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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还有红绳子串着的脚链腰链。 成套的卖的好,哪怕跟人同款。 因为店老板很会搭,饰品上的每个小配件都恰到好处,换掉哪个都会显得突兀。 香香姐自己戴的饰品没在店里卖,她不用自身打广告。 她有很多发簪,挺多人问,挺多人去她去过的店,买类似甚至一样的来戴。 女友的眼睛就是尺子,谁来买内衣,她推荐的尺码都是合身的,所以她生意好,哪怕商场有内衣专卖店,也有别的精品店,客流量都比不过她。 她店开的好,异性缘更好,她卖男性物品肯定吃香,但她没进过货,没那个打算。 赵嘉言从柜台旁边货架上拿了个细长支唇膏,漫不经心地转转,他的女友,的确不差钱。 ** 周四中午,赵嘉言拎着食堂买的盖浇饭来店里,来的不止他,还有他哥。 赵同学特地去工地叫的他哥,说是拉着过来坐坐。 坐个屁坐,苏合香眼皮直跳,干什么都不安生,就怕赵础发病。 赵嘉言去二楼厕所放水的功夫,赵础突然低声开口:“那晚我喝多了,才会问出那样的问题。” 老男人就这么提起了让苏合香心烦的事。 “我本来想第二天就来道歉,又怕你不见,这次是嘉言叫我来,我才来的。” 他嗓音更低:“对不起。” 平静寡言,知道难堪,显生分,完全符合一个前任的身份位置。 那是一丁点儿也看不出之前在楼道里的神经质。 仿佛是两个人。 现在这个才是苏合香的前男友赵础,至于那个蹦出词语“替身”,叫她宝宝对着她哭的人,不知道是什么妖魔鬼怪。 苏合香没看他,拿着勺子在盖浇饭里戳戳:“我不会因为你一句喝多跟对不起三字,就原谅你的没事找事。” “我们早就分了,各过各的了不是吗,我跟你是过去,跟你弟弟是现在,你是你,他是他,我分得清,对于我先后和你们兄弟俩好这件事,只能说缘分到了,就这样子,没其他原因。” 苏合香咽下一勺鱼香肉丝,想想还是来气,她把勺子往饭菜里一扔:“拜托你管好自己,三十几岁的人了,不是小孩子了,不能喝就别喝。” “还有,工地上没事就盘泥巴玩,少看点儿言情小说,替身这种词都能说出来。” 苏合香两片沾油的嘴唇一张一合,说出的话不怎么好听:“你老脸不要的啊?” 老男人的面部隐约抽了一下。 苏合香问他还有什么要说的,趁现在一并说了,以后不要再给她添不快,他们最好别再有非必要的交集。 赵础一言不发地坐在小矮凳上,两条结实修长的腿屈着,双手放在腿上,头低垂,活像个受委屈的小媳妇。 “依然记得从你眼中滑落的泪伤心欲绝……混乱中有种热泪烧伤的错觉……黄昏的地平线……” 苏合香的手机忽地嗡嗡震了起来,这歌词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回头就换一首铃声! 她接起电话:“你不是在上厕所吗,给我打电话做什么?上完了就回来。” “烤山芋?我不吃……铁板豆腐啊,那可以要一块……” 店里只有女人带些许娇气的声音。 是幸福的。 多美好,让人听了,忍不住祝福她。 苏合香刚挂了电话,赵础就从凳子上起身:“嘉言回来了,你和他说声,我回工地了。” “不会再有那种事发生。” ※ 如?您?访?问?的??????發?布????不?是?ì????ǔ???ě?n???????2????????????则?为??????????点 赵础抿了下干燥的唇:“你放心。” 苏合香信了,可她怎么也没想到的是,没几天,老男人又喝了酒,把她堵在楼梯墙角亲她,浓烈的男性气息铺天盖地般席卷而来。 男人骨节清晰的大手捉着女人一把细腰,强健的身躯压着她凹凸有致的年轻肉/体。 苏合香扇他脸,声响很是清脆,她手发麻,指尖都在颤。 赵础的脸被她打偏,半天都没反应。 第二天早上,苏合香头昏脑胀地拎着小皮包下楼,看见赵础站在一楼的楼道抽烟,见到她就掐了烟走上来。 烟味把苏合香包围,她因为没睡好而有点红的眼睛眯了眯:“怎么,大清早的来找我算账啊。” “要不是你混蛋,我就不会打你耳光,都是你作的。” 一晚上过去,火气都没消减多少,她怀疑自己从来没真正的了解过他这个前男友。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从来都不犯浑……”苏合香做了个深呼吸,一想到前任是现任的哥哥,前任还疑似鬼上身,她头就疼,大腿根昨晚让棒槌怼过,现在还隐隐作痛:“我把话讲明白了,你挨打这笔帐别想找我算!” 赵础两指捏着熄灭了的小半根烟,半搭的眼皮下流出的目光从上到下,落在她小而娇翘的鼻子上:“不是算账。” 苏合香听他这样讲,立刻提防起来:“那你来干什么?” 话一说完,就见男人轻轻笑了下,跟她说—— “把另一边脸给你打。” 第4章 苏合香吸口气:“你中邪了?” 赵础还是笑着的:“没有。” 说话腔调神态都慢悠,像是一次再温馨不过的情趣。 “你大清早来我这,叫我打你另一半边脸,还是在没喝酒的情况下说的。”苏合香压着声音不让自己太失控,那不好看,也不该,“这还叫没有?” 赵础昨晚被打过的半边脸不肿,没留下一点儿痕迹,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他搓动指间香烟,笑了一下:“那就是有。” 漫不经心的,有那么几分不正经的哄和逗弄。 苏合香呼吸不平稳,眼里有几分厌烦:“中邪了去道观找道长,上我这来发什么疯!” 赵础唇边弧度淡去,他低头看香烟,沉沉道:“我做了让你不高兴的事,必须想办法让你消气,不然我……” 他顿了顿,说:“干活总想。” “那是你的事,谁管你!” 苏合香要走,男人挺拔的身影立在她面前,无声的强势在蔓延。 “你让开。”苏合香推了他一下,没推动,气道,“我叫你让开,你听到没有。” 赵础扯了扯唇,口中吐出三个字,平平淡淡地:“听到了。” 话这样说,人还在原地,纹丝不动。 女人手上的小皮包砸了过来,带着一阵让人骨头酥软的香风。 “轻点砸。”赵础扣住深紫色的包带子,“包砸坏了,你就不高兴了。” 苏合香:“……” 也是,这包蛮贵的,是个老款,坏了不好买。她狠狠把包带抽回来:“不关你事。” 赵础面无表情地“嗯”一声,依然没有要走的迹象。 楼道不宽,苏合香想走就必须从他旁边经过,他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