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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嘴上没那么说,但他给人的感觉就是那意思。 楼上传来下楼的脚步伴随说话声。 这小区在大学城,住了不少大学生,苏合香长得好,再加上小男友赵嘉言爱炫耀,她在学院颇有名气,要是让哪个学生看见现在这一出,把她挂上贴吧校内,那多不好看。 苏合香仰起头,瞪着越发陌生的前男友,不想去想在她看来老实本分的他到底有几副面孔,是不是得了人格分裂还是精神分裂,或者这才是真正的他,以前那个是他装出来的,露出真面目的目的又是什么,她只想尽快从被动的局面里抽离:“非要我打你?” 赵础不说话,目光回到香烟上面。 下一刻,一道清脆的声音在楼道里响起,苏合香放下微麻的手,冷声冷气:“打过了,滚吧。” “好。”赵础转身离去。 这回倒是干脆。 他还是昨晚那身衣裤,从头到脚都没换过,浑身烟味重,背影透露出的精气神却极好,像是得到妻子的爱抚,去上班的丈夫,满是对生活的期待和热情。 苏合香怀疑自己花了眼,不然怎么感觉老男人走时眼里有笑意。 打爽了? 不可能吧,这像话吗?啊!像话吗??? 失心疯啦?! 苏合香石化了,她瞅瞅自己打过他脸的手,怀疑是没睡醒,还在梦里,梦中梦。 不是,谁会梦到前男 友。 多晦气。 楼上的人下来了,她赶紧整理好表情和情绪,快步走出楼道。 ** 这天早上不顺心,上午苏合香收了张不太对劲的50,整理抽屉里的钱的时候发现的,她捏着50举在眼前,对着光亮处确认了一下,嗯,假的。 苏合香头一回收到**,她无语了几秒,在心里把前男友骂了一遍。 都怪他害她走神,没能及时辨出**。 烦死了。 苏合香把**撕烂,之前她想着,没必要因为赵础的身份,草草结束她和赵嘉言的感情,一码归一码,可以不搅合在一起。她也以为她不会再和赵础碰面…… 事情不按照她预想的来发展。 现在她被赵础烦的,看赵嘉言都烦了。他的那些个小毛病被放大,变得不可爱了起来。 她甚至都不想跟姓赵的说话。 苏合香早早就关了店,买一份水煮霖回去吃,直接无视了小男友的信息。 赵嘉言不知道他被他哥连累,他给他的香香姐发信息,没回。 电话就打了过去。 嘟嘟嘟了一会儿,传来女人模糊而带着诱惑性的音节:“嗯?” 赵嘉言一愣,香香姐在睡觉?他去过她的住处,却没见过她躺在床上的样子。 手机另一头有翻身引起的床板吱吱声,那声响很常见,可发出声音的主人面容身段都娇媚动人,就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赵嘉言鼻子一热,他摸了摸,没摸到鼻血,还好,不是那么没出息。 “香香姐,你这个时间怎么关店回去了?” 苏合香趴在床边,长发垂落在地板上面,她懒懒的:“困呀。” 赵嘉言在商场二楼溜达:“昨晚没睡好?” “是啦。”苏合香说,“所以你别找我,自己玩儿去。” 赵嘉言听着她打发幼稚园小朋友的语气,嘴抽了抽:“那你中午饭……” “不吃,我要睡觉。”苏合香说完就挂断,手机关机,丢枕头边。 ** 赵嘉言离开商场就打给他哥,不多时,兄弟俩在工地宿舍吃火锅。 小木桌上放了个炉子,看起来是二手货。 赵嘉言的视线从炉子移向四周,一张单人床靠墙,剩下基本就没什么空位了。 “哥,你一个包工头,宿舍怎么这么点大。” 赵础往炉子里倒酒精:“够用就行。” “哪够用啊,我来找你改善伙食都坐不开。”赵嘉言挪了挪塑料凳,背后是成堆的木材杂物,都碰他外套上了,他扭着头拍拍外套,“更别说带上我对象了,那更挤。” 赵础拿打火机点燃酒精,把锅架上去烧:“你带你对象来我这做什么?” 赵嘉言等不及地看着锅里的食材,丢进去几个蟹棒,他放在桌底下的腿抖抖:“我就说说,也不是真的带上,工地又乱又脏的,路还不好走。” “不过,哥,你在我学校搞工程,大家一块儿吃饭的时候不会少。” 赵嘉言眉头打结,要不是他找他哥吃饭,他哥让他来宿舍吃火锅,他都不知道他哥的住处就这鬼样。 宿舍太小了,根本转不开身,赵嘉言想不通他哥是怎么住下来的,这条件还不如工人的集体宿舍。 他哥可是包工头,工地的老大,这也太随便了吧,要是他有嫂子就好了,嫂子肯定能管着他哥。 “这样,哥,你找个出租屋吧,我还能住一住。”赵嘉言出了个主意,他又说,“干脆我给你找,我对这边比你熟,你等我消息。” 不给他哥拒绝的机会,就这么定了。 赵嘉言吃完就找房子去了。 宿舍弥漫着地道的香辣味,赵础在捞锅底吃剩的食物,他吃的慢,不知道在想什么,晒不到太阳的宿舍里阴沉沉的。 不一会,有个工人敲门进来,斟酌着提出一个事儿:“赵总,我婆娘她……” 没等工人说出来意,赵础就开口:“可以。” 工人反应慢:“啊,我是说,我看水泥工空了一个,我婆娘手脚利索……” 赵础吃掉煮烂的白菜叶子:“可以。” 工人小心试探:“那她来了,是要跟我……” 赵础说:“可以。” 工人满面红光:“我的意思是,我们两口子一个宿舍……” 赵础依旧是那两个字:“可以。” “好,好的好的,我这就给我婆娘打电话,叫她明天坐车来这边!” 工人走路晕乎不敢置信,赵总这人吧,既不拖欠工资,也不玩阶级剥削那一套,他什么都好,就是看不了带的人里有夫妻,要是亲亲我我腻腻歪歪的时候让他见了,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 所以,通常只要是两口子,就会自觉分开住,在工地上也不贴着,免得让赵总瞧着不满。 赵总这回怎么变了。 估计是他心情好,人逢喜事精神爽。 是不是下个工程已经定了,还是个大工程,能让他买别墅买洋车娶媳妇,生活更上一层楼。 是就好了。 赵总发达了,他们也能跟着吃香的喝辣的。 ** 没两天,赵嘉言就来工地,给他哥报喜:“哥,香香姐旁边的下个月搬走,你说巧不巧。” 赵础脱下安全帽,随手挂在一旁推车的把手上,他似乎是笑了下:“巧。” “房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