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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比赛,他记忆都清晰…… 我|草,那时候卡尔成年了吗? 这不是犯罪吗。 诺伊尔第一反应就是这个。 不是嫉妒,震惊褪去后,跨越时空、对刚进拜仁时还没成年的卡尔的忧虑,宛如潮水一般翻滚了上来,卷到眼前高大男人身上时,变成了警惕、猜忌和厌恶。 目光放到巴拉克桀骜的神情,和与这种神情不相匹配的泛红眼圈、颧骨,还有对方一身考究套装中格格不入的皱巴领子上,诺伊尔的眉头蹙得更紧了。 挨打了还是上|床了啊,真他爹草了。 “米歇尔?”他站了起来,没什么笑意地打招呼:“真没想到会在这儿遇到你。” 他的语气毫无温度,等了半天,还是主动挑衅。 护士嗅到了熟悉的抓马剧情的味道,低下头,像个蜡像似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都是球星,会有什么深仇大恨?他漫无边际地猜:当年赛场上不对盘?一起投资爆雷了?还是经典狗血爱情三角恋,友妻门什么的? 一个也没猜到,两个高大到仿佛把房间都压暗的男人说话尽管冷淡,可光听,又听不出什么不对头来。 “哦,曼努埃尔啊。” 巴拉克像才看见他似的,都走到客厅一半了,再慢点喊他,他都冲出去了。 此时虽然转身了,但他也没完全转过来,只侧了一点,手指随意搭在桌子上: “怎么,你有什么事吗?” “我们每天晚上都见面,沟通俱乐部的事,我得上去问问他才知道啊。” 诺伊尔微笑了一下: “你呢?怎么不请自来了,害得卡尔还得和我道歉。我劝了他半天说没关系,他才没让你换时间。” 骗人啊,护士暗暗吐槽,你三天才来一次,怎么就天天来了。 不过原来巴拉克是不请自来吗!他还说怎么今天晚上忽然换人了。 足球明星也要处理友情问题啊,他在心里感慨。 巴拉克放在桌上的指尖都按得微微发白了。 他面色淡淡,镇定地说:“是吗?那说明还是我的事更要紧。” “毕竟你是上年纪的老前辈了,卡尔也不会不尊重你的——不过是一点旧事嘛,你看,这不就是说完了——我等一等也无妨。” 诺伊尔冲着他假笑了一下,把手头的包拎起来: “不过现在我先上去了,等不到我,卡尔没法休息。” 巴拉克冲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儿,护士光是用余光看他的脸色,都吓得屏住了呼吸。 生气也是应该的吧!诺伊尔甚至连再见都不和他说哎! 难道真的像报纸说的那样,整个足协一起做掉了巴拉克?所以后辈对他这么冷淡、不尊重。 但他还来看望卡尔。 果然还是卡尔最不得了,就没有关系不好的人。 像护士这个年纪,小时候正忙着看巴拉克风光无比、带领什么都不是的国家队闯进韩日世界杯呢。 万万没想到童年偶像也能离自己这么近,就是场合尴尬了点。 而且他们球星都这么爱锻炼身体吗?干嘛不坐电梯,非要楼梯慢慢爬? 护士寻思着诺伊尔但凡坐个电梯,巴拉克也能少生气两秒! 卡尔真是不容易啊,每天这么多人探望他,老的少的,亲的远的,他到底都是怎么协调好的? 卡尔刚哭完呢,一边骂自己真没用,哭什么哭,一边用完了床头所有抽纸,心情才刚平复一点,敲门声又响,他本能觉得还是巴拉克,立刻生气道: “都说了今晚别再和我说话了,走开!” 门开了,另一个高大的男人带着冷笑,刚染好的漂亮棕发,和已气得冰冰凉的蓝眼睛出现了,冷笑道: “我今晚和你说什么话了?单方面被告知你不要见我了,要见老情人?” 卡尔:……草。 这一个,这一个不是应该正在家里躺着吗……最多是气鼓鼓地躺着,反正不该出现在这儿的…… 他已经开始想在这个病房门前也装实时摄像头了。 一晚上弄错两次也太尴尬了。 卡尔还呆坐着不知道怎么反应呢,诺伊尔先砰地一声甩上了房门,神色怒气十足,挽起袖子。 虽然还是病号,但不会真的要挨打了吧,卡尔本能地想。 诺伊尔自尊心这样强的人,卡尔还拿他的尊严在地上狠狠踩了一次。 一次已经很够了,他还要踩第二次。 都不要说诺伊尔这个脾气,换成卡尔自己,现在巴掌都甩到自己脸上来了。 刚打完大熊就要挨小熊的揍,这怎么不算是一种风水轮流转,问题是小熊其实比大熊还高还壮巴掌大,挨打好吃亏哦。 卡尔本能地把头扭过去,寻思着要受伤还是这边吧,不太容易被看出来。 然后哗啦啦的水声响起,卡尔努力把哭得有点肿痛的眼睛睁开一条缝,还没睁成功呢,就听到诺伊尔又啪嗒啪嗒怒气十足地走过来了,把温热的毛巾盖到了他的脸上。 他一声不吭地坐在床边,简直像给小猫洗脸一样,很是粗暴地把卡尔从额头到下巴,连带一点点脖颈和耳朵全擦了一遍。 “睁眼。”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大拇指腹擦过卡尔的眼皮,心里的火又旺盛了三分。 “你什么意思?” 卡尔轻轻睁开眼睛,垂下睫毛,看了看他近在咫尺的大手,再抬起来看看他抿紧的嘴唇和认真的脸,询问道。 “什么什么意思?” “不是在生气吗。” 诺伊尔又冷笑一声:“我生气有什么用?你在乎吗?” 哎,这么说话就好没意思。 卡尔有点疲倦地躺下去,直接躺回被子里,眼一闭摆烂: “你想打我就打吧,别和我这么说话。” “你在乎吗?” “不在乎,不在乎好了吧,我是全世界最坏最坏的人。” 身边窸窸窣窣了一会儿,而后床垫凹陷下去一些。 年轻的,滚烫的,饱满的body靠在他旁边,诺伊尔又脱了点衣服,躺到了他旁边。 “你想*吗?反正我腿被架在这儿,我也跑不了。” 卡尔环绕住他的脖颈,用无所谓的语调说:“这样你就不生气了吗?比打我更管用,更能报复回来被侮辱的感觉,对不对?” 诺伊尔抱紧他,把下巴放到他的头顶上: “你在为了上次的事生气吗?” “我没有。” 卡尔硬邦邦地说:“我活该的,好了吧,谁让我是全世界最坏的人。” “瞧你这尖酸刻薄样。” “你先这么和我说话的。” “你也同巴拉克这么讲话吗?” “你们碰面了?” 卡尔一惊,旋即感到自己真是犯傻,两个人哪能这么巧地无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