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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或者东西,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她现在就是那角色。 “你哥真出门了?”苏合香推赵嘉言。 少年显然已经动了情,忘乎所以:“什么我哥?” 好似下一刻就要来一句,我没有哥。 “别蹭了。”苏合香扯他头发,重问了一次。 “真出了。”赵嘉言气息粗重地喘了喘,“香香姐,你怎么又问这个,很在意我哥在家啊,房门关着呢,我们亲我们的,他在家也见不到。” 苏合香:“你打开门看看。” “看什么。”赵嘉言一脸莫名其妙。 苏合香非要他去开房间,他没法子,只好照办,咬着后槽牙下的床。 他扯了扯运动裤,青涩羞耻,且十分的自信。 苏合香如他所愿地扫了眼,哦,是放在左边的。 赵嘉言把房门打开,苏合香撑着胳膊抬起上半身看去,门口什么都没。 苏合香拧眉,她想检查其他地方,包括赵础的房间,可她指使赵嘉言,那不合理,太奇怪。 只能她自己来了。 那发毛的感觉让她没办法忽略,她必须确认一下,老男人究竟在不在家。 苏合香忽然说:“嘉言,你去洗澡。” 赵嘉言面红燥热:“什,什么,洗洗洗洗澡?你叫我洗澡?会不会,咳,会不会太快了?” 苏合香拢起脸边长发,媚眼如丝:“叫你去你就去,别废话。” “好好好,我去洗,我现在就去。”男生边走边看她,怕她后悔,怕她跑了。 苏合香趁赵嘉言洗澡的功夫出去,她在房子里走了走,没见着人影。 是她想多了。 幸好是她想多了。 老男人要是真躲躲藏藏搞那出……那真是天塌了。 苏合香不知道的是,衣橱和墙壁中间的缝隙里,一道高大的身影藏匿其中。 赵础沉寂片刻,他想到自己在做什么,冰冷僵硬的面部肌肉缓慢牵动,自嘲地笑了笑。 下一瞬就没了笑容。 男人无声无息地站着,没表情地抿住唇,垂下的眼红了起来,阴沉沉的。 ** 赵嘉言好惨一小伙子,他洗了个澡的时间,他哥回来了,他对象就没继续待下去,他在浴室想象的嘿咻蛋打黄飞。 更惨的是,当天晚上,他房间的灯坏了,他哥给他修,站他床上的时候一个没注意,把他床踩坏了。 他哥是这么给他说的。 床不能睡了,只能换掉,那是他对象躺过的床,上面还有充满诱惑的香味,都没让他来得及打一枪。 赵嘉言郁闷着郁闷着,对象的生日到了。 苏合香没想到赵嘉言给她准备的礼物,除了那份住到她隔壁的惊喜,还有一条鱼。 赵嘉言说:“这不是一般的鱼,身上跟尾巴都是金色的,尤其是尾巴,金光闪闪的。” 苏合香看小玻璃缸里的一条金色:“不就是金鱼。” “这不是一般的金鱼,是我去河边钓的。”赵嘉言玩她发簪上垂下来的小玉吊坠,“光是买鱼竿,挖蚯蚓都花了我好多时间。” “辛苦了。”苏合香摸他狗头,“钓鱼送我这礼物,是你自己想的?” 赵嘉言说:“不是,伍琳琳给我出的主意。” “你送我礼物,还要别人帮你想法子,”苏合香轻轻蹙眉,“嘉言,你怎么这么没用呀。” 赵嘉言愣住了。 ※ 如?您?访?问?的?网????發?布????不?是??????ù???€?n?2??????????????????则?为????砦????点 一两秒后,他用力抱住苏合香,眼神炙热地说:“你从来没这么说过我,还挺新鲜的。” 苏合香:“……” 赵嘉言认真道:“这鱼不算,我再给你搞个礼物。” 苏合香拍他后背,叫他轻点抱,别勒着她:“瞎折腾个什么劲。” 赵嘉言感受她腰的纤细和性感,心猿意马:“那鱼你养不养?” “养啊。”苏合香没收到过活的生日礼物,难得哄小男友,“说好了,我养什么都养不好,估计这小东西活不了几天。” “那也是它的命。”赵嘉言深情款款,“我相信能活很久,用我们的爱养。” 苏合香一阵嫌弃。 赵础的言情小说,让他弟偷翻了? 不管了。 ** 晚上快十一点,赵嘉言进门刷手机,俄罗斯方块堆了老高,往下掉的速度越来越快,他全神贯注地一一放置方块,低着头去到客厅,发现一片漆黑,正要调头找灯开关,眼角捕捉到一个黑影,头皮瞬间绷紧。 “这么晚才回来。”黑影突然开口,“上哪儿玩去了。” “哥,你在家啊,怎么不开灯,吓我一跳。”赵嘉言边玩俄罗斯方块边说,“我去给香香姐过生日了,这事我给你说过,你忘了啊。” 赵础淡淡道:“哦,给你女朋友生日去了。” “我特地订的地方。”赵嘉言走到灯开关那里,抬胳膊敲了下,灯被打开,黑暗被亮光吞没,显出冷清的房子,和坐在沙发上的人,以及面前茶几上喝空了的几个易拉罐,塞满烟头的烟灰缸。 赵嘉言结束一个关卡就退出游戏,打开相册走去沙发边:“哥,你看怎么样,还可以吧?” 手机屏幕上是一张包间照片,镜头之下,桌上一捧玫瑰娇艳,流苏桌布,壁灯精美,灯光暖柔,是浪漫的。 寿星不在镜头里。 赵础的目光从照片上收回:“蛋糕也给人买了?” “买了。”赵嘉言将手机盖子滑下来,“本来我想给你带块蛋糕,香香姐没让,她是怕你觉得蛋糕是我们吃剩的。” 赵础眼底似笑非笑。 “其实你去也行,你是我哥,作为我家人出场,一点问题都没,香香姐那边就来了三人,女的是香香姐朋友,她老公陪她来了,”赵嘉言说,“还有个是她老公的表哥。” 赵础拨弄烟灰缸里烟头的动作忽然顿了下:“叫什么?” 赵嘉言想了想:“好像姓严,严向远。” 赵础摩挲指腹:“他对你女朋友有意思,等着你们分手,他好占位。” 赵嘉言不以为然:“不会吧?” 赵础反问:“那你说,他作为你女朋友朋友老公的表哥,有必要来?” 赵嘉言哑口无言。 赵础起身,按按他的肩膀:“早点睡。” 赵嘉言睡不着,旺盛的心火烧了一晚上,他天没亮就去隔壁门口蹲着,门里的人一出来,赵嘉言就扒上来问:“香香姐,那严向远跟你熟吗?” 苏合香脸色微变,她把到嘴边的“这么早就来等姐姐”咽下去,小男友言语里的试探背后的疑神疑鬼让她不悦。 兄弟俩一个德行,基因多可怕。 赵嘉言见苏合香不回答,在心底翻腾很久的猜疑喷涌而出:“你过生日,他谁啊,有资格来吗!” 苏合香拧他耳朵:“乱叫个鬼,别人还在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