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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叫他走开点,别挡着她。 “工人跟我哥挺久了,不管是本人还是家里,他们都不会找事的,能私了。” 赵嘉言听话地站远点,正色道,“先鉴工伤再赔钱,我哥有用工资质,不会让他全赔的,上面还有发包的公司呢,公司也要赔,你放心吧。” 苏合香莫名其妙:“我放心什么?” 赵嘉言手都抖:“不知道啊,顺嘴顺出来的话。”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都对那四个字挺闹心。 “靠,老子中邪了。” 赵嘉言咕哝着说要驱邪,苏合香当他是过嘴瘾,谁晓得他第二天就真的跑去道观买了个黄符,烧成灰泡水干了。 然后就把自己干进了医院。 这事儿是伍琳琳来找苏合香说的。 苏合香被她拦在路边:“你俩没绝交啊?” “绝交了。”瘦了不少的伍琳琳蛮淡定,“我跟他有共同的哥们儿,他的事我都知道。” 苏合香点点头,表示了解了:“那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伍琳琳有身高优势, 看她是往下的,有股子盛气凌人的味道:“虽然你们分了,但他变成连神棍都信的白痴,是被你跟他哥搞在一起给刺激的,你不要付点责任?” 苏合香慢悠悠地笑起来:“说说看,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跟他哥搞在一起的。” 下一刻就没了笑意:“说不出来,我是要告你诽谤的哦。” 第27章 面对苏合香提出的诽谤,伍琳琳从容不迫:“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 “两只眼睛都看到了啊,这么厉害。”苏合香,“那我们去医院找赵嘉言,当着他的面说怎么样。” 伍琳琳:“我不止一次撞见他哥到你精品店,在店外面看你。” 实际是撞上了一次,其他时候是她有意去监视。 苏合香对上女生“你还有什么话说”的眼神:“就不能是单方面的?” 伍琳琳拿出手机按开,点了什么,把屏幕转向她。 屏幕上是张被打开的照片。 一张合照。 背景是市里的道观,初三还是初四,苏合香去烧香,赵础和她一起的。 道观里的人很多,大香炉那里排队烧香的队伍蛮长的。 当时暖阳挂在天空,苏合香拿着买好的香,赵础站她旁边,叫她先别过去,烟大会呛到,又不时把手虚放在她肩侧,不让别人碰到她。 老男人一直在唠叨,她扭头白了他一眼。 这一幕就是合照里的内容。 被抓拍出来,却给人一种恃宠而骄的嗔怪感,那是很自然的亲密,自然到像是呼吸那么简单。 苏合香的视线在合照里的自己身上停留了几秒,没发表任何看法,也为露出什么心思。 伍琳琳给她看了照片就删掉,手机内存小,多余的没必要就不会留着:“苏老板,我想你也不是那种会觉得一对兄弟为你争来争去,就能满足虚荣心的人。” 苏合香眨眼:“我是啊。” 伍琳琳让她这句给冲击得头发丝都要站起来:“你大赵嘉言五岁,你……” “我就是大他五十岁,也不会给他当老妈子,他有妈妈,不缺母爱。” 苏合香打断前男友曾经的哥们儿:“他胡来把自己整进医院就该吸取教训,我认为不论是我这个前女友,还是你这个绝交了的同学,都少管为好。” “当然,你非要管,那是你的事,别拖上我。” 伍琳琳眼里有探究:“分了就不是朋友了?” 苏合香耸肩:“是不是的,看我心情喽。” 伍琳琳把手机屏幕点掉:“我不懂赵嘉言为什么会喜欢你。” 苏合香说:“这有什么不好懂的,我漂亮啊。” 伍琳琳板着脸,言之凿凿:“他不是那种肤浅的男生。” 苏合香一笑:“我也不是一般二般的漂亮。” 伍琳琳嘴角抽搐。 苏合香挥手:“没什么事我就走啦,再见。” 伍琳琳这一趟碰一鼻子灰,她冲女人玲珑妖娆的身影喊:“你真不去医院看他吗?听说他洗胃了!特别惨!” “那是他该。” 苏合香头也不回,相当的无情。 她上街逛了逛时兴的春装,没有看上的,就给自己买了双小皮鞋,鲜艳的大红色,等着配裙子穿。 苏合香在路口回杨语短信的时候,感觉有双眼睛在看她。 大街上的,人来人往车来车往,看她的向来都多,她早就麻木不在意。 苏合香把手机收好,随便扫了扫四周,对面停着一列车,其中一辆银灰色的让她多看了两眼。 赵础的车? 苏合香不确定,赵础开的车她就坐过一次,见过一次,哪里记得住。 她没穿过马路去确认,赵础不会在这里,他忙着呢。 ** 苏合香不知道她回去后,赵础把车开到公寓楼下,坐在车里抽烟,他不想在有负面情绪的时候见她。 哪怕他藏得再好,也会觉得有渗漏,在眉眼间,从气息里。 等他把手上事情处理完了,再求她和自己谈情,说说爱。 赵础抽烟一支香烟,单手打着方向盘离开小区,他回了正常开工的工地,敲开了一间宿舍的门。 赔付责任还在商量。 工人出事和阿成有关系。 当天午休,同宿舍其他人在别的宿舍打牌看牌,就他们在床上躺着。 阿成借钱买了好多彩票,一双袜子都没中,借的还不起,运气又总是差劲,他的情绪濒临崩溃。 那睡在下铺的工人睡觉打呼,阿成跳下床,抓起凳子砸刘砸到他身上,他只知道胸口疼,不知道肋骨断了。 下午开工的时候,他在脚手架上干活疼得厉害,一个不稳就摔了下去。 这事儿有一半是工人今早醒来说的,有一半是阿成交代的,两边合一起就是事情经过。 至于工人为什么当时被打了不吭声,是在他看来,阿成和工头关系最好,他就想着算了。 赵础还不是工头的时候就认识阿成了,他们一起扎钢筋,阿成从他那儿学了不少技巧。 后来他碰到机遇开始包工程,阿成还扎钢筋,在他手底下扎。 阿成叫他哥,他把阿成当半个弟弟。 所以当赵础把烂醉在宿舍的阿成拎起来,从他嘴里听到“你根本就是瞧不起我”的时候,面色瞬间就冷了下去。 “我说错了吗?”阿成满嘴酒气,“你要是瞧得起我,怎么不给我个组长做做?” 赵础将他甩回床上:“你没那能力。” 阿成在床上瘫着,衣服皱巴巴如菜叶子,头发乱糟糟胡子拉碴,他长血丝的眼睛瞪着头顶床板,瞪得双眼酸涩发胀,喃喃道:“我不跟你干了……” 年轻人大力捶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