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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不会这么不受控制的逸散。 “'窗'吗?”少年问。 梨音:“……” 淦哦! 居然不是野生咒术师? 梨音不管怎么看,都觉得眼前的少年太正常人了。 没错,在梨音看来,咒术师身上的气质都特别明显。 她目前见过的术师虽然也没几个,见过的无一不带有浓重的特殊色彩。 有像一开始的禅院甚尔,五条家长老五条悟那种传统仿佛大河剧中人的。 有很明显不适应普通人世界的边缘人(上次为爱发疯的诅咒师)。 还有就是瞧不上普通人世界,非得把自己弄得和普通人不同的脑子不太好的术师(奇装异服、特立独行)。 眼前的小孩就真的……太正常了。 梨音:“我不是窗。” 禅院甚尔这时候正好走过来,少年微微侧目,立刻浑身紧绷。 禅院甚尔对他来说强壮的太明显了。 和肌肉健身教练们不一样,那种家伙在少年看来很“肉”,就是空长一副看起来有能量的身体,实际根本发挥不出肌肉的力量。 但眼前的男人不一样。 他身上的能量感太强了。 体型和力量的差距让少年打算先离开,“这样啊,没什么事的话,那再见。” 这是对可能打不过危险的本能回避。 少年礼貌的道别,转身走了。 “诶?” 炼狱梨音迟疑了下,没有叫住人。 甚尔只见到少年看了他一眼就道别。 “怎么了?” 梨音:“没什么。就是以为是野生的小术师,想给他介绍介绍鬼杀队,问他未来想不想加入,再留个联络方式。” 禅院甚尔眨了下眼睛,没说话。 两个人去寿司店吃了寿司,又一起回了大学附近的家。 炼狱梨音开始考虑买房子。 家在东京,本来上大学住家就可以,但梨音想独立看看,才在学校附近租的房子。 妈妈阳子问过要不要买个,当时梨音考虑的是大学毕业后不需要住学校附近,总不能毕业后再卖掉(东京地产不景气已经很多年了,不适合投资)。就算不卖还得浪费精力操心租赁给后面学生,就没买。 现在工作基本上已经确定,确实可以买房子了。 一直老老实实跟在身后的禅院甚尔,踏进家门的一刻,变得不老实了。 炼狱梨音刚把身上的包,还有长刀解下。就被身后跟进来的人抱住,下一秒转身被压在关闭的门上。 梨音:“……” 梨音用手抵住了亲下来的脸。 闭眼亲吻的禅院甚尔不意外的睁开眼睛,他顺着力道略微抬起头,一只手臂撑在门上,另一只手抓住梨音抵住他的手,没有退开。 “你让我跟你回来,我以为是可以的意思。” 白天的禅院甚尔看起来很好说话,也很有分寸距离感。但回到私人空间的男人,变得极具进攻性。 一白天的和平,在晚上打破。 他抓着刚刚梨音抵住他脸的手,放在嘴边,在指关节上落下个轻吻。 “炼狱梨音,我不是你养的小狗,只能被你逗。” “我们是情侣。” “我是什么样的人,经过昨天你也知道。白天你没有拒绝我,也没有和我保持距离。在我看来,这是和好的意思。为什么不能亲?” 禅院甚尔墨绿色的眼睛认真专注又侵略性十足,经历了昨天吵架吵到本性暴露后,他彻底不装了。 梨音被问的一顿。 她确实本能在排斥亲吻。 这种排斥更像是对进入一段陌生关系的排斥。她总觉得只要和这个人亲吻,就会失控。 她确实有点喜欢禅院甚尔,但也没那么喜欢。 至少没喜欢到生理性接受对方的地步。 白天的时候,她会因为短暂的心动和对这个男人的怜爱去亲吻他嘴角的疤,那并不算一个真正的亲吻。 禅院甚尔就是很明显的,非常忠于身体的欲望。 “我一直不想,你会怎么样?放弃这段关系吗?” 梨音没有回答,而是把问题抛了回去。 禅院甚尔:“为什么不想?” 梨音冷淡:“没有理由。” 禅院甚尔盯着表情变得有距离感的梨音几秒,松开了梨音的手,同时向后退了几步。 玄关不大的空间因为他的后退,变得不那么狭小了。 梨音越过禅院甚尔进到客厅,禅院甚尔粘人的跟在后面。 “你只是在害怕。” 禅院甚尔嘟嘟囔囔,“孔时雨说,他不找没经验的小女孩恋爱。因为小女孩通常都太认真了。” 梨音本来还在反省自己明明答应恋爱关系,不让人亲是不是太过分了,听到这话,她简直无语了。 “你都在学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见梨音回身,禅院甚尔笑的十分混蛋:“那你就教我不乱七八糟的东西啊。” 昨天晚上回去他睡不着,也就不想让孔时雨睡。 大半夜把孔时雨从床上拽起来,拉到客厅强迫对方陪他看午夜场电视剧加絮絮叨叨。 孔时雨有点崩溃。 他就说禅院甚尔就是个纯种混蛋。 大半夜睡到一半被拉起来的男人开始胡说八道。 “你那位大小姐过去恋爱过吗?没有吧?一看就是性格认真的女生,那种女孩超级难搞的。” “别问我怎么整。我只会和富婆和成熟女性约会。大家各取所需,没有感情牵绊。” “什么叫我年纪大,没年轻女孩看中?我也只比你大几岁而已,而且也有女高中生迷上我好不好!” “拜托,我又不是变态,怎么可能因为对方喜欢我我就出手。” 孔时雨叼着烟,“就算很喜欢我也不行。越喜欢我越不行,因为那种女孩性格都很认真。我又不是人渣,干嘛招惹,很麻烦的。” 在被孔时雨输入了一脑袋人渣又不那么人渣的言论,禅院甚尔除了成年男女各取所需之外,什么也没学到。 他又不想和梨音各取所需。 他见过孔时雨和富婆各取所需的模样。 晚上看对眼,去酒店,第二天分开,再也不见。 禅院甚尔曾经问过,这样很快乐吗? 孔时雨漫不经心的点了根烟,回答的非常人渣:“打发打发空虚的夜晚而已。” 空虚。 这个词禅院甚尔是从孔时雨身上学来的。 孔时雨很少说他原来在韩国时候的事,甚尔只知道这人过去是刑警,结过婚有个孩子,后来被财阀迫害,不得不离婚离开韩国远走海外。 孔时雨是典型的过去多么拥护制度和法律,现在就有多蔑视。 在他看来,这样腐败破烂的世界,毁灭了又如何,他只想赚钱,然后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