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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野了的甚尔收到了禅院家的召唤。 “家主大人找您。甚尔大人。” 禅院甚尔此时正把匕首捅进被悬赏的诅咒师胸口。 突然冒出来的禅院家的人让他微微分心,鲜血溅到了他的脸上和衣服上。 甚尔“啧”了一声。 “这可是梨音音给我买的衣服。很宝贵的。” 阴沉充满压迫感的双眸淡漠的抬起,直视打扰到他的禅院家仆人。 “你打算怎么赔我?” 匕首抽出,诅咒师的尸体软软倒地。 禅院家的仆人冷汗都冒下来了。 “家主大人召唤您回家。” 眼见这个杀神一样的男人靠近,仆人再次重复,“家主大人召唤您回家!” 声音颤抖,仿佛快要尿裤子的模样让禅院甚尔顿感无聊。 欺负仆从有什么意思,账得找直毗人叔父算。 * “炎之呼吸,壹之型,不知火。” 炼狱梨音行云流水的解决了她追踪许久的诅咒师。 这个诅咒师是式神使,为了让自己手里的咒灵式神强大,专门虐杀普通人,让憎恨恐惧向咒灵传递。死在他手里的大多是流浪汉,独居老人,或者走丢的孩童。 因为这些人消失了也很少有人会追究,就导致这名诅咒师罪行一直都没被发现。 他为非作歹的虐杀了大量普通人,每到一处都会留下掩埋的骸骨坑。 坑里尸骨少则个位,多时有十几个。 这样的人渣死不足惜。 梨音打电话给“隐”部过来收拾残局。一是收尸,二是……送被诅咒师虐待奄奄一息的受害者们去医院,并向警方解释。 等待过程中,奇异的视线感再次降临。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梨音总有一种被监视感。 “嗖——” 梨音用长刀挑起一颗石子,手腕一抖,刀背击打石子,石子高速向树林茂密的枝头打去。 一只黑色的鸟像青烟一样被打散了。 这绝对不是真的鸟。 到底是谁在监视她? “隐”的人很快就到了。 几名工作人员把诅咒师的尸体抬走,医疗队的为受害者们做了简单的止血包扎。要想彻底治好,这些人只能去医院。“隐”部后勤组小心翼翼的把受害者们抬上医疗车。 这次负责善后的“隐”部小组长过来和梨音说:“炼狱大人,产屋敷大人说有事让您回去一趟。” 梨音:“好,我和你们一起回去,正好我也有事。” 回到鬼杀队办事处,梨音发现,不止是她,宇髓天满,不死川实弘也在。 产屋敷夏树见她进来微笑,“辛苦了,梨音。” 炼狱梨音摆了摆手,“不辛苦。夏树大人,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产屋敷夏树:“梨音,你最近有没有感觉到有人监视?” 梨音立刻看向宇髓天满和不死川实弘:“你们也感觉到了?” 不死川实弘:“哼,不知道哪里的杂鱼。” 宇髓天满:“不知道是哪方的人,唯一肯定的就是咒术界的。诅咒师或者……” 宇髓天满看向产屋敷夏树,“三大家族?” 产屋敷夏树微笑:“为什么不猜总监部?” 宇髓天满:“总监部不管怎么说也算官方机构吧,应该不至于这么明目张胆。” 梨音皱眉:“他们想干什么?” 产屋敷夏树嘴角依旧有着微笑,但很明显这个笑有着冷意。 “呼吸法。我想,这应该就是他们的目的。” 第30章 重新回到京都禅院老宅,禅院甚尔有种穿越了的错觉。 明明是他生活了二十年的地方,他却更喜欢和梨音音一起的小小的出租屋。 他不及时把换下来的内裤衣服扔进洗衣机就会被梨音音横眉冷对。 “禅院甚尔!!!” 梨音音会超大声的叫他的名字,声音里是全然的受不了。 他们会一起去超市买菜。 做出来的料理不怎么好吃,但是很快乐。 电梯可以直通公寓十一楼,他们有时候会在窗边眺望东京的傍晚。 远离地面,天空大片大片的火烧云,他会情不自禁的过去从后面搂住梨音音的腰,只要低头就能轻吻到梨音音修长纤细的脖颈,绝妙的身高差,如此契合,如此恰到好处,自然而然。 然后……他会被用力踩到脚。 “我警告你禅院甚尔,我们现在的关系还没这么亲近!!!” 梨音音捂着被亲吻到的地方,气急败坏红着脸,她总是这么说。 然后他——屡教不改。 禅院老宅没有电梯。 最高的地方就是钟楼和瞭望塔。一旦禅院家遭受袭击就会敲钟向整个禅院家发出警报。 太老旧了。 简直就和大河剧的古代一样。 在他和梨音音居住的小小公寓,晚上吃完饭,他们有时候会在客厅看剧,梨音音会指着《源氏物语》的电视剧问他们禅院家是不是还过着这样的生活。 半个月。 做梦般的半个月。 他就算去做孔时雨给他接的悬赏任务,都一定要一天之内能回东京的地方。 回不了……算那个诅咒师运气比较好。 这次回京都,倒是可以顺便清理下京都附近的诅咒师悬赏。 禅院甚尔心不在焉的想。 穿过禅院家蜿蜒曲折的回廊,穿着现代衣服,和老宅氛围格格不入的禅院甚尔走到家主会客室。 拉开门,喝的为老不尊的禅院直毗人正侧躺在主位抱着酒坛喝酒。 “嗨!甚尔。” 直毗人豪爽的打了声招呼。 见到禅院甚尔阴沉的脸和身上干净整洁,设计感十足的现代服装,叹了一声,“看来你在东京过得不错嘛。” 禅院甚尔找了个地方,坐下,态度冷淡:“这么急找我回来做什么?” 禅院直毗人:“别这么冷淡,有些事我也做不了主啊。” 禅院甚尔嘲笑:“那你这个家主做的可真失败。” “嘴巴变得更毒了,甚尔。” “想听我拍马屁恭维吗?也可以,我只会对给我钱的老板恭维。” “啊呀,你这个任性的家伙居然也学会妥协了?不会是你自以为的恭维吧。” 禅院直毗人猜的没错,禅院甚尔的恭维通常非常没诚意,并且还不听人话。 甚尔没兴趣和直毗人在这里说没营养的扯皮废话,他直接单刀直入:“如果找我只是这些废话,那就把弄脏我衣服的置装费结一下,这样我还来得及回东京吃晚饭。” “年轻人,太心急了。” 禅院甚尔不接话,一副有话赶紧说,不说就滚的死样。 禅院直毗人不再兜圈子:“你这半个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