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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我不是说了?你暑假要去局里实习,得有几件正式些的衣服。” “可现在这个季节穿不了夹克,我们还是不花这个钱了。” 程幼雪打他:“你以为你就只会实习这一次吗?以后机会还很多呢。而且,我这才刚开始给你买,还没到夏天的衣服。你就乖乖做你的模特,不许发表意见。” 周述低头一笑,无奈又宠溺。 很快,店员拿来了周述的尺码。 如程幼雪所想,每一件穿在周述身上都笔挺英俊,周述就是个衣服架子,宽肩窄腰,气质里的“正”和夹克里的“放”一碰,特别有味道。 “您男朋友真是太合适我家的衣服了。”店员赞美,“我看比我们找的那些外国模特穿着还好看。” 那是。 也不看看是谁的男朋友。 程幼雪一脸骄傲,问周述喜欢哪件? 周述没主意,都听女朋友的。 程幼雪想了想,还是挑了那件藏青色,因为藏青色发蓝,程幼雪心目中的周述,就是沉静端正的蓝色。 买了夹克,程幼雪又拉着周述去别家逛。 每家店员都夸周述身材好,夸他帅,程幼雪以前不理解网上那些炫娃的,这会儿倒诡异地理解了一些。 “炫娃?”周述一本正经,“有我这么大的娃?” 程幼雪噗地笑起来:“你别说话!我会忍不住联想!” 闻言,周述也笑了笑。 逛了一圈男装,周述拎着七八个袋子,他怕程幼雪还要买,和她说自己真穿不过来,不能再买了。 程幼雪咕哝了句“我也没钱了”,周述没听见,她就扬起头说:“我想喝玫瑰花茶。你给我买。” “好。” 从商场出来,两人带着大包小包先回了趟公寓,放下东西后,他们在附近随便吃了些简餐,就又去了超市。 不在春节期间的超市,还是很好逛的。 周述拿了程幼雪爱喝的酸奶,还有些小零食,没花多少时间就买完东西,再次回到公寓。 老分工。 程幼雪洗菜监工,周述负责答疑解惑。 洗水果的时候,周述说他小时候经常和其他小朋友跑到山里面摘果子吃。 他们不懂有没有毒,就专摘漂亮的果子,而且山里的孩子也不讲究,果子到手了,在身上抹抹就往嘴里放,苦的酸的就吐掉,甜的就囫囵着咽了。 “你们胆子也太大了。”程幼雪惊呼,“万一出事怎么办?” 周述说:“后来被大人发现,挨了顿揍。” “哼,活该。” 程幼雪打开水龙头,往水盆里蓄水,周述走到她身后,帮她调了下水温。 “天都这么热了,没事。” “那也刺激手。” 说着,周述就不想让程幼雪沾水了,他从背后拥着她,手臂伸到前面,帮她洗。 程幼雪看着那双手在水里淘得晶亮,眼底也划过一丝晶亮。 她强忍下去,过了会儿,说:“我要是早认识你就好了。” 这样我们的时间就会再多些。 周述说:“你不会喜欢以前那个我的。” 以前的周述是个固执又钻牛角尖的蠢孩子。 父母的离开带走了他本该有的活泼开朗,他被迫承受了不该是那个年纪该承受的担子,要不是有爷爷和裴老师,他都不知道他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可能就在哪个小店里打零工了吧。 ? 如?您?访?问?的???????????????不?是??????????é?n??????Ⅱ????.???????则?为??????????点 所以,周述非常感恩。 感恩爷爷,感恩裴老师,感恩每一个帮助过他的人。 他尤其感谢裴老师,因为是裴老师的坚持,才让他有机会来到北城,遇见了程幼雪。 他从未对程幼雪说过,程幼雪不仅仅是他这辈子的挚爱,还是他贫瘠世界里唯一的那抹色彩。 她给了他信任和鼓励,让他一步步更开阔,更有勇气。 只可惜—— 周述手一抖,折得水偏了一下,呲到了程幼雪。 他赶紧关上,想问程幼雪没事吧?嘴就被她的柔软给堵住了。 这是一个满是咸苦味道的吻。 可他们谁都不想分开,只想这样吻着到天荒地老…… 这顿饭,他们吃得稍晚了些。 鸡丁个别有几块炒糊了,红豆也熬得不够黏稠,但程幼雪都非常喜欢地吃了下去。 去学校前,程幼雪做了白糕,借的酒店的厨房。 手艺肯定没办法和周大厨比,但也能勉强入口,这会儿她也拿出来给周述尝尝,周述一口气连吃了三块。 他们几次三番想说些什么,又次次将话全部咽回。 因为纵使有千言万语,该来的还是会来的,他们什么都改变不了。 但是,周述还是嘱咐了程幼雪。 他没去过国外,也不知道人家那边的生活是什么样的,他让程幼雪一定要防人之心不可无,事事都要备有后手。还有,如果吃不惯国外的饮食,也可以适当学着自己做些菜。 周述写了几个菜谱,用的程幼雪送他的钢笔。 菜都是那种特别简单的傻瓜菜,只要会开火,几岁小孩都可以做。 程幼雪看着他写,还挺不服气:“干什么?瞧不起谁呢?写点儿难做的,我动手能力也是一流的。” 周述眼里含笑,望着她,说好。 又写了两道菜,程幼雪手机响了,徐丽茹说她到公寓楼下了。 程幼雪和周述都是一愣。 那一刹那,程幼雪脑子里就一个念头:抱紧周述! 去他的英国!去他的未来! 她连现在都过不下去了,还要什么以后 ?! 可紧跟着,她也就又想起宁祎的那句:你的未来,还长。 不仅是她的未来,还有周述的未来。 周述孤身奋战到今天这一步,不能因为她毁了。 宁祎有一万种方法叫他们分手,无论哪一种,伤得最深的,都只会是周述。 程幼雪偷偷呼了口气,别过头:“丽茹姐来了。我一会儿也得回酒店了,还好多东西没收拾呢。” 周述点头,握着钢笔的手,指盖一半煞白,一半血红。 他站起来,身体碰到了椅子,发出嘎吱一声,藏住了他声音里的颤抖:“那我也走了。你收拾的时候仔细些,不要落了什么东西,万一国外那边不好买,就麻烦了。” 程幼雪梨涡绽开,戳他:“属你最啰嗦,放心吧。” 周述定定地看着她,看了一秒、两秒、三秒,最后,不知道第多少次说:“好。” 程幼雪没送周述,她说她还没吃饱,想趁热再把菜都吃吃。 周述独自走到门口,那每一步是怎么走的,他都没有知觉,只机械地在走。 他不能停。 一旦停下来,他怕他会失控,会疯狂,会让她为难。 伸出手,周述准备按下门把手,这时