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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 她的大脑放空了一会,问了个突兀的问题:“你跟你前任还联系吗?” “我前任?早死八百年了,尸骨都化成灰了。”杨语眼睛一眯,“所以你烦的是前任?想旧情复燃?” 苏合香没精打采:“燃不了一点。” 杨语给她出主意:“那就是对方想燃,你把他的**拉进黑名单。” 苏合香说:“压根就不在好友里,没加过。” 杨语多精,一下就抓住重点:“他现在也在大学城,挨着你?” 苏合香没否认。 杨语没多问,只是打趣:“什么时候谈的,没听你说过。” 苏合香说:“来泗城之前啦。” “我俩还没认识的时候啊。”杨语说,“那种陈年前任,就当他死了。话说你们当初是谁提的分手?” 谁提的。 苏合香提的。 ** 和杨语通了会电话,苏合香把头洗了,头发吹了老半天,手都酸了。她下楼一趟,奖励自己一个小蛋糕,拎回来吃完就收到赵嘉言的短信。 苏合香看了,没回,她拿出瓶新的指甲油,坐在桌前,一个指甲一个指甲地刷了起来。 刷完还要晾。 苏合香用嘴吹吹,双手搭在桌边,欣赏起了刷成湖泊色的手指甲,手机右侧发出闪光,来电了,换了的铃声响个不停。 “我爱上让我奋不顾身的一个人。” “我以为这就是我所追求的世界,然而横冲直撞被……” 苏合香把手机盖子翻上去,露出轻微磨损的按键上,她按接听键。 赵嘉言想让她去他那边。 苏合香见有个指甲边沿没刷好,她把手机放桌上,扯着那指甲上的蓝绿色,扣了扣,这一扣就没忍住,越扣越多,直接就给全扣掉了,重新刷。 “你哥在家,我不方便过去。” 赵嘉言不解:“他在家有什么不方便的,我们又不是在他面前谈情说爱,你来我房里,我们关了门谈,不会让他看到听到。” “况且我哥出门了,不在家。” 苏合香狐疑:“真出门了?” “出了,关门声老响了我还能听错不成,我哥办事儿去了,好像跟甲方吃饭。”赵嘉言兴冲冲地说,“来吧来吧,我给你看我在家具城买的书桌跟台灯。” 苏合香说:“拍照给我看不就行了。” 少年撒起了娇:“求你了,你来我房间好不好,我一直想这样,你坐在我的床上,我们说说话。” 苏合香刷好指甲,等它干:“只是说说话?” 赵嘉言干咳两声:“拉拉手亲亲嘴也不是不可以。” 苏合香说:“就拉拉手亲亲嘴?抽屉不会一拉开就看到杜蕾斯?” “我发誓,绝没有,骗你我是孙子。”赵嘉言正经地说,“我到你家门口接你。” ** 苏合香让赵嘉言别来,她上街转了转才去。赵嘉言兴奋地把她拉进来,凑上来就要亲,她说先换鞋。 赵嘉言带上门:“你穿我哥的。” 苏合香想给他一锤子:“我穿你的。” “那我穿我哥的。”赵嘉言把自己的拖鞋踢到她脚边,“要我说,不用换拖鞋直接进来就是,不过地是我哥拖的扫的,卫生不是我搞,我怕他回来说我,香香姐,明儿我就给你买拖鞋。” “再说吧。”苏合香换上拖鞋往里走,屋子里一看就是赵础收拾,椅子,扫帚拖把都是他习惯的摆放位置。 赵嘉言黏黏腻腻地按着她肩膀,推她进次卧。 他们不知道的是—— 那会儿只是打开门又关上,制造出门动静的赵础就站在房门外,一门之隔,他听着门里传出的笑声。 过了片刻,面无表情去客厅拿了个凳子过来,坐着听。 第6章 赵嘉言的房间是典型的大男生风格,蓝色格子四件套,床头放着白色系的耳机跟随声听,书桌靠墙摆在旁边,墙角有个篮球,运动裤搭在椅背上,裤腰的抽绳拖挂下来。 床对面墙上贴着球星乔丹的海报,边上敲了个钉子,挂的是23号球衣,上面有他的签名,真假不知。 木头打的衣柜是关着的,门上全是贴画,乔丹的。 赵嘉言见苏合香在看贴画,就摸了摸后脑勺的头发,笑得阳光又有少年气:“这我偶像,怎么样,酷吧!” 苏合香对篮球不了解,却也知道这种级别的球星:“嗯。” 赵嘉言得到她的认可,立马就兴奋地冲到书桌前,打开主机说:“我电脑上有我偶像的精彩……咳,这不急,下回再看,我们待会儿。” 虚惊一场,还好没搞错重点。 现在哪是看球赛的时候,赵嘉言,你清醒点。 赵嘉言拉着女人到床边坐下,苏合香叫他正常点,别腻歪。 “谈恋爱不都腻歪。”赵嘉言说,“你还没看过我打球。” 我靠,我怎么又往篮球上扯,我这废物嘴巴,快谈风花说雪月啊! 赵嘉言稳稳爆乱的心神:“香香姐,你这裤子是新的吧,来我这儿特地穿的?” 苏合香穿的烟灰色铅笔裤,裹着她细细长长的腿,她正要说话,赵嘉言就先她一步:“我知道,我懂,你看你还专门洗了头发,涂了指甲。” “那倒不是。”苏合香说,“你给我打电话那会儿,我已经洗好头发涂好指甲。” 赵嘉言失望:“不是为了我啊。” 苏合香捏他脸:“这很重要?” 赵嘉言孩子气地撇嘴:“也不是多重要。” 苏合香斜眼:“那你说?” “我紧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的什么,脑子跟在嘴巴后面跑。”赵嘉言声音有点哑,“你第一次来我房间,坐我床。” 苏合香轻挑眉梢:“我没去过你宿舍?” “那不一样。”赵嘉言看她覆盖着蓝绿色彩的指甲。 少年刘海碎短,唇红齿白脖颈修长,肩宽而平,喉结精致,衣物下是薄薄一层肌肉,满是蓬勃的生命力,青春气息浓郁。 苏合香感叹,这小模样她还是满意的,她动了动被他摸的指甲:“好看吗?” “好看。”赵嘉言,一个一个地亲,不光亲,还掀着眼皮,直勾勾地看她,有那么些许惹人燥热脸 红心跳的侵略性。 苏合香对他笑。 那笑容既明媚又艳丽娇柔万分,赵嘉言压制不住地凑到她耳边,不知道在哪学的,竟然朝她耳朵吹气,她怕痒地网旁边躲:“吹什么吹,痒死了。” “哪儿痒,我给你挠挠。”赵嘉言把她按在床上。 老旧的骨头架床,这一按,发出了不小的吱吱声。 苏合香徒然一顿,怎么感觉冷飕飕的。 怎么形容呢,就是鬼片里,总有个角色第六感比较强,能感应出不对劲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