耻到恨不得直接一头磕死在旁边的浴池上。 毕竟在这之前,打死他也想不出自己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 但这样的回答应该能让他高兴吧,毕竟这天下的男人不管真假,谁不喜欢被这么夸。 然而面前的人却久久没有对他的奉承之言作出评价,而是诡异地安静了下来。 太静了。 千尧原本还在羞耻,但在这样的安静下,羞耻渐渐变得恐慌。 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满意自己的回答吗? 还是被他看出什么了? 虽然千尧努力想要保持冷静,但思绪根本不受控制,就在千尧觉得自己快被这如有实质的安静压垮时,面前的人终于出了声。 先是一声不明意味的轻笑。 然后是一个问题,“哦,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